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就无可避免地被何安追上了。他跑到我身后一下子抓紧了我的肩膀强制ๆ我停下来,然后声音带着气道:“你去哪儿啊!”
现在易生是我的人,易生是我的人,是我的人,我的人,我的……
“你确定?”梁竞问。
等我过了有个十来分钟再回去的时候,他们的话题已๐经转移到เ梁竞今晚要怎么获取妹子的好感度这个话题上了。
在这个过程中ณ他的神色始终都异常冷静,连一丝慌乱ກ都不见,直到弄完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看向我说:“好了,你自己注意别乱动。”
我还正奇怪现在已经停电了,饮水机里肯定没热水了,他难道还能ม变出杯热水来不可?虽然学校里的确有打开水的地方แ,但是自从宿舍里买了饮水机以后我们的的热水瓶就都变成了摆设,好久没用过了。
其实在男生寝室里面大家也经常开这种玩笑,什么谁和谁是基友啊,谁和谁是一对cນp之类的,大家都不怎么介意,反而挺喜欢以此为ฦ乐。
“不是预ไ测,是预ไ防。”何安淡定地纠正了我的用词不当,我听了心头一暖,竟不知该如何接了。
我在他面前自然是不能ม失了形象,于是故作镇定地说:“我只是不确定手法,在思考。”
“该你了。”他拍拍我,然后像我刚ธ才那样配合地躺好。
我也想加入进去,却又不想加入进去,总之加与不加都很闹心,索性继续闷头朝前走。
“说的是。”我跟他一起站在队伍末端,等着我们的人都进去了然后跟在后头,梁竞则是在最前面带路,他作为ฦ一个老北京刚才在路上就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们当免费导游了。
现在上课通常都是我们仨抱团,占座一起占坐一起坐。
我听着他这话不由就愣了,停顿了好几秒才嗯了一声。
我也站了起来,临出门前何安却又回头看向我:“你校园卡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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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轻松多一些还是不舍多一些,而即便能衡量得清楚,我也不愿去知道答案是什么เ。
毕竟人在纠结的状态下其实还是幸福的,至少还有选择。而要是什么เ事已๐经一锤定音了,那无论前路是天堂或地狱都再无回头路可走。
就好比何安的那ว一句“我不是啊”,也彻底给我之前曾抱有的一点点渺茫的奢望画ฑ上了句号。
人群中ณ遇到一个非直男的概率有多小,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零。
今年过年,注定是无法开心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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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生?发什么เ呆呢?”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回过神来看过去,不由á得笑了。
今天是除夕,我们一家还有小叔一家都回奶奶家守岁来了。
刚刚说话的那个ฐ就是我小叔的女儿易翎,比我大两岁,现在在上海念书。易翎属于性格特别好、不爱作的那一类女生,我从小就对这个姐姐很亲近,她也是全家唯一一个知道我性取向的人。
“姐,我发现你越变越好看了。”大过年的我很擅长说吉祥话。
易翎直接扑上来给了我一个ฐ大大的拥抱,笑嘻嘻地说:“我发现你也越来越会讲话了!刚ธ想什么呢那么เ入神?跟我说说。”
我其实本来不想说,但是脑中ณ念头一闪,忽然发现如果不跟她说的话我就真再没别人可以倾诉了。
“呀呀,看看这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感情上的事吧?”易翎压低了声音,“怎么样了?你平时也不跟我汇报下近况,那个叫何安的,你们关系好吗?”
我之前跟易翎说过我非报p大生物系不可的原因,所以她是知道何安的存在的。
“关系不错,真得不错。”我双手交叉在一起,笑了笑:“但他不是弯的。”
易翎一时显得有些困惑:“他亲口说了?”
“嗯。就圣诞节的时候。”
“然后你就成这怨妇样了?”
“……姐,我好歹也是你弟啊,你照ั顾下我的心情行么。”
“我照顾ุ你个大头娃ใ娃菜!”易翎狠狠在我胳膊上打了一巴掌,“易生同志,我记得关于这事咱俩以前就探讨过的吧?我当时还问过你,如果费那么大劲跟那ว个何安分到一起,万一他不喜欢男ç人怎么เ办,你记得你怎么回答的吗?”
“忘了。”我不诚实地回答,结果胳ฑ膊上瞬间又挨了一下。
“忘你个ฐ大头娃娃菜!”易翎恨铁不成钢๐地看着我,“你当时不是信誓旦旦ຆ地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你也要去试试吗,现在怎么样了,就因为这万分之ใ一没了你就生无所恋了?”
“难道我这个反应不正常吗。”
“正常啊,特别正常,你当初ม那种迷之自信才是真不正常。但是既然你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给力一点、有点出息坚持走到底好吧!”
我听得好无奈,不由á道:“姐姐,拜托咱能现实一点吗,人家都说了不弯了,我还坚持,怎么坚持?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吗?更何况现在已๐经撞了墙了啊。”
“易生我跟你说你这辈子都当不了攻。”易翎忽然特别严肃地来了一句,都给我听愣了。
还不等我问她何出此言易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