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虽然心中ณ不忍,但知道刘欣心意已决,也不再相劝,从床头取出一串铜钱,拉住二丫,塞到她手里道:“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你走吧。”
黄二抢前一步拉着他道:“别乱叫,我是黄二,校尉大人在哪里,我有急事。”
刘欣进到房内,只见桌子上点着油灯,马芸披散着头坐在床沿上,她跪着两ä个人。典韦现在对刘欣的身手十分佩服,就没有跟进房内来,而是手提双铁戟守在门外。
那美貌少女上前一步,不情愿地朝刘欣道了个万福:“民女见过大人。”
至于那只老虎的死,恐怕是飞刀的原因更大些,因为根据马芸的观察,当时飞刀已๐经深入老虎的颅脑,说不定它当时已经脑แ死亡了,自己้才能ม震裂它的内脏。而老虎在那种情况下,仍然能用尾巴将自己扫出老远,看来虎倒余威在这句话还真不假,对自己必须有清醒的认识,绝不能以为自己武功有多高强,至少目前还不行。
马芸带着那群孩子们出去了只片刻功夫,就转了回来,气呼呼地往刘欣身边一坐,也不说话。
刘欣说道:“我也有这个现,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越来越大了,难道是因为ฦ穿越的原因?”
徐晃、张狗儿和一众军士早ຉ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都回不过神来,而那ว匹驾车的马已经瘫在地上了。马芸见老虎已๐经倒地,腿上也是一软,摔倒在地,她回头看着仍躺在地上的刘欣,想站却又站不起来,便咬咬牙,向刘欣爬过去。马芸爬了一半,刘欣却坐了起来,这时,众人方才回过神来,纷纷向这边冲过来。马芸见刘欣坐了起来,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全身的力气也像是刹那间耗尽了,虽然只隔了两三米的距离,却再也爬不过去。
“那就多谢刘ถ大人了,以后我和刘大人倒要多亲近亲近。”张狗儿一点也不客气。
“那好吧,就请侯爷亲自加上去吧。”刘ถ欣虽然练过几年书法,但只会写楷体字,这隶书还真不会写,繁体字就更不要说了。
“在下刘欣,特来求见侯爷。”
马芸说出自己的心思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她也暗暗打好主ว意,万一刘欣拒绝她的话,她就逃得远远的,以后再也不见刘ถ欣,反正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人认识自己。幸好这种事情并没有生,刘欣似乎也默认了自己作为ฦ他妻子的身份,马芸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从心底升起,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趴在刘ถ欣怀里一动都不想动。
那老汉走到刘欣面前深施一礼ึ,说道:“多谢这位小哥相助。掘金鼠此去,恐怕还要找人来报复,还请二位赶紧离开吧。”
刘欣大汗,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委屈地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如果你不扑到我身上,我们就不会摔下山崖,现在我早就自由自在了,而你现在一定也回到เ警局了,大不了没有立功罢了。”
刘欣暗自庆幸,不过他还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ว个害他从山上掉下来的女警察正仰面朝天躺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也不知道她死了没有,按说她压在自己身上,自己都没事,她更不会死吧,刘欣一边想一边悄悄走了过去。
刘欣又说道:“张长史,李林现在还被绑在府内,该怎么处置?还有李诚勾结马凯,率军闯入太守府,意图刺杀本官,形同造反,现在均被当场格杀,应该如何上报朝廷?这些事我看也交由á你处理吧。”
张俊顿时心花怒放,他长期受到李诚的打压,平时话都不敢多说,今天终于能翻身做一回主人了,当即表态:“请大人放心,李诚叔侄还有那ว几个爪牙,长期在河间为非作歹,下官早就掌握了他们的罪证,正要向大人禀报,不想大人已๐经为民除害。下官在此代河间全体官吏百姓多谢大人!”说完,便向刘欣大礼参拜。众官员见状,也纷纷起身拜倒。
刘ถ欣心中好笑,这些人还真是些墙头草,现在就纷纷投诚了,于是也站起身来,面色一沉,说道:“本官只罪恶,从犯不究。在座的各位大人过去做过什么,本官一概不管,不过,从现在起,你们要恪尽职守,不可懈怠,如果有人再行不法之事,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退下吧。”
众官吏经过今天这一场,都再也兴不起反抗之心了,纷纷告退。张俊见众人退下,走到刘欣面前说道:“回大人,李诚罪大恶极,应当抄家灭族,还请大人示下。”
刘欣想了想说道:“那就由张长史带人去抄了他的家,至于他的家眷,就都迁到乡下去吧。”
张俊这些年受李诚欺压狠了,一心要落井下石,本欲将李诚的家眷全部卖为奴,见刘欣如此安排,不敢再提,只得唯唯而退。
刘欣回到后宅院中,只见陈进带了几个衙役,正在摆弄李林背后的手铐,怎么也打不开来。刘欣见状,找了根树枝,走上前去,三下两下便打了开来。陈进慌忙致谢,领人押着李林出去了。
刘欣见大事已了,便吩咐典韦回去休息,典韦却不肯去睡,仍抱了那对大铁ກ戟斜靠在院中树下。刘ถ欣无奈,只得随他,心中暗道,不愧有第一保镖之ใ称,果然尽职。
回到房中,见马芸仍沉睡未起,刘欣不觉也有些困了,怕吵醒了她,便在外间躺下。
刘欣昨天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回来以后又经过一场动乱,如今终于安定下来,倒头便睡。他这一天确实累坏了,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