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好汉,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好汉饶过我们吧。”
好像暗器都未必有这种威力好吧。
不过杨木可是懒โ得对将死之人再动手的,可怜的贾强,在神树窠被齐震用暗劲震伤心脉之后,外表强壮的他,实际上是风烛残年,他拦住贾强其实是另有目的的。
在几乎没有光线的院中,杨木的双眼之中ณ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芒,他对这些人动了杀心。
杨木闭目打坐,完成筑基初ม期的身体,耳力比家犬还要灵敏,就在贾强和黄二苕跟丢了齐震,到劳大牙和红姐这里投宿,并委托劳大牙帮他们寻找杨木和徐霖时,他们之间对话,被杨木断断ษ续续地听了去。
……
被一个男人拍打自己้的屁股,不应该是一件很生气的事吗,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竟然有有那么一点儿小兴奋呢?
徐霖的娇躯猛地一震,同时感觉到脸上发烫。
“那就……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可是这一用双脚去量,就远不是那么เ回事了,站在山顶看下面好像都是平原,等走下来才知道,靠近山区的荒郊,仍然很崎岖,当一条大河横在杨木和徐霖面前时,徐霖的意志终于崩溃,不顾ุ一切地坐下来了。
这一拳打得贾强当即一愣,因为这一拳根本不重,别说跟那些围攻杨木的村民比,跟一开始被杨木一脚踹飞相比,实在差得太多太多,连痛都不痛。
杨木并不说话,“咚”地一下,一拳锤在贾强的胸口上。
徐霖在明白这些后,哀怨地看了杨木一眼,仍在怪杨木错失带着她脱身的机会。
弱女子一旦落入人口买卖流通领域,只能屈辱地活着,连做贞洁烈女都没得选。
“不对不对,不是给他做媳妇,是做我们的儿媳妇!”
倒是杨木,饶有趣味地问道:“我说这位大哥,你花了多少钱买这位美女做媳妇啊?”
“我……我……媳妇……”
在黄瓜的身旁,站着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一道亮晶晶地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很明显是个ฐ傻子。
杨木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哼,不说就算了,我又不是差ๆ人,哪管你做过什么。”
徐霖给了杨木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你不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你不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吗,难道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男ç朋友?”
杨木做出一副向女生表白遭拒后、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
“你啊,不想说就不说,用不着找这种滥借口拒绝,你是怎么让那个ฐ恶心人的老女人、和这家旅馆的其他人消失的,又是怎么突然有了钱吃饭,我一概ฐ不问,ok。”
徐霖用左手手掌,覆压在竖立着的食指上,以“暂停”的手势,表示让杨木大可放心,她不会再刨า根问底了。
“你真的不肯做我的女朋友吗,难道我在你心里这么差?”
杨木讪讪地嘟哝道。
“拜托这位男ç生,我都表示不会再问了,你演得太过了吧?”
徐霖再次冲着杨木翻了翻眼睛,表示杨木这样做可真没劲。
一双明眸善睐的美目,即使翻白眼,也是美态毕露,让杨木的心里掀起了那么一点儿小波澜。
杨木从前身的记忆中,知道前身的女友凌雯也算是一位美女,不过跟徐霖比起来,略逊一些,而且贪慕虚荣和享乐,包藏心机。
前身死于神树窠,接着被以灵木之身渡劫失败的杨木占据了身体,凌雯在这件事上担当了一个非常关键的角色。
“咦,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徐霖的话将杨木从偶一失神的状态中ณ拉了回来。
“我吗,愿意尝试一下,反正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得吗,英雄救美,然后美人爱上英雄。”
“好好好,我服了,我的大英雄,请继续你的见义勇为大业吧,小女子我饿了。”
杨木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外表蠢萌,实际上内在很细腻的丫头,总算不刨根问底了。
两个人离开这场偏僻的小院之后,杨木按照昨天被花姐带到这里的路线,朝相反方向走,三转两转,便离开这片社区,回到昨天遇到花姐的地方。
“行啊你,要是换做我的话,恐怕不知道要转多长时间才能回到这里,这一路上有你,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怕了!”
徐霖的心情越来越好,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唯独腹中饥火难耐。
“那你还不肯做我的女朋友。”
杨木没好气地嘟哝道。
“喂,你听说过哪位男生让自己的女朋友饿着肚子啊。”
徐霖拍拍平坦的腹部,扬起显得有些憔悴的脸说道。
“那咱可说好了,我请你吃饱肚子,你做我的女朋友。”
杨木立刻双眼放光地看着徐霖。
“喂喂喂,你这家伙别乘人之危啊……呃那好吧,你先让我吃饱肚子,然后我……我可以考虑!”
“一言为定!”
因为羯阳镇是通往秦州ะ的重要交通枢纽之一,很多铁路和公路交通线在这里交叉,虽然羯阳镇很小,却也因此而很繁华。
杨木带着徐霖,很容易找到一处小吃一条街,挑选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包子铺,点了十余屉包子,一人一碗粥。
“我说,从羯阳镇上车,用不上四个小时就能抵达秦州,你不用带上这么多吃的吧。”
徐霖看直眼了,这么เ多包子,什么时候才能ม吃得完?
“你一屉,当然了如果你吃得完,还可以分给你一屉,剩下的都是我一顿吃的。”
杨木将摞起快赶上一人高的笼屉最顶层的一屉包子拿下放到徐霖的近前,催徐霖赶紧趁热吃。
“你说什么……你……你一个人吃十多屉……包子?”
哪怕徐霖平时伶牙俐齿,现在也有点儿结巴๒了。
“哈哈……哥们几个都快看呀,那傻*逼说他能吃完十多屉包子,八成是吹牛吧,就算他吃得完,那也是饭桶!”
从邻桌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一位染着一头黄毛的大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指着杨木一边笑还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