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玺嘴上吓唬着容夏,手上活依然利索着。
“你又为她做了什么?她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我太了解夏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剪过短头发。”
容夏撇过头垂眼盯着自己的大腿,“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外公,您这是在妨碍司法,只要她是无辜的,我就会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老爷子用力一拍桌子,气得直发抖。
“要让我知道哪个天杀的害我女儿,老子给他碎尸万段。”
“啊?我不用住那个ฐ房间了?”
“丫头,老娘也有女儿跟你差不多大,你要是不老实点儿,老娘就让你跟这大明星一样。”
容夏找回自己原先的那套衣服换上,然后将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
小手再次被拉了过去,涂上透明的液体药膏,冰冰凉凉的,果然没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了。
“吃不完我帮你藏起来,反正你妈白天也不在家。”
老爷子今天也没什么多话,就说了一些琐碎的家常事,五个人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餐,接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花束子将果盘端到靳莫面前,见霍权玺坐在一旁闷声不吭。
小脸刷็地一下就通红了。
容夏总能ม突然间拐回正题。
门铃按了老半天没人开门,大厅里明明亮着大灯。
前一秒还偷乐่,这一秒脸色就黑了,容夏啪地盖紧了盒子,“你才傻子没智商,我不回家。”
容夏耷拉着脑袋,垂着眼,一点精神都没有。
严霖突然从楼梯上跑下来,吓了容夏一跳,差点把几张毛爷爷扔地上了。
“我知道了。”
……
翌日。
头发!头发还是湿的!
容安?
枫港茶餐厅惊现杀人案!
————
这一切是多么得来不易,不像霍晟,不安分守己้,还整天惹是生非。
哇唔!
吖的!
他4年没有住过这里,虽然干净整洁,但药水过期属于不可抗力的事故。
老爷子还哪有什么เ心思发表说明,换成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容夏,气得他差点没背过去。
这年头,想低调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算了,放弃了。
“我母亲早ຉ年去世了。”
车身突然90度转弯,刹死在路上,容夏整个人往车头冲去。
“别打头。”
这里还有刚ธ才容夏没看到的细节,那个洋妞还拖着行李箱。
“还给你。”
容夏被四个男人拖进了弄堂里。
下一秒,她猛然抬头,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霍权玺怎么还不来?周婶,你打电话了没有?”
容夏倒是被她的一番๘话惊着了,英晖第一差跟英晖公主花订婚,这真是绝配啊。
“上课了,回座位去。”
两句话,对着两个人,两种天差ๆ地别的口气。
“你——”
这到底是姨妈还是那什么?
下一秒,她便发现不对劲了!这是哪儿?!
看着女人醉醺醺地靠在一个男人肩上,而这个ฐ男人眼神流露出来的是满满地戒备与仇视。
“不怕就好,这件事不要在老爷子面前提。”
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他只能再抓紧些时间,毕竟单单靠着金元从银行领ๆ走一百万这一条,还远远不够还容夏清白。
容安做了许多容夏爱吃的菜,他真怕明天一开庭,容夏就再也吃不到他做的饭菜了,这种想法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容安也是打从心底里担心。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有人存心诬陷,想要脱身又谈何容易。
容夏到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胃口不知道有多好。
主要是饿的!
从昨天下午吃了那份牛排之ใ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早ຉ上又大战了几场,早就饿扁了。
她也不想去想明天以后的事情,反正她没有杀人,总不能硬给她按上个杀人犯的头衔吧?
容夏总觉得这种做冤大头的事情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吃过午饭,容夏陪着容安唠了一段时间嗑,之后进了房间给严霖和安筱分别打了个电å话。
难为ฦ他们为她担心,果然是万年好基友。
翌日早ຉ晨。
容安特意大老远去买了生煎包给容夏做早餐。
一口气吃了6个,把肚子塞得饱饱的。
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