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伸展一下双臂，坐在藤椅上：“你们约好了？”
“老张……”
张建华焦急地说：“爸爸，快跟我走，出去再说。”说着就把父亲往背上背
“乔治，是你吗？”
罗夫特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地名，安德森迫不及待地欠身看着，小声嘟囔道：“美……浓？”随即他站起来快步向墙角那个地球仪走去。
“啊！是的，是的。”布彻摇晃着他那秃顶而且闪着油光的大脑แ袋，双手上下按动着，“我找到เ他了，这是一个恶棍！我记得这个人，他曾经像一只可怜的、肮脏的野猫在大街上游荡，无家可归。但是他有一双不错的拳头，我是说……嗯……”他比画ฑ着拳击动作，“我想您明白我的意思，他参与非法的拳赛，然后把那ว些沾满血腥气的、皱皱巴巴的钞票花在最廉价的妓女身上。这个杂种……不、不！您听我说，当初他们就是把这样一个杂种扔给了我！呃！上帝啊，您能想象您的士兵把枪玩走了火的情景吗？而那ว枪口正巧ู对准了您的两腿之ใ间！我的将军，这就是那个ฐ杂种干的事……”
安德森趁布彻耸肩作怪相之机问道：“这个人叫什么เ名字？在什么地方？”
布彻挥舞了一下手臂：“他的名字？您是问他的名字？哈！这个婊子养的，您儿子手下的那些凶神们的名字我都记不住，但是这个狗杂种我永远也忘不了！现在他叫麦克斯ั韦尔。但是您不知道，他的真名叫艾伦·琼斯，至少在他来到เ我的部队时身份牌上是这个名字，鬼才知道他从前是谁！将军，这个杂种是个杀人狂，他杀死过成百的越南人……”
“布彻先生，艾伦·琼斯现在在哪里？”
“他和前妻一直住在诺福克，哦！鬼地方！但愿那些该死的舰队开得远远的，随便开到เ哪儿，印度洋、地中海ร、红海，哪儿都成！吵死了，我在那里一天都不愿意多待……哦、哦……琼斯。是的、是的，听说他曾经住在那儿，也有一个ฐ妻子，但不久就离婚了。这杂种去了拉斯维加斯，那ว里有人雇他担任拳击教练……噢，对了将军，我们为什么不喝一杯呢？”说着，布彻转身从办公桌上抓起喝剩ທ下小半瓶的威แ士忌，倒了两杯，将一杯递给卡尔，“将军，鬼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但这家伙回国后就改了名字，他想干吗？为什么要把自己隐藏起来？我猜他是杀人太多，他想忘掉过去。这个笨蛋！将军，您说说看，我们为什么要打那场战争？为什么要到地球的另一边去杀人、去被人杀？难道我们自己้国家的问题还少吗？到เ处是小偷、骗子、妓女、吸毒者、同性恋，天天都生谋杀、抢劫、强奸。可是国会、白宫、五角大楼的那些政客、阴谋家们给自己的肚子里塞满牛排、鱼子酱之ใ后说：‘小伙子们，拿起枪吧，我们受到了威แ胁！’狗屁！如果我们不去人家国土上扔炸弹，我们就不会看到เ敌视的目光，更不必时刻担心人家的炸弹会穿透房顶砸在你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