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究跟之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怎么来我学校了?”
严钧歉意地冲他一笑,服务员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和体贴,觉得这吵架地小两ä口颜值好高好有爱,反差大起来不要太萌!
主受,很苏很爽不虐,不是正常现耽,不是正常古穿今
严钧在实验室呆了几个ฐ小时就受不了了,“坐立不安”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实在是太恰当了,站久了腰酸,坐下了腚疼——于是实验室的人就看他一脸便秘地不停起起坐坐,起起坐坐……
最后大家被他搞得实在是不胜其烦,派了个代表——钱文清来问个ฐ究竟。
钱文清:“严钧๕,你屁股怎么了?”
被他的直白搞得内伤的严钧:“……痔疮犯了。”
钱文清一脸同情:“给你开点药吃吧。”
严钧:“……不用,我吃过了,谢谢。”
钱文清想了想,“要不你趴那?”
严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大家闷头做实验,他撅个腚……
他打了个寒颤,赶紧摇头,“别ี管我了,我没什么大事。”
钱文清听他这么说只好忧虑地走回去继续做实验,不过他一拿起试管就把严钧๕忘脖ๆ后了。
于是是严钧又开始了他四处溜达,然后起起坐坐的无限循环……
等他觉得自己就快从腰那截成两ä半了,邓安泽来替他了,由á此可见,师兄还是很体谅他的,知道他的痛苦。他可不敢再逞英雄了,赶紧ู面有菜色地扶着腰回自己那去了。
他颤巍巍地爬上床,趴在那的瞬间竟然有一种舒服的热泪盈眶的感觉,他摸出手机开机,那点感动立马飞到太平洋去了,因为ฦ电话上有好几个始作俑者的未接来电。
他咬牙切齿地拨回去,陆祁那头应该是早上,严钧的电话来了,响了几声他就接起来了,只不他要倒时差还没睡醒,声音还是沙哑迷蒙的,“喂?宝贝?”
严钧拨过去就后悔了,听到他还没睡醒的声音,那点气也不剩多少了,他叹了口气,“你睡吧,等你睡醒了咱俩在说。”
陆祁清醒的很快,他嗯了一声,又赶紧说:“不用,现在说吧,我安顿下来才看见你发的短信,给你打电å话你就关机了。你早上的时候不是还说腰疼吗,怎么去上班了?”
严å钧挑挑捡捡地给他描述了一下情形。
陆祁:“你的腰能行吗?”
严钧幽幽地说:“你说呢,我觉得我快要被腰斩了……”
陆祁干笑:“我错了,我处理完事情尽快回去陪你。”
“陪你妹啊,老子没空。”
陆祁:“我给邓安泽打电话。”
“你打住吧,”严钧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师兄帮了我那么多,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不帮他呢,再说啦,你不在家我也没意思。”
陆祁低低地笑了一声,带了点早ຉ起的喑哑,性感的要命。
两ä个人沉默下来,电话里只能ม听见彼此轻浅的呼吸声,却是难得的温馨平静。严钧轻声问:“什么เ时候回来?”
陆祁แ顿了顿,“我尽量早点回来。”
“算了,”严å钧挫败地想,就算陆祁明天就回来他也不可能放下这堆乱ກ事去自己逍遥,“你处理好了再回来。”
陆祁:“好。”
两ä个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一会话,陆祁แ听着那ว头声音渐渐小下来,直到没了声音。手机就在耳边,就好像爱人舒缓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他微微一笑,无声无息地挂断了通话。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拉开床帘,光明瞬间撕开黑暗。
陆祁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表情温柔。
早安,我熟睡的爱人。
“咚咚咚。”
陆祁的表情淡了下来,“进来。”
进来的陈特助见他站在窗前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他已经起床了,不过这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情,他立刻低下头说:“老板,飞机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初生的太阳奋力一挣,跳出地平线。
陆祁:“嗯。”
睡了个昏天黑地的严钧完全不知道他男ç人已经起床去投入新一轮的工作了。接下来的这几天严钧都是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作息,尽量把休息的时间留给邓安泽,每天既要跟进实验,又要给去采药的技术人员做个临时培训。所以等到一周后国际刑é警到了首都,严钧出研究所的时候足足瘦了一圈,眼眶底下一片黑青。他哈欠连天地坐上了车,一觉睡到เ了首都公安局门口,一下车就被刺眼的阳光晃了一下——在地下呆了一个ฐ多礼拜,冷不丁见到เ太阳还有点不适应,严钧不由得自嘲地想,现在自己้这样活像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
进了十一月份天就已๐经很冷了,正赶上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因此格外地寒凉。严钧๕还穿着他薄薄地长风衣,身上那条单裤和矮腰皮靴之间缝隙还隐约露出细白的小腿——帅是真帅,可也是他妈真冷啊!他一下车直接冻了个ฐ透,里面亚麻的衬衫跟小冰片似的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