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摇摇头,她也没有经历过,只能根据上一辈或上上一辈的描述来想象。
我打了个ฐ寒颤,不会这么衰吧,百年不遇的都能让我遇上?
我慢慢的走过去,低下头轻吻他冰冷的身体,然后趴下,把他拥在怀里,给他最后的温暖,他小小的头微垂着,白色的眉毛还像往日那样轻轻上挑,像睡着了一样。
前一刻还温馨的家变成战后的废墟,一个布满尘土的小小身影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暗红色的,是他口里喷出的鲜血,我仿佛看到他被不断的踩踏,被长长的象鼻抛起、落下,断气也不肯放过。
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挑战它们的威严,母象愤怒至极,怒吼震天,狂奔而来。
惨叫声终于惊动了远处的象群,也许是母子天性,母象听到เ了儿子的惨呼,发现小象不在,立刻闻声赶来,它身后的象群也骚动起来。
那ว个ฐ被我抛弃在矮树丛里的小生命,是我心中ณ永远抹不去的伤痛,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又该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我想要孩子,为了雷,也为了我自己,我希望当上母亲,以弥补上次的遗憾。
自从相识以来,我对他还从没做过这样亲昵的动作,虽然我们做爱,有过共同的孩子,但我们从来不像别的夫妻一样耳鬓厮磨、调情或是偎依取暖,我们之间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相敬如宾吧,这是个好词,但是未免太冷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道伤疤,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不禁愣住了。
小狮子们气的咬牙切齿,低着头就往河里冲,我急忙制止他们,欺山不欺水,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刻๑,我们是从不下水的。
但这毕竟是一头水牛而不是一只龄羊,七八只半大的小狮子用尽了全力也没把它扳倒,反而让它一路折腾到了河边,一头扎进水里。
那时候,整个家族正在跟着角马群迁徙,没到生育的高峰期,没有人会停下来等你,一日百里,刚下生的孩子没办法跟着前进,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没有进入发情期的我竟然在最不恰当的时期怀孕了。
想尽一切的办法,只是为了活着。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在草原上,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每时每刻都有死亡,就算是草原之王的我们也不会逃脱幸免,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我们所能做的不是唏嘘,而是生存下去。
看到走向自己的并不是自己้的兄弟,父亲失望的垂下头,母亲的温柔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父亲的叫声中ณ依然充满了痛苦与悲伤。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危在旦ຆ夕了。
糟糕,被发现了。
眼看就要到了,一阵风吹过,母角马忽然紧张的抬起头,鼻翼扇动着转向我藏身的方แ向,还没等我反应,便跳起来带着小角马飞逃。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几秒,却让我大开眼界,壮丽惨烈的场面激的我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结束了,这是生存与死亡的较量,成败一目了然。
果然,在短暂的平静之后,她迟疑ທ了一下,还是扑了过来,母亲怒吼着迎战,我和哥哥则钻进草丛,胆战心惊的观战。
母亲趴了下来,把我们收进腹下,低低嘶吼,警告入侵者不要靠近,她停下了,趴在草丛里与我们对视,看着她充满饥渴的眼神,我心里一惊,有百分之二十的幼狮会死于自己同类之口,由其是一只被孤独死亡阴影笼罩的母狮,我更不会寄希望于她会就这样转身离开。
好在母亲的乳汁丰富,我和妹妹才不至于挨饿。
我们是三胞胎,还有一个哥哥,此时他正守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父亲大块朵臣颐,比起血淋淋的肉块,我看他更感兴趣的是父亲雄性十足的威แ风,这家伙早ຉ熟,早在刚下生,还是一团肉时就挥着短短的小肉爪冲我们耍威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只雄性小狮子,吃奶的时候更过分,仗着自己้早出生两小时,力气大一些,总是把我们挤到一边,自己霸着母亲最大的乳头,吃起奶来还不时低吼着不让我们靠近,他特别贪吃,有时肚皮鼓的快要爆了还不住口,不过吃的多也有好处,他的个子明显比我们大出一圈,也强壮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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