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的?”我问。
“啊,太谢谢您了!”我感激地看着这个好心的管理员,接过玫瑰和玫瑰红的盒子。
我说,“那你就做我的向导吧,把你和小汪玩过的好地方都介绍给我。”
听她这么一讲,我觉得自己้也必须ี要打起精神,既然出来了,就要开心才对!
嗯,我吁口气,又闭上眼睛。
“还不知道呢!昨天刚犯的错误!芊芊好像无所谓,说开除了更好,省得她飞得害怕。”
去北京的路上,给客人送晚餐食,我和杜芊芊站在后厨房的门口,一边看着客人用餐,一边聊天。
第三天是飞北京,我和杜芊芊同在一个航班。我做F4,她做F5,我们都在经济舱服务。
“几点了?”
“才起床啊!”她笑着跟我打招呼,匆匆忙忙地找东西。
唐果的话语里全是蜜糖:“小鱼,我只想赶快拥有一个属于我和杰西的家,一个小小的爱巢,我要将这个爱巢布置得温馨、浪漫,每天下班,我要亲自做饭烧菜给他吃。”
“唐果,小汪对你还真的不错!”
我又去了八佰伴,从一楼逛到顶楼ä,然后,我坐在快餐厅没有滋味地吃一碗鱼蛋粉。
我在大街上转悠着,不免有些生气,这是我的家,却屡屡让我不得安生。眼下,我只能逛到人家睡熟后才能回家。
他拉着我的手,将我送至拱北海关。
江平万端遗憾,也万端无奈,但他宽容地表示了理解。
脑แ海里全是他的影子。
我一次又一次地抵赖着,笑着。
便装也没带!哎,看来去大堂和谭sir碰面是不大可能了。
住进机场酒店,我冲完凉,换上了酒店的浴袍。今天临时台北过夜,连睡衣都没带!
我又看见了谭sir!
Briefing完,我们便在机场办公室耐心地等着。
谢老板带我们走侧门,说正门象张狮子嘴,会把人吃了去。
葡京赌场金碧辉煌。好多次从它门前路过,就是没有进去过。
杜芊芊说反正我不想干很长,我学了这么多年的钢๐琴,可现在只能ม自娱ຉ自乐,连听众都没有!然后天天在这里端盘子送水当空姐有什么好!不就是个高空服务员罢了!再飞下去,我感觉整个人生都要被这无聊和单调给消磨掉了!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
“还不错啦!”唐果顿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小鱼,杰西吻我了!”
“我是说你们的关系!”
我拨通了机场办公室,总机将电话转到谭sir办公室。电话响了好多声,就是没人接。
然后,我想起了谭sir!谭sir是我们的安全教官,出了安全问题就应该找他!
当我们见面时,彼此都吃了一惊!
六点钟,小汪老板准时在楼下等着。
许美琪说:“你现没有,这次评比有三项考核内容,其中,除了出勤,有两项ำ我们都可以操作。”
“什么好办法?”
唐果则由一开始的兴奋,变作了有些矜持的样子。她一直努力地保持着这种矜持,平日好动的手脚都乖乖地摆放着,身体坐得笔直,一副标准的空姐样。
杜芊芊也是安安静静,不过更多了些孤高,她好像对大汪的话并不十分听得进去,因为ฦ她偶尔会回头去看台上那些正在歌舞的南美歌手们。
杜芊芊说:“我喜欢南美的音乐,热情欢快,节奏也非常浪漫,像在诉说着一段段开心的爱情故事。”
“南美的舞蹈的确很有味道。”唐果说,好像很懂的样子。
我想起那天与谭sir的争执,他气极之下也说要开除我。
是这样吗?
谭sir愣了一下。
我将皮包拿出来放到เ谭sir的办公桌上,冲他挤出了一个微笑,一个ฐ被他们培训出来的职业的微笑,语调也调整得悦耳:“谭sir这是海伦给您的,希望您原谅她,再给她一次机会。”
几秒钟后,许美琪神秘地看着我:“小鱼,你要保密哦”
我愣了一下,不知是否该继续追问,我不过是想知道这个小妹妹的安危而已!
“台湾人?”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