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着朱凡,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说信任她?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他说除了玉风这世界ศ上他谁也不信,可是……眼泪骤然的落下,她想要撇过脸,可是朱凡却阻止了她。
每次为他输送真气,他不曾知道他有多么心痛他,可是那种关心他却只能ม隐藏在心里……
“虽然没有毒,可是这伤还是很严重的,皇上以后还是多加注意。”
那么朱凡是爱她的吗?她咬着唇不敢想。
剑上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整个殿中溢满了血腥味。
不禁讽刺๐一笑,她倒是庆幸当初没嫁于他。
林夕也是微微蹙眉,不解他为ฦ何这般看着自己?
而朱凡晚上也许跟她一样,所以也不曾到她那ว里留宿,想必是在意那晚的事的。
她淡淡一笑,对于朱凡的话不予理会。
“皇上言重了,这本就是老臣的职责,再说了,真妃也是因为皇上才遭此大罪,这次不费一兵一卒进入顺安,想来也是亏了真妃。”夜怀远恭敬道。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左脸的鲸纹狰狞可怕,犹如地狱的魔鬼,她不禁咬着唇,伸手抚摸。
林夕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为什么总是伸手指着天空?”
朱凡带着她一路往山上爬去,崎岖的山脉ำ,就算他功力再好,背着一个ฐ人也是有些危险的。
“你多虑了,我这般待你只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别ี忘了,我说过在你没有被我彻底利用完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林夕凝眉,“告诉我,害你之人是谁?”
“小姐,她是不是疯了?”丝嫣皱眉。
“这是本王的事,你就不便多问了,你想必也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他的手掌搭在她的头上。
瞥眼看着朱凡,他轻挑着好看的眉宇,想必在思考。
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小,继而是一点都听不见,想必黑衣人是斗ç不过朱瑾,看来真的是注定要她死了。
“主子,看来你是要和他对着干了?”狼牙面具男人语气中ณ有着轻挑。
“你觉得他会因为我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吗?你这样未免太抬高了我,自认为没那个ฐ本事,本就是一枚棋子,无用的时候只有被弃子的结局。”
“你这话听着倒是害怕我死了一般,不过,想必是舒真多想了,一颗棋子而已,在皇位和棋子之间孰轻孰重,舒真还是明白的。”
“看来是另有高人也打这些金银的注意。”朱凡挑着眉,看着黑夜中,“这些人竟做的滴水不漏,要是敌人的话,只怕本王的命都难保。”
丝嫣换来一身干净的衣衫跑过来,看到朱凡站在温泉旁边,而小姐此刻๑浸在温泉里,眉头不禁一皱。
“你若是想死,现在本王便可以让你去死。”他话中有着不容置疑ທ,语气与刚刚的平静完全不同。
“好了,别哭了,连眼角都是血泪了。”伸手擦了一下,不禁笑出了声,“你我现在这般样子倒像是杀人狂魔。”
林夕和丝嫣对望了一眼跟了进去,那里面竟然如地面一般宽阔,看来是花费了不少财力。
“这样子不容易生病。”他低声道。
“妹妹说错了,就算没有妹妹,我与王爷之间也只是相敬如宾,不会到‘恩爱’的地步。”古玉染突然转头看着她,认真道,“妹妹,你是否真心喜欢王爷?”
“王爷的道歉舒真受不起,只是想请王爷以后利ำ用的舒真的时候手下留情。”她淡淡说道,然后离开,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
丝嫣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是王爷吗?”
没有听见回答,却听见猛的关门声音,继而朱凡跌跌撞撞的进来,抓起桌上的茶就大口的喝。
“我的刺只针对于某些人,当然……”他微眯着眼睛,如女人般的脸蛋倒是让人心神一晃,“以你的本事,怎么会被我刺๐到?”
“这些帷帐可以作为引火点,却不能构成威胁。”
“王爷在试探什么?你带我游湖,不就是想要让外界ศ以为你有多宠我吗?如今被俘,难不成王爷还想着舒真不能平安回来吗?就算有人相救,那也是与王爷无关,况且王爷不也是不想舒真现在就死吗?不然怎么会舍得调兵寻找我的下落。”
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里面的人,头戴着斗ç笠,看不清面容。
马车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马车里的人走了下来,交待了马夫一些事,推开门往里面走去。
一排排的树木,静谧的只听见鸟鸣,微微有琴音传来。
林夕嘴角不禁带着淡淡笑意,往里面走去,只见玉风背对着她弹着琴,旁边的吊床还微微晃动了下,想必他是刚从吊床上下来的。
“真妃又来了,这里倒成了真妃常走之处了。”
听着玉风的讽刺,她也是不理会,走到他面前,从袖中拿出了银两ä。
“你在这里过的倒是惬意,可不知道朱凡却还在担心你,你突然间消失不见,朱凡还以为你是不原谅他呢。”
玉风没有抬头,依旧ງ扶着琴。
“皇上倒是多虑了,玉风这不是很好吗?有玉檀长老的药,想必这命也不是一朝两日就没的,再说了,真妃知道玉风在哪,也就代表皇上知道了。”
林夕微微皱眉,“你为ฦ什么要瞒着朱凡?他……也并不是对你无情,即便……”没有那种情愫,可是他们之间的情意也是无价的。
玉风手指猛地放在琴上,一串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