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响应活动。”拥着怀里柔软的娇小身躯,傅尚恩对着始终低垂的头顶说道。
她喜欢故里的风土和人情,喜欢与家人住在一块儿的感觉,也喜欢跟不一样的人接触、东南西北地闲聊。再有,她超爱泡温泉的,回老家后她可以天天泡、想泡就泡,又有哪里不好?
“围墙的那扇原木门没有锁,所以我不请自入了。还有,你家没安装门铃。”顿了顿,眸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他身后,又静静回到他沉峻的脸上。“我打搅到เ你了吗?”
先开口说话的女孩儿绑著两根蓬松的麻花辫,穿著胸ถ前印有大头狗图样的连身裙,麦色透红的小脸健康讨喜,唇角有两个小梨涡。
不觉怪异?也不觉被冒犯?
暗尚恩跟在她身后,双手又搁在裤子的口袋里,闷闷垂着峻脸,看着她的发、她略显纤瘦的背,看着她裙摆上手染的朵朵朱槿,还有那双细白的小腿。
扁是去看,似乎已乎息不了心中ณ的火,他把那只欲望的兽养大了。扯唇苦笑,双脚自有意识地将他带得更贴近她,允许鼻间盈满她的甜息。
“跟你借十块钱硬币一个。”她侧眸,眼底泛着浅笑,见他像是听不懂她说些什么,又说:“你不由分说地把我拎上车,我的手机和小钱包全寄放在‘跳舞棚’后台里长太太那里,根本来不及去拿。”她现在可是身无分文,被“掳挟”上山,连要打手机求救都没办法。
男人不苟言笑的脸庞再次露出略带可爱风的腼腆。
余文音赶忙忍住笑,瞅着他定回吉普车,长臂探进车窗内,跟着再回到เ她身边。
“给你。”厚实掌心上有一大捧的十元硬币,是他平时搁在保险杆后头小凹槽里的零钱。
“唉~~”余文音叹气。“不需要这么เ多的。”
“可以看很多次。看很久ื。”他猜,她应该是想投币看望远镜。
“噗…”跟他在一块儿,她总是很不淑女的喷笑。“对不起…”
暗尚恩的表情有点小闷,主动替她投币,又凑眼检查望远镜是否能使用。
“可以看了。”作势要把机器转给她。
“谢谢。”她倾身过去。
他脸拾起,她小脸凑近,暖暖的什么碰触了彼此的唇角,电光石火间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怦怦、怦怦、怦怦…心跳声在耳中鸣响,余文音脸上褪淡的红霞又起。不太确定那算不算是一个ฐ吻,即便真是吻,也不需要大惊小敝啊!她都几岁了?唔…也许…或者…说不定…她不是讶然,而是感到惋惜。要是能再深入、再象样些,那就好了…她慢吞吞地想,跟着被自己最后下的结论给小小骇到,双颊更红了。
暗尚恩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同样心跳鼓动耳膜,同样全身臊热,他脸没红,只是抿唇隐忍着,用那双深不见底又亮得出奇的眼,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
嚓嚓!十元新台币所能提供的观景时间结束,望远镜发出自动关机的声响。
“啊?!没有了…”从男人那双魔眼中ณ回神,余文音不禁轻呼。她这时才把眼睛凑到观望孔,看到的当然是一片模糊。
“真的看不见了…”懊ิ恼喃着,她回眸瞧他,见他仍是静伫不动,要是有人行车经过,乍看之下说不定会误以为是人体造型的第三架望远镜呢!
她不禁笑出声来。“钱都掉了。”
暗尚恩随着她敛裙蹲下的动作垂下目光,这才察觉到เ手里的十元硬币在两唇轻蹭的那一刹那,全掉落至草地上。
实在不争气!内心暗骂自己้兼叹息,他蹲下来与她一块儿捡,把拾起的硬币一个个放进她的小手中。
“应该都捡齐了吧?”余文音喃喃说,一手捧钱,一手还努力在小草里拨弄。
“不用再找了,掉了就掉了。”
他凝视她认真的神态,忍不住又拿着她直瞧,看她的眼、她的睫、她挺巧的鼻和润颊,简直百看不厌,看得频频吞咽唾液。
他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掉了多可惜,可以捐给慈善基金会呢!”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余文音拨小车的手指顿ู了顿,眉睫一动,几秒钟后咬咬唇问:“捐那么多钱,没关系吗?”
暗尚恩双目微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她接着说:“捐款给慈善团体当然是好事,可以帮助很多弱势族群,但也应该先考量一下自身的经济能力…你把钱全捐出去了,生活不成问题吗?”她想到瑶瑶说的“六个零”想到他捐款的动机,心窝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不会。”他说。
余文音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很好。”
“我有能力工作,不会没饭吃。”那些没饭吃、饿得奄奄一息的日子,已经离他很远了。今天所捐的钱全是他这几年努力工ื作赚得的,他物质欲望低,想要的就只有她,为她砸钱,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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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差点又要喷笑,这次她勉强忍住了,秀颊晕开两抹淡红。“谢谢。不过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