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样是无聊的日子,这又和马修成为ฦ玩物之前的生活并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那应该是他的心裏有了点小小的期待。虽然只是小小的期待,却无比嚮往至少稍微幻想一下与安妮重逢的情景,就无比嚮往。
因为爆发的流感并没有消停的趋势,所以庄园裏除了厨娘不得不与外人接触之外,所有人都被禁止出入。本身就没有自由的马修当然也一样,更不要说他的身体还在恢复中。
那是只有马修才能带给他的快意感和满足感。
手指品味着紧实的穴道,立刻๑就能想起曾经肉棒进入其中的快意和满足。
医生撇撇嘴,转身出了房间。
“退烧了。”检查完,医生一边快速看了一眼体温计一边不经心地说着,“再活不下去就不是我的事了。”“谢谢你……”马修躺在床上盯着医生的医疗箱小声而愧疚地说着。
马修得一个人呆着,但他一定不会觉得无聊吧,赫伯特有些疲倦地眨了眨眼,把视线从车窗外收了来。
他并不是脾ຆ气好的人,但怒火发洩后也很容易消气。从愤怒到失落,从失落到平静也不过是三日之间,而接下来大概他也很久都不会见到เ马修了。
赫伯特将皮箱丢落一旁,继而伸手马修的上衣里肆意抚摸,狂乱地啃咬着身下惊恐不已的人,很快就剥去了马修所有的衣服。
可正是这样的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违背自己意愿,真是不自量力!
看着树荫的斑驳洒在马修的脸上,看着那微微张的红唇,赫伯特就不由á自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咬住,吮吸,而后放开。
这几个月里的性爱次数太多了一些,马修有些吃不消了。天气一热他就总是病怏怏的,被赫伯特搂在怀里的时候总会支撑不住,被拖入漂浮不安梦中ณ。
“不要住手。&ุrdquo;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眼下,让这个漂亮的俘虏更加颓然了一些,他无力反抗,只能继续用语言控诉着这样的暴行。
丹尼尔把俘虏翻了过来,大大地打开了他的双腿,让他粉色的花蕾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自己眼前。那本应该紧闭的花蕾因为他粗暴的抽插微微地张开,正流出一丝丝的鲜红。
****清晨,赫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马修就已经安静地站在床头等待他的命令了。
不止是马修,赫伯特早就思考过了这样的问题,但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这是仆人的工作,不是玩物该做的事情,玩物只是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其实赫伯特比马修更清楚,但他已经完全把曾经说过的话忽视了。
可是马修却非常不习惯。帮赫伯特擦洗身子也好,服侍他喝水吃饭也好,赫伯特似乎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让他紧ู张地双手发抖。
他们这次的敌人是几乎与他们同样强大的帕斯ั帝国,连元帅也决定出征。所以他不知道究竟要离开多久才能来这里。
赫伯特不屑地哼了一声,全身放松地躺倒在了床上。
赫伯特将自己的性器对着微微张的粉色花朵,一口气没入,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似乎当做马修不存在似的,尽情地深入贯穿。
被调教过的俘虏只在一瞬间对跪在地上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就立刻爬到赫伯特身下动为他口交,将他的肉棒吸得又硬又粗、顶住自己的喉咙后,又卖力地开拓自己的后穴,继而乖巧地翘起了臀让赫伯特进入。
转眼又是冬天,在马修以为这样黯淡的日子会一直无聊地过下去的时候,沃尔克却向他告别了。
“我要走了,马修。”沃尔克在温室找到了马修,对着他微笑,可看上去却很难过。
望着沃尔克说话呼出白气,马修还有些恍惚。
“……我的被遣送来了,你知道的……他得到เ了一大笔钱,也许我们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吧。”沃尔克抿了抿嘴,才继续说道,“我今天就得赶紧去陪着他……他过得很不好,以后……我就不再来这裏了。”听到这里,马修才睁大了双眼望着沃尔克,震惊而不安。
沃尔克用肯定的眼神向马修确认,又在他的身旁坐下,长歎了一口气,“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他的离开让我非常愧疚……”片刻的停顿,沃尔克无力地嘲笑了自己,“现在却还是要依靠他出卖身体的钱生存,真是……太难受了。”马修侧了头看着沃尔克,愣愣地看了许久ื,无意识地开口,“但是,在这之后你就可以保护他了吧……”马修的话让沃尔克的眼神瞬间明亮了几分,他苦笑着点了点头,“我当然会的。”“他向来倔强,做事总是我行我素,大概是招惹到所罗门準将令对方不悦了吧……被修理得很惨。不过总算……也是摆脱了那个地方。”“马修,”沃尔克吸了口气站起,头对马修微笑,“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事情总会变好的。”与沃尔克告别,看着沃尔克转身离去的身影,马修却久久地不过神。
眼神黯然地低下头,难过地羡慕着与亲人相聚的沃尔克,愈发生出一种悔恨而无助的心情。
那我什幺时候才能离开?
现在,求而不得,无法离开这里,无法像沃尔克那样与亲人相聚,无法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连自己的存在都是一个ฐ难堪的身份。而若这个ฐ身份被安妮知道的话,那她又会怎样地难受呢……沃尔克的告别触动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这让他偷偷地躲在温室里哭了一夜。
一个人,在黑暗的角落,默默流泪。
并没有痛彻心扉的感觉,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
流尽了,又一如既往,得过且过,无动于衷。
(上部ຖ完)&o:p&&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