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爆炸性的言论吓了一跳,床上的两人顿失言语。而另一边的方虞琪,则忍不住痛哭出声。
的确是够深远的。
但不知个中曲直的嘉颜,却已完全被他们蒙住了。这过于沉重的打击,让他过了好一会才逐渐反应过来。他不敢相信地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只见他就像一年前的那天一样,马上就羞愧地低下了头。
其实她刚才所说的也不全都是事实,这对黑心的夫妇,根本就没有好心到要给嘉颜选择的机会。对他们来说,与其来向程鸿业苦苦哀求,还不如另找靠山的好。他们以为ฦ,象嘉颜这样绝色的男人,根本就是任何一个男色家都不会放过的。所以早在一个多星期以前,他们就已经托人把嘉颜的相片,带给焦毅仁看过了。只是令他们失望的是,他们所托的朋友回来说,那个焦老大不喜欢未成年人,也不喜欢勉强别人。因此在万般无奈之下,他们才会回头找上嘉颜。
见嘉颜走进厨房,程鸿业也立刻跟了进来,并出其不意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怎么样嘉ล颜,累吗?”
“嗯。。。”渐渐地,嘉ล颜的身体开始自然地响应着程鸿业热情,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反复地翻滚着吸吮着,挑起了体内原始的欲望。
慢慢地程鸿业将嘴唇降下,吻住了嘉ล颜柔软的嘴唇。先是温柔地舔弄两片殷红的唇瓣,等嘉ล颜的身体放松警惕后,灵巧ู的舌头立刻๑撬开紧闭的牙齿,挑逗着口腔内部。
“哼,你别ี管外面怎么说,有能力的话,就做给大家看。”
“要做我的女人,这点压力都受不了,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的专宠。”
再加上向来强悍的程鸿业,所施加的压力,有着纤弱神经,和细微感觉的嘉颜,只能独自吞下所有的苛责和羞辱,努力再努力的工ื作,以维持这好不容易才能赢回的信任。
“嘉颜,把衣服脱了坐上去。”
而与此同时,就当他渐渐适应着新岗位的时候,作为条件之ใ一,程鸿业对嘉颜的办公室骚扰,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起初是对他进行猥亵,接着是要他用嘴巴服务,这天下午,招待过客户以后,带着些许的酒意,程鸿业干脆ะ就在办公室里为所欲为起来。
“来,臀部再突出一点,这样我才好插进去嘛ใ。”
叫嘉颜脱了个一丝不挂,又把他吻了个ฐ七晕八素,程鸿业随即要他撑着身体,在办公桌上打开了双腿。
“嗯,慢点。。。。。再慢一点。。。。。”
“应该不会疼吧,你的这里又热又软,好象很欢迎我进去呢。”
因为ฦ一个接一个地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有些承受不住的嘉颜,断断续续地出了闷哼的声音。
不过,就如同男人所说的那ว样,早已适应这种行为的甬道,难受也只是一会的时间,随着熟ງ知他敏感点的程鸿业,不断地予以摩擦,另一种类似于女性的绵长快感,很快就从身体的内部蜂拥而出,使他的臀部,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银荡地摆动起来。
“啊。。。。。。嗯。。。。。。”
“真是好看,嘉颜,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勾人了。还想要吗?觉得舒服吗?”
“嗯。。。。。。舒服。。。。。。好舒服。。。。。。。要。。。。。。再多一点。。。。。。啊。。。。。”
迷蒙地睁开双眼,望着这张泛着酒意的戏谑笑容,被人玩弄的自知,被人观赏的自知,尽管令人万分羞耻,但不可否认是,这样的屈辱,同时又烧灼着嘉颜的神经,激得他那火热的后庭,直想要得更多。
“啊。。。。。。给我。。。。。。那里。。。。。。给我。。。。。。。。啊。。。。。。”
“插后面真有这么爽吗?连这里也湿了呢。”
就在这个ฐ当口,程鸿业还故意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并低头舔弄着他的分身。
“啊。。。。。。。”
受不了这前后两种的刺๐激,嘉颜立刻就大叫着爆出来,将所有的体液全都射进了程鸿业的嘴里,把那个史料不及的男人,呛得咳了好几下,才调整了呼吸,重新站起身来,
“咳咳,真是好快啊,昨天晚上,我没有满足你吗?”
“那么现在,该轮到我来享用了。”
稍稍拉开了绷紧的裤ไ头,掏出早已๐硬到不行的欲望,扶着嘉颜的大腿,程鸿业一个挺身,就把自己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业。。。。。。”
“嗯,真棒,你好紧ู啊。”
因为ฦ迫不及待地想叫男人的名字,嘉颜几乎是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密蕾。所以毫无阻碍的程鸿业,立刻便开始了激烈的菗揷。每一下都大幅地从顶端,一路插到根部,插得哼哼唧唧的嘉颜,不一会就神智迷离,只知道要摆动腰部,让这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擦到เ最销魂的一点。
“嘉颜,你真是越来越会伺候男人了。看来你那里的神经,也比别ี人密集啊。怎么会那么เ能吸,唔,真是爽死了。”
“啊。。。。。业。。。。。我。。不行了。。。。。。快点。。。。。。再快点。。。。。啊。。。。。。”
“那把大腿再拉开一点,嗯,对,哦。。。。。。。。。”
神经也好,敏感也好,被这越烧越热的激情鼓动,嘉ล颜只知道如被虫蚁蚀骨的自己,已完全无法控制地抖成了一团。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阵阵收紧了自己的臀部,让麻痒充血的内壁,一次次擦到那侵入的物体上。这种行为,也使得双方的感觉,越飘越高地攀向了顶峰。
“真是的,你真是太银荡了,居然咬得我这么舒服,你就那ว么喜欢吃我的肉木奉吗?啊!”
最后,在柔嫩的小穴里,不知道驰骋了多久,终于受不了这一阵强似一阵的收缩,程鸿业率先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业。。。。。。。。”
紧随其后,受到เ滚烫米青液以及猛烈颤动的刺激,嘉ล颜也到达了欲望的高潮。
经过了这天的尝试,程鸿业便真的开始了随时随地的索求。办公室、会议厅、书房里、浴ภ池里,只要一锁上房门,男人的欲望就变得难以竭止。
另一方面,自从恢复了男宠的身份,嘉颜那仆人的职务也同时得到了启用。就如同四年前一样,他不但要照顾程鸿业的生活起居,为ฦ他穿衣擦身,还要担当家里的帐房先生,管理起程家的一应财务。
因此,嘉颜和程鸿业之间,就真的变成了贴身关系。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入睡,一起醒来,除了各自的办公时间或者应酬以外,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地粘在一起。
然而,这种充斥着屈辱和不平等的感情,终究是无法长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看来相协表面之下,另一种暗暗滋生的裂痕,却又悄悄地浮了上来。
有了最需要的,却又想最完整的;得到เ了最心爱的,又追求着能付出的。对于有过及至宠爱的嘉颜来说,屈居于这男宠的身份,每天都提心吊胆地防备着情敌,这样的日子,没过了一个ฐ月,就令他无法再满足下去了。
就好像有着天地之ใ分的“少爷”称谓,这种卑微的处境,只让他觉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而那个有着激烈个ฐ性,不容背叛的程鸿业,似乎一点都不能体恤嘉颜感受。
『既然爱和宠都不能约束嘉颜的心,那就用强有力的手段,让他无法逃逸。』
秉持着这一信念,走向另一极端的男人,只知道控制再控制,驯服再驯服,勒得嘉颜的神经,在那股短暂的悸动之后,感受最多的,还是艰辛和苦涩。就算程鸿业的确没有再抱过其他情人,但这种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态度,以及周围的嘲讽、外来的压力和眼光,却逼得嘉颜几欲爆。
“林嘉颜,我要果汁。”
圣诞前夕的某天晚上,作为一个仆佣,嘉颜象往常一样,伺候着程鸿业用餐。忽然之间,离他有两个座位的时俊民,摆着一副主ว人面孔,叫住了他。
这是程鸿业所收的第四个情人,是个ฐ才19岁的漂亮男孩。可能是因为ฦ年轻气盛的关系,在他们四个里面,时俊民也是最喜欢刁难嘉ล颜的一个。
从推车上挑了一瓶红色的果汁,尽管心有不甘,但是不想惹是生非的嘉颜,还是没有异议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只是事情的展,远远没有他以为ฦ的那么เ简单。就在他快要注满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俊民抽动了桌上的餐巾。刹้那ว间,出于条件反射,嘉颜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接。可是,那边的杯子还没有扶到เ,他手上的果汁瓶,却一个ฐ松懈,脱手而出了,把坐在傍边的时俊民,顿时淋了一个遍体红水,霎是可怖。
“你你干什么เ?”
恼羞成怒之下,又心痛这身价值不菲的名牌服装,愤然站起来的时俊民,起手就给了嘉颜一肘,将同样也溅得狼狈不堪的嘉颜,一下子就打到在地。
“你到底会不会做事啊,连酒都不会倒,还做什么佣人,快点道歉。”
擦了擦身上的迹渍,仍不解气的时俊民,又恨恨地补了嘉颜一脚。
“道歉,你聋了呀你,听到了没有。”
“我为ฦ什么要道歉!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导致我失手的,不满意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倒!”
忍无可忍,终于被被挑衅到了极限,捂着生疼的腹部,站起身来的嘉颜,一样也大叫着顶了回去。说句实话,要不是碍于和程鸿业的约定,他根本连甩都不会甩他们四个,更何况会一直被他欺负了。
“做错了事还这么有理。别ี以为鸿业宠你,就自以为了不起。。。。。。再怎么说,你都是这个家里的下人,是个摇尾乞怜的奴仆。”
“你。。。。。。”
“好了!不要吵了,嘉颜过来。”
正当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争执不下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程鸿业,突然怒吼了一声,站了起来。他那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就好像是极端闷热的低气压,一下便镇住了这混乱的场面。
“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就好好给大家明确一下。”
一把拉过了满含屈辱的嘉颜,把他固定在了身前,程鸿业此时的脸色,已严肃到เ了堪称凌厉的状态。
“嘉颜是我的私有仆人。在这个家里,他除了服侍我以外,不用听从任何人的指示,他的地位也不在任何人之下。”
又故意瞪了时俊民一眼。
“什么摇尾乞怜的奴仆!叫你们少爷,那只是工作职责的需要,除此之外,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员工都是平等的。如果以后,我再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看着大家都噤若寒蝉地低下了脑袋,程鸿业这才缓和了一下。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俊民,去换一下衣服再来吃饭。嘉颜也是,去换一下衣服,然后到เ大浴池准备一下,我等会就来。”
就好像做了一件可以令人感激涕零的大事,换上了一脸得色,程鸿业亲昵地捏了一把嘉颜的腰部ຖ,就把他推向了门外。
只是在他的背后,仍憋着一肚子不满的嘉颜,却一点都没有他预料的雀跃表情。
为什么不遣散他们四个,为什么เ不给他正身。
就算只要服侍一个人,“少爷”的称谓,那四个人的存在,依然在明确地讽刺๐着,他只是一个奴仆,只是一个男宠。背负着这种耻辱的身份,天生易感的嘉颜,又怎么能ม开心得起来。
难道,真的没办法回到从前了吗。
就如同男人颈间挂着的精美项链,以及那间曾经属于他的私人书房,都已经不再对嘉ล颜开放了一样,他知道他所期盼的真挚情意,也被深深地锁进了男人的心底,再怎么竭力寻找,都象是蒸了般了无踪迹。
第六章
所以这天晚上,在程鸿业泡澡的时候,嘉ล颜一直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嘉颜,如果你实在想见慕华他们,我也可以派人送你到英国去。”
“不用了,既然他们马上就要报考大学,那ว还是以学业为重的好。”
因为之前,他们一直都在讨论弟妹们的寒假安排,还以为他是想见亲人,才会情绪低落,有一段时间,程鸿业还曾试着讨好于他。
但是试了几次以后,左也不对,右也不行,摸不到他的心思,那ว个原本还有些沾沾自喜的男人,很快就沉下了脸来。
“嘉颜,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说过的,我最讨厌别人给我脸色看的,有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