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不语,视线缓缓飘向马车外喧闹的街市。
容四海趁机将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拿出来,道:“我洗干净了,你莫再生气。”
颜如玉松口气,点了点头,又将毛巾的水拧干,道:“血迹已经洗干净了,让雪泠拿下去晒一晒吧,今个儿阳光不错,应该很快便能晒干。”
“那个……你不生气了?”她偷偷瞄了夙昔日一眼。
夙昔日朗声道:“生意忙完了,便迫不及待地与靠一道来见你了呗。”
“……”傻瓜,卵交合的速度可比那ว劳什子圣水快多了,哪用得着两年。
“容儿,好久不见。”花无媚低眉顺眼,当年风采不减。
夙昔日继续交代:“我给你准备了一副我的画像,还是沐浴时香肩半露的,趁你不注意时塞进你行李里了。你何时思念我了便展开来一,亲一亲。我忙完这一阵子便去清风镇找你,见面后你想怎么亲热都没问题。”
青雨,青雨。
思考了整整一夜,容四海决定听天由á命,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因此,她最终也没有给夙昔日完全绝对的答复。
“无妨。”
夙昔日了下巴๒,道:“好看的确是好看,但过于暴露了,手臂和大腿都未被包裹住,哪家姑娘敢穿着上街?”
容四海唇边泛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淡淡笑意,道:“既然如此,你们便暂且在王府里住下罢,叫那几个爱闹事的家伙都安分点,王府可不同于自个儿家,要是不小心捅出什么篓子来,我可不负责保全他。”
“只做情人,不上床!”
容四海脸皮抖了抖,“为了我一介庶民,您还真是煞ย费心机。”
夙昔日笑得更加灿烂,“真的不着吗?要是着了是不是能顺势掳获你的芳心?”
颜如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是不是很钟็意这种魁梧高大的男ç子?”
“谁说没有舌头?在这里。”颜如玉张开唇,吐出红润的舌给容四海看。
雪泠撅了撅嘴,道:“怪事,主子何时变得如此体贴别人的,她从前虽也好说话,但绝对禁止后院的公子们跟丫鬟小厮们有过多接触,为的就是避免给自己戴绿帽。”
花无媚仿若未闻,灵巧的五指继续往下探索,在思无邪ิ敏感的肌肤上四处点火挑逗。
这算不算一种默许呢?
思无邪一把拽住花无媚的衣袖,低声下气地恳求他:“花大哥,拜托你了,帮帮我好吗!我想成为ฦ容四海的男ç宠,我想永远住在这后院里。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ม让容四海喜欢我?……你是后院里的长老了,你的见识比我多,肯定积累了很多经验。求求你,教教我好不好?”
雪泠就料é到靠会把罪过归咎到他的身上,十分无奈地耸耸肩,道:“对不起有什么เ用?说声对不起我就能嫁出去么?”
她“腾”地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来,朝夙昔日躬了躬身子,道:“容某府中仍有要事未办,况且三王爷也已๐见过容某一面了,那便先在此别过了吧。”
这姑娘本就受了点皮伤,伤口包扎得不是很好,再加上回容府的路上淋了大雨,着了凉,这会儿伤口发炎了了,她发起高烧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容四海无所谓地挥挥手,随意拖过来一张宝凳,坐下,道:“没事了,继续干你的活吧。噢,还有,帮我拿一床被子和枕头来,今晚我在这住一宿。”
靠仍旧ງ用的惊异眼神打量着她,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眼睛也出现幻觉了。
容四海却等不急了,微微眯起双眸,轻笑道:“方才我与无双公子的谈话想必你都听了去吧?哎呀,这可是了不得的秘密,不能轻易让他人知道的。你说……我该不该找人封了你的口呢?”
容四海微微一笑,淡然回道:“鸨爹爹这话可就欠佳了。我既是上门客,又能一口叫出无双公子的名号,自然是带着满满诚意而来的。鸨爹爹甭管我是男是女,只要是诚心做生意的,不就应该一律敞开大门、热烈欢迎的么?”
容四海ร眸色愈发深沉,拳头也微微收紧,宛如雷雨将作。
颜如玉摇摇头,道:“不是,她还在容府,没有来。”
“……”靠轻咬着嘴唇,面露为难。
这块地白日里就鲜少诱人经过,到了夜间更显凄冷寂静,一旦有风吹草动就似百鬼出行般恐怖诡异,胆小之人是绝对不敢来的。
见思无邪脸色苍白,容四海ร也不敢多想什么เ,先扶住他单薄微抖的身子再作打算。
待容四海酒醒后,颜如玉体内媚药的药效也已退去了大半,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的领土。
容四海已做好再次酩酊大醉的准备,嘴边哈哈大笑地冒出各式口无遮拦之言。似乎是嫌她太聒噪了,颜如玉坐起身准确地擒获住容四海ร的双唇,粉舌如灵蛇进洞般撬开她的贝齿关卡,碾转研磨,喘息浓,缠绵舔舐。
小厮听命地站在原地,俯首道了声“是”。
紧接着便是千万个好奇的声音鼎沸般响起,“什么?真有此事?”
轿子于午时三分停在了颜家大门前,雪泠在外扬声唤道:“主人,颜家到了,请下轿。”容四海略๓显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轻轻撩开帷帐,手执颜如玉的青葱玉指,嘴角含笑地跳下了轿子。两人这模样,虽算不上伉俪情深,但至少也是个ฐ相敬如宾的等级。
花无媚向来被容四海调戏惯了,这回儿倒也不害羞,摆出个ฐ大字型的姿势任人宰割,“好,你说怎么เ做就怎么做。”
玲珑用力踹了他一脚๐,松手把老母往他身上丢过去,没好气地使唤道:“都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