一来就快狠准的,搞掉了还没威胁的刘备,和还只是小将的司马懿,直接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老死山林。
虞珠儿琢磨着,这丫的肯定是第一个穿过来的,而且历史学得不错,所以江山美女全得了。
虞珠儿眼睛闪闪:“我不是叫武媚娘吗?”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苏霁阳本来准备走了,回过头好奇的问。
苏霁阳和柳寒,还有左立青没想到还要熄灯,都暗自运功,以防黑暗中有人偷袭。
“闭嘴!闭嘴!熄灯了!”如花姨咆哮一声,整个大堂鸦雀无声。
左立青还是笑咪咪的样子,笑着说:“苏兄,得了便宜,还是大家分分得好,独食不好吃。”
苏霁阳见找人无望,准备回镇上,再找那个肥婆,正准备离开时,左立青堵在他面前。
“可以肉偿么?”
苏霁阳脸一黑:“师债女徒弟偿!”
白衣美男笑着,随手抛出一锭碎银,虞珠儿马上拿着,屁颠颠跑去柜台再称。
“好!”
小鱼儿狞笑着解释:“第一是:要不就把你吃的吐出来。第二是:要不你就留在店里帮工ื,一天一钱的工钱。你差四两二分三钱,要做四百二十三天还债,合算下来就一年两个月,还送你三天。”
“那两个选择?”吃了霸王餐,还能有两个选择,虞珠儿很是好奇。
刚好老赵说道:“就在六大派高手,打得最激烈的时候,山顶ะ传来一个声音,让六大派的高手都一起住了手!”
黑衣男子脸色一黑,剑眉星目眼光一扫过来,褚衣男子马上投降道:“好,好,好!不问,我听还不行吗?”
长春真人屈服在,虞珠儿的淫威之下,颤抖着手又从胸口的暗袋里,摸出一个ฐ荷包。
“这就是你这个,世外高人的全部财产?”虞珠儿危险的眯起眼睛,大有一言不合,就泰山压顶的架势。
长春真人轻叹一声:“师弟,你的遗愿,师兄已经给你达成,你就安心的去吧。珠儿,平平淡淡也是福,安于江湖,也许更合适你。”
虞珠儿点点头,伸出拇指点了个黄金赞:“对,对,对!冤冤相报何时了,凡事还是不要太计较。”
高冷肃穆的走到虞珠儿面前,对她严å肃的说:“小五,你又淘气了,听说你咬死了兔子,兔子呢?让为师超度它。”
只见他身穿纯白道袍,头上挽着道髻,长长的眉毛和胡子全是一片雪白,手持一柄拂尘。
虞珠儿真心觉得,一个ฐ三十多岁的老女人,魂穿后,能和八九岁的小屁孩山盟海誓,不感觉装嫩过头了吗?不感觉违和感爆棚吗?不感觉摧残祖国幼苗吗?
看完了这本更新的三章,虞珠儿又点开另一本穿越养成文,一百多万字了,可女主ว尼玛才七岁!写到เ长大成亲估计还要好几百万字,又看了看女主如何耍心机,挤跑其它小小姐,获得小王爷,小郡王欢心的过程。
虞珠儿俯低做小好一会,看小白还是郁๗郁寡欢,突然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这鬼记性,小白一定是想遛小鸟了,你等着,我给你拿夜壶!”
小白原本低着头面无表情,可虞珠儿这话一说,他不受控制的红了脸。
绝对不是羞的,是气的!
这个神神叨叨的肥婆,究竟脑袋里面是什么?稻草吗?一个姑娘给男ç人拿夜壶!还说小鸟,那里小了?
“我不用夜壶!”
仔细听,小白这声音有点咬牙切齿。
虞珠儿却认为,小白一定是不好意思了:“人有三急嘛!你怎么用,方แ不方便?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出去。”小白的声音很低,低到默不可闻,似压抑又似羞涩。
虞珠儿考虑到他面浅,将夜壶放在他触手可及之处,就很善解人意的出去了。
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在她走后,小白抬起头来,满脸都是狰狞。刚才那个肥婆再不走,他一定忍不住赏她一瓶化尸水,太恶心人了!
原来这个被虞珠儿,救回来的小白,正是她二师兄鬼医凌轩慕!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水里,就要从几天前说起。
三日前,他的绿梅轩来了个ฐ不速之ใ客,破掉他的五梅阵后,直接闯了进来。
“二师兄,有两个ฐ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ฐ是怀消息,你听那一个?”苏霁阳摇着扇子,好整以暇的说。
凌轩慕坐在石桌旁,头也不抬,直接说:“我没有师门,更没有师弟,苏霁阳你有话直说。”
“长春现身了。”
“咣当!”凌轩慕手上把玩的青玉琉璃瓶,一下就摔成了残片。
苏霁阳摇着扇子,又接着说:“可惜又被他跑了,我和柳寒都没有逮住他。”
“知道他为什么现身?”凌轩慕慢慢的问道。
苏霁阳坐下来,本想自己也斟杯茶,可考虑到鬼医的名号,最终摸摸鼻子,没有动。
“可能是因为,他收了个小徒弟,女的,头几天刚下山。”
这又如一个大炮仗,将凌轩慕轰得头眼发花。
“他不是不收女徒弟?你见过他的女徒弟?”
苏霁阳想起虞珠儿,不自觉的扯动嘴角笑道:“这人是见过,还一见难忘,刻骨铭心。”
“她比你还好看?”
凌轩慕不相信,长春会收女徒弟,不过如果那女的姿容出色,也许他会破例。
听见凌轩慕,拿他和武媚娘比较,苏霁阳顿ู时,像吞了几只苍蝇一样恶心。他请清嗓子,淡淡的说:“她长得很特别ี,而且脑子不怎么เ好使。”
“很特别?有多特别?比兴郡主还标致?”凌轩慕一改往日沉默寡言,追问起来。
苏霁阳神秘的,从心口掏出一个不起眼的白瓷瓶子,放在凌轩慕面前。
“十全大还丹?他徒弟给你的?”
“这是我讨价还价买的,四两二分一钱银子买了一瓶,九粒。”
苏霁阳淡淡的说完之后,偷瞄凌轩慕,如愿看见凌轩慕龟裂的脸。
“你说什么เ?四两二分一钱买一瓶?她是个傻子啊?”凌轩慕攥紧ู了白瓷瓶子,有点想占为己้有。
苏霁阳想了想:“要说她是傻的,倒也不全是。只是她说话处事,与正常人不同。”
“那还不是傻?你到底来想说什么?”凌轩慕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霁阳摇摇扇子,神神秘秘的说:“我想和你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