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还算正常,并没有任何恚怒的倾向。
“我们后天下午四点三十分会到国内机场,你想要什么礼物?意大利这里时装和香水很不错。”
东芹讥诮一笑,“我对老男人没兴趣。他连你都满足不了,好希奇吗?”
“继父就是继父,你明白么?要是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是我女儿也照样赶出去!”
【正文】
bt文,虐,情色。未成年请勿入!
他穿着运动服,靠在仓库的墙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东芹轻道:“我来拿软垫。你怎么在这里?”
6๔拓指了指空无一人的仓库,“我也来拿东西,不过登记员好象不在,只好等在这里啦。”
东芹往里一看,果然没人。
她撇了撇嘴角,“你是为ฦ了躲那些女生吧,真是辛苦她们了,一直追着你跑。”
6๔拓扬起眉毛,“真难得啊,这种类似嫉妒的话居然从你嘴里说出来。”
他慢慢踱过来,伸手抬她的下巴,柔声道:“让你难过那么久ื是我不对,东芹,要我怎么เ补偿你?”
东芹笑了笑,“你觉得我是在嫉妒?好吧,就当我是嫉妒好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心?”
6拓的笑容微微一敛,“你的嘴永远那么毒。不过算了!”
他猛然抓住她的头,用力往下一拉。东芹的脑袋被迫仰了起来,6๔拓盯着她猫一般的眼睛,半晌才道:“闭上眼睛。我不喜欢它们。”
东芹轻轻说道:“不,我拒绝。”
6拓阴森地看了她一眼,抓着她头的手忽然抵上她的后脖子,另一手盖在她眼睛上。
他的唇带着暴怒,狠狠地吻上来。
东芹觉得快要窒息,他的手按在后脖子上,她一丝都不能动,被迫张开嘴,试图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
这是一个完全称不上温柔或者挑逗的吻,他完全是在泄,与雷雨那夜判若两ä人。
东芹从嘴唇到舌头无一处不疼,他简直可以用胡搅蛮缠来形容,舌头绞住她的,摩挲,卷曲,一直抵去她喉咙深处。
东芹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有想呕吐的感觉。她不适地挣扎着,6拓立即圈住她的身体,将她强行往仓库里拖过去。
他失去了平时文雅的伪装,贵公子的外表撕裂,下面是比野兽还野蛮的怪兽,拖着她的动作是任何正常男人都做不出来的。
他扯着她的头,牙齿咬着她的嘴唇,简直像一只抓住猎物打算扯碎吃下去的野兽。
东芹完全不能ม反抗,痛到浑身抖地被他按去仓库里堆放的软垫上。
交缠的唇齿间有咸涩的味道。东芹想自己一定是流血了,他的行动出奇地野蛮。她原以为他与贵公子的外表一样,只挑逗两下而已。
6拓的手从她裙子里伸了进去,直接抚上内裤,大拇指老练地按在敏感点。
东芹的身体一抽,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他忽然放开她的唇,伏下去啃噬她的脖子和肩膀,食指跟着一挑,把她的内裤拨去一旁,拇指直接爱抚她最娇็嫩的秘密。
东芹本能ม地叫了出来,双腿分了开,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袖子。
天旋๙地转。
这种快乐可以持续多久?
她不知道,一切才开始,她只能乞求更多,让快乐再多一些。
“你这个贱人!”
6拓冷冷地说着,中指猛然刺进她身体里。
她是滚烫的,紧窒的,立即将他的手指密密地包裹住。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润。
“果然是天生的浪货!”
他加重手指的抽动力道,“够不够?要不要我温柔一点?”
他贴在她耳朵上,盯着她似痛苦似狂喜的神情,冷声问着。
东芹忽然睁开眼,6拓只觉眼前忽然五彩斑斓,她眼睛里的色彩那么鲜明,什么เ都有。
绝望的黑,狂喜的红,堕落的紫,清净的蓝……
最后汇聚成一片无声的白。
她安静地看着他,忽然张口咬住他放在脸旁้的手指,轻轻地,仿佛一只小猫。
“你可以再凶猛一点……让我忘了一切。”
她呻吟出来,纤细的腰肢跟着他手指的动作摆动。
啊,再深一点,请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那样,她就可以更轻松一点,无声的死寂的世界ศ,也会迸出一点色彩。
那样,她就知道,原来自己还活着。
“操!”
6拓狠狠骂了出来,将手指抽出,用力扇了她一耳光。
“你简直是畜生!”
东芹的嘴角一阵火辣,细细的血顺ิ着她娇媚的轮廓流了下来。
她扶住被打的脸颊,大笑起来,眉眼如丝,似讥诮,似嘲讽,定定地看着他。
看着他大声笑。
6拓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如此严重的挫败感。
在她面前,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能让她伤心,或者说,能让她产生一点情绪的波动。
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去唇边,舔了一口。
她的味道,冰冷的,情欲的味道。
“左东芹,算你厉害。”
他冷冷说着,站起来转身就走。
东芹衣服凌乱,仰躺在软垫上,动也不动。
她只是笑,笑得肚子疼,站都站不起来。
左少安或许做错了无数件事,说错了无数句话。
但他至少做对了一件,说对了一句。
干她。
和说她是天生的浪货。
原来,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居然是他。
那个被自己杀死的男ç人9.依娜
仓库那件事之后,6๔拓足足有一个月没来找她麻烦,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东芹觉得自己已๐经被当作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