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一招也够狠的了。毕竟祝氏只是个奴才,奴才就算是死了,对方也不损失什么,而她姚燕语首先便给大长公主落下一个极不好的印象。
“大姐儿!大姐儿!”一个中年女人从旁边的花丛中跑了出来,看见苏玉蘅和姚燕语后福了福身:“二位姑娘好。”
姚燕语知道,所有这些她都是不可奢望的。就像当初自己被父亲一句话就送进了定候府一样,自始至终都没有人问她一句,你可愿意?
姚燕语见这个十四岁的姑娘有着跟年龄不甚相符的纯净明澈的眼神,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纯良。姚â燕语猜着可见她被家族养护的极好,对那些勾心斗ç角的事情知之ใ甚少,心思单纯,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明明白白的写在眼里,不掩藏,不虚伪。
封氏皱着眉头问:“之ใ前也是刘太医说我三弟妹的病撑不过这个月,怎么才过了二十几天,您又说有好转了呢?刘ถ太医,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不能ม马虎对待。我们家可也不是那些寻常人家,由得你糊弄。”
饭菜摆上来,姚凤歌病弱不能下地,小炕桌就被摆到了床上。夫妇二人简单的吃了早饭,苏玉祥便说:“你精神虽然不错,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待会儿再把张太医请来调整一下药方子,乖乖๔吃药,养好了身体要紧。”
七月,是多雨的季节。而且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的丰沛,北方京城一带隔个一两天便会下一场大雨。这样奠气倒是比六月天舒服,雨后空气很好,也不闷热。
一连三日,姚凤歌都没再用安神香,也没喝汤药。当然,汤药的事儿珊瑚一直瞒着,对外边说一直用着,实际上都倒进了痰盂。
姚燕语看着李嬷嬷脸上的泪,转过身来拍了拍她的手,劝道:“嬷嬷别伤心,以我看,大姐姐未必就不好了。”
姚燕语忍不住皱眉:“这到底是什么病嘛!大姐姐在家的时候身子一直好得很么……”
姚燕语也觉得心酸。想起之前闺阁中姐妹相处的时光,虽然说不上多么亲密,却也没有多大的矛盾。
此时是午后申时左ุ右,不到晚饭的时候,但早已经过了午睡的时间。
苏云氏所出嫡长子苏光崇,世袭定国公爵位,为ฦ定候。妻,陆氏,太傅陆文机嫡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