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拓解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用力印下无数炽热的痕迹,喃喃道:“那你可以恨得再用力一点,我还没欺负够。”
东芹勾住他的脖子,咬唇笑了起来,“是啊,你将我欺负的那么狠,我恨死你了。”
“真狼狈!那帮老头子终于舍得动你了?”
催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咧嘴一笑。
东芹大叫一声,全身都痛得缩成一团。
“啊!”
她挣开他的钳制,“我要上去了,谢谢老师的教导。”她恭敬地鞠躬,转身就走。
东芹闭上眼,过了一会,睁开,说道:“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只是一个连真面都不敢出,只能在背后动手脚让人产生幻觉的人,我也没什么兴趣。何况,你的技术,未必高到哪里去。”
催云笑吟吟地说道:“玛格丽娜临时有任务,我正好有了一个长期休假,所以就来这里旅游。听说6先生想为6拓找家庭教师,就自告奋勇过来了。没给您添麻烦吧?”
6拓拍了拍额头,就知道这老头子会请玛格丽ษ娜那个变态女人!她可是一个标准的les!还喜欢玩虐待的。
东芹想,他果然厉害,用这个借口把他们看得死死的。
这算找人来监视他们吗?
她想,这个时候,他就算让自己做一只狗,舔他的鞋子她也愿意的。
东芹点了点头,挣扎着手脚并用,爬上三楼,用力把房门关上,再也没出来。
他慢慢踱过来,伸手抬她的下巴,柔声道:“让你难过那么久是我不对,东芹,要我怎么补偿你?”
6拓扬起眉毛,“真难得啊,这种类似嫉妒的话居然从你嘴里说出来。”
“东芹,你怎么这么见外?我说了我把你当亲生女儿的,你该叫我爸爸!我一直想要一个ฐ你这样可爱的女儿呢。”
6经豪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慈祥,慈祥到เ仿佛他完全是出自内心来说这些感人的话。
东芹一愣,就见那个男孩子飞快地转头,她立即对上一双深邃的眼,心中没来由地一惊。
忽听左少芹开心地唤了起来,“拓!经豪!我们在这里。”
她用脚踢上冰箱门,一边拧着可乐瓶盖一边淡道:“哦,你要劫什么?”
那人对着她的脖子喷热气,东芹的身上顿时出了一片鸡皮疙瘩。无关厌恶惊吓,只是本能。
为什么每个人都能说活着就有希望的话呢?她想,活着,然后看着希望一个个破灭,这样的人生实在比地狱还要痛苦。
催云的声音低柔地,在后面说着什么เ,她已经听不清了。
东芹想起在海里,6拓松开的手,他身上的血令人窒息。
为ฦ什么,死的不是她?
活着,难道是救赎吗?
“只要活着,爱情,前途,利益……总有一天可以得到。东芹,希望虽然会破灭,但也会一直出现。你活得太压抑了,总想着世界是可怕的,摔倒了就不敢爬起来,你就会一直失败下去。”
总有一天,那是哪一天?
爱情,那只是一瞬间的绚烂,她已经用尽了生命里所有的能量,恐怕再燃烧不起来了。
希望一直出现,一直破灭,那又何必出现呢?
摔倒了,爬起来一再地摔倒,最后粉身碎骨吗?
她无法成妖,炼不了铜头铁骨。回头一看,她拥有的只有背叛,而世界上那个她最在乎的人,却已经死在她面前了。
左东芹,你拥有什么?
“东芹,你真的爱6拓吗?”
他的问题让她停止了呼吸。
爱。
爱情是什么?
当他吻她,爱抚,冲击的时候,她觉得那是爱情。
两ä人牵着手,决定要一起死的时候,她确定那是爱情。
当他的手松开,坠落去黑暗的时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爱情结束得那么快。
他的死,是一个烙印,或许是一个诅咒,令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他。
6拓,你是一个狡猾的人,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有永远的爱情。但你死了,去的那么快,在最灿烂的那个时刻。
所以你才放手?所以你才不让我看清你的表情?
那个ฐ时候,你是不是在笑?
东芹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砸碎,碎片扎了她一身。
血肉模糊。
她痛得出剧烈的咆哮。
血流了一地,永远也死不了的人。她的这种软弱,或许是一种变相的绝对的坚强。
东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她抱住头,尖叫着,声嘶力竭。
声音越大,人的存在感就越小,让她沉落,沉去最深的地方。
这样,谁都看不到她,谁也碰不到เ她了。
催云捂住她的嘴,苦笑起来,“我的小姐,这里可是6๔拓家的地下室。让别人现我们在这里,那可就完蛋了。”
他掏出自己的手帕,把她的眼睛蒙上。
“这样,你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会不会好一点?”
她的身体渐渐停止剧烈的颤抖,平静了下来,呼吸也开始平稳。
催云揽着她,在她背上一下一下轻轻安抚。
“……昨天,你睁开眼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带你走。东芹,这对我来说比圣旨还需要遵从。我觉得,如果我丢下你不管,你会当场疯的。”
东芹紧紧靠在他胸前,想起攥在手心的月光。
原来那是他的眼光,那是没有热度的,靠多么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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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手指,呆呆地想着该将那片拯救她的月光放回去,她的手却被他抓住了。
“我把你带离开了。东芹,现在我还是你的希望吗?不要再想6拓了,现在陪着你的人是我,我是催云。”
她恍若不闻,只是静静靠着他。
地下室很阴暗,墙上的透气窗透露一点光线。
她蒙着手帕的脸看上去不知道是冷漠还是疏离,催云心里的滋味复杂极了。
他忽然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唇一接触到她的肌肤就无法停下,挣扎辗转着蔓延去四面八方。
她依然不动,拳头却渐渐捏紧了。
催云抓住她的手,掰开手指握住。
“东芹,你把我当作6拓也不要紧,你心里根本没我这个人也不要紧。催云一向是个ฐ按自己心意做事的人。让我知道爱情的味道,东芹你帮帮我……”
他解开她的扣子,吻上她的脖子。
东芹渐渐地开始呼吸急促,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催云按住她,手指伸去她背后,轻轻一勾,她的内衣就掉了下来。
他用一种缓慢的,却是专注的态度对待她的身体。
那是不容亵渎的事物,需要全身心的爱戴投入。
他含住她的整个胸,细舔慢揉,想将她身上的气息嵌进灵魂最深处。
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芹!你一定知道吧!
所谓的疯狂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想和一个人同生共死,是怎么样的感情?
倾尽所有的能力去拥抱爱人,会怎样的幸福?
他第一次有羡慕的感觉,羡慕6拓,也羡慕她。
这样的幸福,是否可以分一点给他?
“东芹……东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