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心如无谓地说:“哪里不一样。我想出国,爸爸不让。也不顾我的意见,硬把我塞到财政局去。到机关去工ื作,看着一个个脸谱化的老脸,烦死我了。”
坐上车,龙大海定下心情,问贺心如:“你分配到哪里去了?”
龙大海听了四年的唠叨,实在不想再听了。听到楼道中传来的咆哮声,他急忙拿起用了四年的铺盖,将一大编织袋的书仔细扎好,恋恋不舍地走出房间。这里,是他学生生涯的终点,也是人生一个新的。
今天是离校的最后一天。再不走,管理宿舍的李大姐又要来唠叨了。这位大姐一向脾ຆ气暴躁,兼且下手狠毒,很擅长猴子摘桃,撩阴脚๐一类的招式,让男ç生们闻声丧胆。龙大海虽然没被李大姐修理过,但那明显是欲求不满的唠叨还是让人受不了。
我的班主任在学校,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地位不高。面对教导主任和物理组组长的要求,他实在不能抗拒。
我们班级有两个教师子女,一个是教导主任的儿子,一个是初三物理组组长的女儿。
我的努力很快见到了成果。初一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我考了班级第二,仅次于那ว位戴着眼镜的女班长,让猩猩老师的下巴险些掉到地上。
现孙子痛改前非,爷爷的心情好了起来,身子也越来越好,逐渐将我的活计都接手过去,让我好好学习。
这是小时候,姐姐惩罚我最喜欢用的方法。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一直没放下练功。
姐姐照ั我脑袋就弹了一下,弹得我直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