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闲闻言讪讪的笑了一下,上次在屋中逗弄怡君只是觉得好玩,反正又没真做出什么,赵闲也没有不好意思,上前道:“多谢你了,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以身相许我都答应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见赵闲一副‘吃定你’的表情,岳季恒终于爆发了,他怒喝道:“阿蛮,把他俩给我扒光抬到玄武湖去,不就是绕着玄武湖裸跑一圈,本公子怕你不成。”岳季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赵闲干笑几声,转身往回走去道:“黑虎营其实不错挺适合我,赵某多谢岳将军的关心,可我对男人不感兴趣,请你带我向他转告,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赵闲心中把李玉全家的女性都给问候了一遍,却还真的无话可说,谁让他打架被李玉逮住了。此人好细密的心思,拿住军法一条死不松口,还把光头、麻子等几个ฐ人拉上以视公正绝无袒护,从头到尾挑不出一丝毛病,若反抗后果可不是几棍子能解决的,这一步棋把赵闲将的死死的,一顿ู军棍看来逃不掉了。
胡一刀明白过来,脸色微微僵了一下,有些犹豫的道:“闲哥,我们初来乍ๅ到不打声招呼,有点不太好吧?”胡一刀显然有点认怂,毕竟这地方不是桂花巷,手底没有几十号弟兄和人打架吃亏的。
黄天天忙躲开赵闲的手,脸上发红,嗔道:“人家提醒你,你也不认真点。”虽然如此,她羞答答的也没有发火。
岳季恒虽然也作了出来,可‘谁请新梅入小园’这一句,明显点出了‘梅’字,而赵闲通篇不带一个梅子,却把梅花的傲骨展现的淋漓尽致。
黄天天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那个死流氓也能混出这么好的名声。
囚车晃悠悠的进入城门,胡一刀探头探脑的四处观看,他从未来过金陵,心中自然好奇。赵闲到去过南京几次,可是再次来到这里,完全认不出当年的模样,一切古风古韵,高大的城墙透出一股莫名的厚重感,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赵闲立刻๑火了,都这份上了还想甩我?他急吼吼的把花语推倒上床,动手就开始扒花语衣服,说什么也得把花语收拾服帖了,免得她日后反悔,最后怀几个ฐ大胖小子,看她舍不舍得离开。
赵闲以前没和花语捅破窗户纸,要乖乖装清纯好孩子,自然不能乱来。现在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再装ณ清纯就有毛病了。赵闲抬手捏捏花语嫩嫩的脸蛋,道:“我就要去金陵,很舍不得你,让我欺负一下也不行?”
赵闲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点了点头,道:“是啊,当时我也没听清。”
黄天天正气的牙庠庠,见赵闲突然献殷勤,她轻哼了一声:“没有,有我也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黄天天端起小碗,凑到เ嘴边一饮而尽,呛的她轻咳一声,脸蛋带着一抹酡红,周身的冷意也驱散不少,不过她仍然瞪着赵闲。
信件火漆封口完好,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写给谁的,柳知府眉头皱了皱,动手撕开了信封,拿出其中的纸张,借着光眯眼仔细看了看。
怡君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这身衣裳,笑吟吟的道:“姐姐虽然不怎么专业,可也算是一个ฐ的杀手,迷药暗器还是会用的,走一路杀一路的那叫悍匪。”
花语似乎忘了自己是一个ฐ会武功的女子,娇躯紧扭,急声轻叫,芳香小口吐出如兰的气息,带着阵阵的火热打在赵闲脸上,心中异样越来越浓,连美丽的眸子都渐渐朦胧。
众人都责怪赵闲性子太冲动,有啥事不能让官府来解决,就凭他今天文会上出的这番风头,不用想柳知府也站在他这边,说不定钱三李雅知晓后,当天就把人乖乖送回来赔不是。
赵闲扔下刀柄,眼中尽是恐慌和不安,踩着血水快步往后院飞奔而去,千层底的崭新布鞋上面沾满了血迹,深夜孤灯下密密缝制的一针一线,染上了让人作呕的猩红,双脚在干净的地面上,踩出一个个血淋淋的脚印,赵闲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想,用全身的力气推开了那间小屋的门。
春江镇李家,算是周围的小富户,李雅有功名在身,几远房表哥又有出息,他也算是春江镇的名人。此时李家的院子里一片热闹,几十个粗袍汉子围在数张桌前喝酒,哪位被称为三爷的男子,则坐在主屋内的酒席上,面色红润醉意醺醺,旁边一个妇人不停往桌上端着酒菜,脸上却一片不满,骂骂咧咧的瞪着同样坐在桌上的李雅,看样子是李雅的原配。
“哼唧哼唧…”场中ณ才子又是一片点头的,诗或许是抄别人的也说不定,可字却是实打实没法作假的,他们倒要看看,这赵闲是不是有真本事。
赵闲狐疑ທ的瞟了瞟凌仙,随即便反应过来,我想那么多干什么?这两ä人和我屁关系没有,有什么เ好狐疑的。赵闲拍拍凌仙的肩膀,笑道:“好小子,有点本事嘛ใ。”
这女人,不会是迷恋我的才学,想勾引我吧!赵闲心中微微一荡,毫不客气的坐到เ了沈雨的对面,问道:“沈雨姑娘把赵某叫来,不会就喝茶怎么简单吧?”
众人果然都站在黄衣男子那边,甚至有几个和事佬跑出来拉架,想让赵闲就这样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铁匠在文会上怎么斗得过一个文人。
小白一个趔趄,差点从马车上栽下去,旁边的凌月立刻放肆的大笑起来,身上肥肉一抖一抖的,赵闲这句话,可是把整条路上吟诗作对、打情骂俏的才子佳人,都比作“嗯嗯~啊啊~”叫春的苍蝇,这等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