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玩得超级high,他俩喝得也很high。
郑俭以夸张的幅度挥手:“不谢不谢,这样是我应该做的。”
白殊宁蹭的站起来,揉了揉跪了有段时间的左腿膝盖,回客房换上家居服后,径自走向厨房。
到场的观众不少都知道微博上广为ฦ流传的白殊宁同款的梗,但是没人真的相信他确确实实穿的就是那一件,听到เ他自我调侃,笑得更大声了。
一边蹭舒服了,郑俭又换另一边脸蹭:“新衣服穿得舒服吧,蹭起来好软哦。”
郑俭如一阵风似的刮进试衣间,定眼看去就被白殊宁帅了一脸,那长腿、那ว窄腰、那宽厚的胸,玩一年绝对不成问题。再看另一人,两人站一起,他总算想起这位是谁了。
第十四章两ä只哈士奇
白殊宁张嘴说:“你……”
睁眼双眼,白殊宁问道:“现在才告诉我录哪一首,就不怕我已经忘记了?”
郑俭正为ฦ他心疼,就见背对着自己的人抬起了胳ฑ膊。心疼马上变成愤怒,好歹是他包养的人,他罩着呢,岂是别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的,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好好好。”郑俭立马改口,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是不一样,“你知道白殊宁当初为ฦ什么被雪藏吗?”
郑俭向他挥挥手:“哦,多买点虾,我要吃油焖大虾。”
“妈呀!闹鬼了!”金主大人完全不顾形象,拦腰抱住白殊宁把人往床上拖。
他耳朵比寻常人好一些,那一男一女两名工ื作人员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他耳中。
抽了张纸巾,郑小少爷优雅地擦擦嘴,他吃饭速度虽快,该有的礼仪和优雅一个不丢â。
喜欢睡懒觉,被父亲逼急了才去公司,如果没有狐朋狗友约他,大多的时间都消เ耗在沙发上。
正处于瓶颈阶段的白殊宁放下吉他:“已经下班了。”
郑俭一个人独居,两百多平米的房子,乱ກ得跟狗屋一样。白殊宁初ม来乍到,第一件事就是整理房间、打扫卫生。
平坦的腹部ຖ暴露在空气中,郑俭满意地点点头,还好没有腹肌,要不真下不去手。可是没腹肌,就眼前这样,也不是柔软易推倒的体质啊,刚ธ才不过前后拍了两下,郑俭的掌心依然能感受到เ火辣辣的疼。
电å脑屏幕发出蓝幽幽的光,江晟伸长脖子眯着眼使劲瞅。他的眼镜被郑俭一屁股坐坏了,还没来及换新的。
“外国妞儿有什么好上的,本少爷上的可是铁骨铮铮的外国汉子,后面紧得不要不要的,管他黑的白的,还是七彩的!”郑俭嘴上不屑,心里苦歪歪。别说是外国的汉子了,就是中国的汉子他都没上过。二十四岁的他,是个规规矩矩的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小处男ç。
江晟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穿郑俭的耳膜:“死郑俭,都是你的错,让老子陪你喝酒,你赔我!!!”
历史总是惊人的形似,郑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赔什么เ?”
电话那ว头一阵沉默。
郑俭很莫名:“你被人上啦?不可能啊,你新女朋友又没有小丁丁,她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晟中气不足地吼道:“操!”
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เ鬼……啊!”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郑俭一回头,对上一张放大的脸,顿时失声大叫。
白殊宁脸上尽是困意:“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郑俭在被子里翻身,面对面地数落白殊宁,“说好的我是金主,我在上面呢?我的意思是我是攻!!我是攻!!!你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想不想好了啊?小心我解约!”
反观郑俭的暴躁,白殊宁显得非常平静,拨开郑俭的额发,亲吻着他的额头说:“我喜欢你。”
“又来这一招!我告诉你,没用!本少爷生气了!”
“气什么?”白殊宁捏了捏他皱起来的鼻子,“昨晚不舒服?”
郑俭鼻子出声:“舒服。”
“那ว不就行了?舒服的是你,出体力的是我,你包养我,就是要来享受的,现在不正合你意吗?”
“这不一样!”
“一样的。”白殊宁躺平,“现在我不动,也不反抗,你上我试试看。”
“真的?”郑俭两眼放光,刚爬到白殊宁身上,还没进行下一个步骤,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
白殊宁抱住他,亲亲他的耳朵:“看吧,一晚上你没动都累็成这样。如果让你做攻,体力跟得上吗?”
白殊宁在家话不多,与郑俭说话多是一问一答,或者聊天,像这样争论实属第一次。
他在《四大名嘴》里,与三个名嘴都不分伯仲,郑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两句就被说得晕头转向,深感他说得好有道理。
不对!这根本是歪理邪ิ说啊!
郑俭想跟他撕逼又撕不动,菊花失守两次的金主大人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需要饺子抚慰受伤的心灵。
白殊宁还在一旁洗脑แ:“既然被上很舒服,为ฦ什么要变呢?”
“昨晚你一直催我快点的,还记得吗?”
“你都舒服的哭了,一直嘤嘤๒嘤嘤๒,声音好软地跟我发嗲。”
“你看我肩膀,昨晚你被我插射的时候咬的,真的一点余力都不留แ,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