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叫真本事?你呀!这狂妄自大的毛病,什么时候改的掉啊!以后外科一道,要多多向他请教!”
“说你胖你就喘!说你憨你马上流鼻涕!你没见师父那样,肯定是相信他说的这些法子的,你这样去说,师父能相信你的话?”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杜文浩这话是真是假,憨头脑袋不灵,直愣愣道:“师祖,您是怕我们嘴不严å,故意这么提醒的吧?您放心……”
杜文浩é决定要将自己这方面的知识交给钱不收等医者,仅仅这一点,就能ม挽救很多人的性命,如果能在战场上战伤护理中推广,让军医掌握正确的伤口处理常识,将会拯救很多士兵的生命,使他们能重返战场,相应地也就能够极大增加军队的战斗力。
“霏儿,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杜文浩拍了拍刘老汉的肩:“老人家,放心,我和神医正想办法救你儿子呢。”
听这声音是庞雨琴的,杜文浩忙道:“我在屋里!”
下午的时候,来五味堂的人多了起来,其中只有一小部ຖ分是来找他瞧病的,大部分是来看热闹的,拿了个方子来说是拣药,趁着功夫问傻胖和吴聪,剖腹疗伤的事情,偷眼观瞧杜文浩。跟五味堂熟络的人,更是直接到后堂瞧刘捕快,见他平稳呼吸,依旧还活着,一个个都惊讶张大了嘴合不拢。
“只有华佗神医会!
“爹!”庞雨琴跑了过去,“你回来了?没事吧?”
“你想啊,神医钱不收都治不好,并断言不治的病人,别的大夫有谁能治得好?他们家人如果还在乎刘捕快的性命,转一圈找不到人能医治,最终还会回来找你治的!毕竟有一份希望总比绝望的好!”
瞧那ว老者的眼神,杜文浩便知道对方แ不相信自己有这能ม耐,其实,他自己也没底,看捕快这情况,很可能ม是腹部闭合性损伤导致腹腔内脏受损,需要打开腹腔进行缝合修补或者切除受损器官,这样的大手术他虽然学过,但那都只是从课本和视频教学上学到的知识,并没真正动手做过,所以一点把握都没有。
钱不收听了这话,斜ฒ了杜文浩一眼,继续仔细查看,现肠子没有破裂之后,钱不收这才舒了口气,对林青黛道:“林掌柜,麻烦端一盆清水来!”
此人是县衙副捕头,姓龙,是捕头雷铁彪的副手。他身后跟着七八个ฐ捕快,也都神情狼狈,鲜ຒ血染衣,或者手臂受伤用手托着,或者腿部受伤瘸腿由人搀扶着,受伤不重的几个捕快,抬着两付门板,门板上分别躺着两ä个黑衣捕快,一个躬身弯曲得跟虾米似的在门板上打滚喊痛,另一个则仰躺着不停呻吟。
“嘿嘿,”憨à头有些不好意思,“背医典还行,可我就是不会用,师父老说我憨,不懂灵活变方。师祖你教我如何变方,好不好?”
“这些人可真无聊!不过,我相信还是会有人来找杜大夫看病的,他医术这么好!”
拿过老太太的手放平,三根手指搭在腕上,凝神诊脉,片刻๑,叹了口气:“老太太,您害眼疾之初若我在场,必然不会失明,现在,唉,时间拖得太久了……”
钱不收跪倒时,阎妙手和憨头也只能跟着跪倒磕头,听见杜文浩é叫钱不收的名字,有些生气,愣头愣脑说了句道:“师祖,你好生无礼ึ,怎么直呼我师父名讳……,不过,也对,你是师祖,当然能ม叫我师父的名讳,——咦!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表字叫‘仲阳’?我师父从来不跟外人说的。”
“请了,请的济世堂的神医钱不收,他来瞧了,也下方子开了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没啥关系,反正我也不想让他师父拜我为师。”
“嗯~!”英子爱怜地抚mo着小虎崽的身子,瞧瞧它的虎牙刚冒尖,肯定伤不了人,试探着把手指伸到虎崽小嘴里,虎崽用舌头舔弄着,还当*吸吮,把英子逗得咯咯笑,“它叫啥名字?”
“别吹,走着瞧!”杜文浩仰着脑袋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一拍手,说:“有了!——‘月中ณ神树’!”
林青黛笑道:“先生倒也自觉,说错了许你修正一次吧。”
“哦?”雪霏儿当然知道,刚才一时嘴快说错了,“对对!我说错了,不是师徒,嘻嘻,那我也要跟雨琴姐一起学,我可没钱出资,杜郎中,你可得白教我,行不行?”
这下老太太听清了,连连点头:“对对!快去吧,商量好了,奶奶出钱!”
杜文浩有些惊讶,宋朝虽然官员不能ม直接经商,但官员的家属是可以经商的,而且很多官员不愿意腐败,也不甘守清贫,便出资由家人出面做生意赚钱。庞母和刘ถ氏决定投资五味堂,显然不是为ฦ了钱,而是因为ฦ自己在那里,她们很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庞县尉说的那个“先立业再成家”的决定,所以想用这个方法来帮自己赚钱,同时,让女儿表面上作为出资方代表参与管理,同时跟自己学医,借机与自己建立感情,真可谓用心良苦。看样子,庞家当真看准了自己้是支“潜力股”,决定下本钱投资,长期持股了。
“不要你出本钱,你就当五味堂坐堂大夫就行,我也不再请名医了,你就是我们五味堂新า聘的名医!我们两二一添作五,整个五味堂分作十股,你占五股!年底五五分红,如何?”
钱不收起身要走,杜文浩一摆手:“且慢!”
钱不收师徒瞠目结舌。
钱不收叹了口气:“适才为师已๐经替这孩子诊脉ำ望舌,这孩子脉细沉滑,舌尖红,苔中微黄而厚。加之形体消瘦,面色萎黄,纳呆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