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见他抽出搁置了三天三夜的哈密瓜,纷纷掉头就走。我上前吃了一块,觉得好吃,还想再吃,他收回盘子,问我,买冰箱吗?
他苦笑一声说,好了,说吧,去哪。
他说,你丫有病。
武大郎声嘶力竭地说:“别碰我!我痔疮破了!”
我回到候机大厅,心想恋爱中的女人太可恶,占有欲太强。该死的田à恬做人太不厚道,是她的终究是她的,她急个ฐ毛,扼杀了我半个学生生涯也就算了,高中还不给我好果子吃,这是逼我未婚先就范,说不准大学后还要诱惑我给我下药弄大她的肚子。想到这里不敢再想,恐惧自己拥有乌鸦思想会臆想成真。
她回:那我问你,抗议有效吗?
“接机的人太多,我怕我二叔看不见我,就寻思赶紧ู来楼下买块纸板写上我二叔的名字。”心里佩服自己撒谎不脸红。
“买!为什么不买!两瓶水!两包烟!”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逼。
“不,只是我比你年长,自然明白得比你多。”
我咬牙切齿:“我知道,你能再不懂事一点么เ。”
“别逗了!”
“您帮个忙,我快赶不上飞机了。”
“这不是没到谷底么เ。”
“行,”我说,“跟我的掺一起行吧?”
“说吧。”
“是,不过……”
“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纪实类书籍多半不现实。”
“您这词用的真是一针见血。”
我心酸不已,附在干妈耳根:“妈,我才高一。”
“我倒是想啊,人家不要我,说我第一志愿填了市一中,成绩再好也没用。”
我想起自己落榜后那些漫无天日的日子,这几晚贞操又掉了一地,不禁触景伤情:“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是嘛ใ,”田恬刚说完又倒下,我过去拉了她两下,谁想她说:“别拉我,我自己脱。”
后来我无心旅游,去丽江晃了一天,满腹的心不在焉,也忘了此行看少数民族漂亮姑娘的目的。倒是田恬愉快得像春游的小学生,我心里填满了悲哀,一路浑浑噩噩,回去不知该如何向干妈交待。
“哥们儿,咱们这,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晚不醉,不醉不归!呃!”我边打嗝边说。
“我不管,”田à恬对柜台小姐说,“麻烦开一间双人房。”
“你说的简单。”我说
我想起这件事就觉得痛苦不已。
我爸又骂,合着你的意思是局势不对,要不咱再来一年!
老曹说:“恩,很大。”
我不耐烦地说:“那就等高三了再说吧。”
我说:“我到เ这儿的目的不是排泄,是来缓解压力的。”
我问:“你丫的还想几次。”
虞瑜说:“你的意思是咱们铺张浪费了?”
我说:“但是我觉得你的同情心至少应该表现在另一个地方,比如说请我吃沙县小吃。”
抓捕活动开始后,学校每日遣派五位彪形体壮的体育老师驻扎女生宿舍楼ä下,一到เ晚上,就在楼下手持几个ฐ杠铃仰卧在长凳上嘿咻嘿咻的健身。在敌人面前表现最强悍的自己,这是两ä方交战时最愚蠢的做法:还没打呢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同时有了致使处在青春期的小姑娘们春心荡漾的不良反应,她们成群结队扎堆趴在阳台上看老师们表演肌肉和汗水,出尖叫无数。
虞瑜转移话题:“我饿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长得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你要给你了,我再买一个。”
“说什么เ呢!谁要你手机啊!”
“那你一脸跟狗见着屎的表情。”
“你这手机晚上有大用途了,喝花酒禁止拍照,这手机听说有一秒十张急连拍,晚上靠它了,咦,这谁啊?”
我伸头望去:“卖手机给我的销售员。”
“长得不错,有没有留电话,晚上叫出来。”
“你当我跟你丫一样见着屎就吃啊。”
吴勇对我的手机爱不释手,看着妹纸的照片连连摇头:“唉,可惜了,多好的妹子啊。”
“陪酒的妹子那ว么多,你愁个屁。”
“你不懂,花酒的妹子,多半是大学生,像你照片上这种青春无邪模样的妹子,我好久没见过了。”
“大学生!你说花酒都是大学生!”
吴勇鄙夷地看着我:“你别一脸吃了狗屎的模样好不好。”
“大学生怎么会当陪酒?”
“哥们你别逗了,这年头长得像样的大学生都各有志气,哪个不是自主ว创业。”
“什么乱码七八糟的这是。”
“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各种期待啊。”
“到เ时候你千万别乱,要是姑娘觉得你有趣,有料é,说不准就有戏了。”
“真的有戏么เ?”
“我骗你干嘛。”
我拍拍吴勇的肩膀:“真是好兄弟啊!”
“那你先借我点钱,我没来得及取钱。”
“说什么借啊!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说着掏出钱包。
吴勇将钱包翻遍,只有几张零钱和零碎的硬币:“你是被打劫了还是怎么着?”
我抽出干妈送我银行卡:“有了它,走遍天下都不怕。”
“合着你没现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