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光匆匆而逝,十七岁的落溪出落得越如花似玉。高高的秋千上,水蓝色的衣角随风而舞。少女巧笑嫣然,秋千越荡越高。院中不时的传出银铃般的娇笑声。
“竟然还能这样睡着,小傻瓜,在这里陪了我一夜吗?”南宫澈玩味的一笑,温柔的将她拥在了怀中。如果没有仇恨,没有皇权争夺,没有生死较量,他多么希望可以一直这样拥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小小的男孩疯一样的冲出柜子,趴在娘亲身上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而跪在地上的娘亲并没有反抗,似乎她早已预ไ料到这样的结局。只是一双淡漠于世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南宫澈的方向。像是做着最后的诀别。
当落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自己的房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是记得昨夜和南宫澈置气,多喝了几杯酒,后来的事便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施ๅ礼ึ。落溪懊恼的坐起身,揉了揉依旧疼的太阳穴。宿醉真不是件好事。
“溪儿,这是我们的命,我们无法选择。”南宫澈叹息的说道,牵着落溪白嫩的素า手,心疼的放在唇边轻吻。
“瑾王爷果然爽快。”韩智大笑着也饮尽了杯中酒。
“韩将军不必多礼。”南宫澈随意一笑,举起酒杯对韩智摇了摇,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溪儿,怎么了?”南宫澈担忧的询问。
回府的马车中ณ,落溪一路无语,只是呆愣的望着窗外。
“瑾王爷大驾光临立政殿,还真是稀客啊。”永成王皇甫浩成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当看到南宫澈身旁的落溪时,也不由á得一愣。
落溪却一反常态的甩开他的手,冰冷的看着皇甫贵妃,不动也不开口。
“不要乱动,小心扯裂ฐ伤口。”南宫澈关切的说道。昨日喂给她的丹药是成君扬精心炼制的冰丹,可以冰封住伤口,让伤口快愈合。却也会让人彻夜如置冰雪。南宫澈现在只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王爷!”落溪惊呼,在他怀中不住挣扎。
“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痛而已。”落溪随意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