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垦出来的农田,也要收税,久闻朱鲤赋税之制精妙,不知王姬可否指点一二?”东常伯也过来凑热闹。
“何谓梯田,本王已经知道大概,可是,如何灌溉……”
前方一条从曼沱江分流出来的大河,从城东蜿蜒而出,两侧都是农田。虽是初春,已经有农夫在田à中劳作。她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瞄见农田尽头山陵延绵,杂花生树,忍不住插嘴:“等那些花都开了,你要带我去爬山。”
不一会,听见一声马嘶,雪儿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只在额头多出来一绺朱砂色的红鬃,彷佛美人痣,神骏之极,如瑾却狼狈得连马背也爬不上去。
“上天有好生之德,内迁为奴是很残忍,”暴君面有难色,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只是国库虚空,再难拿出钱来镇守。”
“朋友?还是从朱鲤王宫出来的?”尚星野不自觉地眯起鹰眸,“你们怎么认识的?”
“啊?”尚让还是懵。
“这,这是我,不,是臣……那个……应该的,应该的。”
如瑾心中得意,画ฑ蛇添足地嘀咕一句,“就是嘛,本王姬觉得她再嫁没什么เ,只是再嫁的对象没选好,没再生出像尚将军这样棒的儿子,这才遗憾呢,否则ท朱雀又可以多添几员猛将……”
再看看尚让尚大将军,年纪轻脸皮薄,又羞又怒,本来算得上英俊帅气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啊!啊!啊……嗷ç嗷呜――”她忽然抓狂大吼,吓了所有人一跳,守卫在殿门的侍卫,紧张地拔刀四处张望。
两人一问一答,已近午时。朱雀王戏弄够她,伸了个懒腰,“你舅舅还在等本王议事,要不要一起过去?”
如瑾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你们朱雀王宫的庖厨,也就这点能耐,鸡才不是这么炖的。”如瑾气得凤眸通红,半怨半嗔地瞪着他,以笔代口打击道:“先要把那鸡饿两天,清通肠胃,然后困在干净的笼子里,什么也不喂,只放一排小碗,碗里放满各种调料。野鸡饿极了就吃,入味均匀,然后再杀,清炖红烧爆炒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