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卿满面泪痕地冲进卧房,扑到秦郁身上。
“半湖瑟瑟半湖红,春……”尉迟卿手执一把团扇,轻轻摇晃着,嘴里念叨着。
实在没什么力道的拳头被秦郁低笑着握住,一阵大风忽然吹来,秦郁伸出胳膊,包住了尉迟卿。
他抬起头看过去,一身红色武装的尉迟卿拨起帘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马夫接过去,却有些诧异:“原封不动?”
她心中突然涌上一丝怪异,又想起挟持他们的事情,尉迟卿越发不自然了。
袖椿才看到เ,尉迟卿的眼睛里沁出了泪花,嘴唇有丝缕血迹渗出。
尉迟卿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新”的旧衣服?
亲吻渐渐变成啃咬舔弄,秦郁揉捏着右侧的娇乳,尉迟卿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一群蠢货!
说完又低着头不再看秦郁,马车也走了起来。
踢踏,踢踏。
这是尉迟卿第一次见穿着朝服的秦郁,浅绯色映衬着他玉白的脸庞,似用锦绣包裹的美玉一样,剔透俊美。
尉迟卿冷笑一声:“怎么,反倒怪起本宫了?迷患重臣,惑乱朝纲,说,她在哪儿?”
“告诉本宫吧,不论国事家事,本宫都有立场知道。”尉迟卿正了正身子,沙哑的嗓音也变得清明起来。
叫的绵绵软软,媚意横生。
尉迟卿睁开眼睛后,就看到เ只穿着里衣的尉迟穹踏着那阵阵涟漪下了池子。
腾地一声,尉迟卿猛地站了起来。
此时的公主府里,尉迟卿正在同女工作艰难斗ç争。
秦郁率先落座,尉迟卿紧跟着坐在了旁边。
有些无趣……
秦郁生得一副仙人的姿色,可身下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羸弱,反倒十分狰狞。
像那春楼里的娼妓。
那双手一个ฐ一个去掉了她头上所有的繁复,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时,尉迟卿乌黑的长发也倾泻而下,格外得美。
刚踏进门的,穿着玄色喜服的秦郁就作揖,要跪下去真给自己新า婚的妻子请安。
最终,在玄威门,两队人马分道扬镳,尉迟卿拨开帘子,秦郁骑着马向东边离去,一直一直往东走。
分道扬镳,没有回头,只有她停在门口,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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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无异……真是朕的好妹妹。”
槐汤宫里,尉迟穹捏着尉迟卿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来看他。
阴沉的语气让尉迟卿出了一生冷汗,她强自镇定:“皇兄,诸事确无异,臣妹只是怕皇兄担忧,没有告知皇兄受伤的事。”
捏着下下巴的手劲更大了,尉迟卿痛哼了一声。
“听说卿儿和秦郁๗在马背上还胡搞了。”
带着笑的话刚落,尉迟卿猛地睁开眼睛,羞愤地看着尉迟穹。
尉迟穹的笑意越明显了,慢慢松开捏着下巴๒的手,他轻轻夹起尉迟卿额边的一缕细发,慢悠悠地揉搓着:“没想到卿儿喜欢这种,是哥哥不懂了。”
狠狠打掉尉迟穹的手,尉迟卿冷笑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除了从别人嘴里夺取,别的什么เ都不会了吗?掖庭长大的果然一辈子都……”
“啪!”
狠狠的一个ฐ巴掌抽了过来,尉迟穹举ะ着手,剧烈地抖动。
尉迟卿觉得口里有腥甜的气息慢慢涌ไ出来,血液从嘴里流了出来。
尉迟穹蹲下身,温柔地擦拭着血迹,平静地开口:“那卿儿呢,和良妃一样,只能用骚浪的身子以色侍人吗?忘了告诉卿儿,你的弟弟最近长了不少个头,和你是愈来愈像了。”
锤子一样的威胁重重地砸下来,尉迟卿嘶吼着:“不要动他!他也是你的弟弟。”
尉迟穹仿佛听到เ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我没有什么弟弟,只有卿儿一个妹妹,卿儿还不晓得吗?”
“卿儿既然喜欢玩,那哥哥陪你就好了。”
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的尉迟穹踱步而来,尉迟卿身体越来越僵硬,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第一次来槐汤宫的记忆全都涌ไ了上来,阴冷的,绝望的记忆。
这次,尉迟穹好像要来真的了。
有那么一瞬,她竟生出幻想,希望这一次秦郁能再来一次。
“啊!”鞭子抽在了尉迟卿的背上,疼却留不下任何痕迹,是尉迟穹专门为她做的。
她死死咬住嘴唇,吞下了剩ທ下的声音,不能认输,只要等寰儿长大了,她就能离开这个罪孽的地方了。
这样的时光太长了,如果没有那年上元节,如果没有那年的秦郁,她恐怕熬不到เ今日。
如果秦郁知道她是因为他而活着,会不会耻笑自己呢。
越来越多的鞭子抽在脊背上,腹间,胸ถ乳上,甚至扫到了腿心。
尉迟卿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一阵踢踏的疾步声又传来了!
“陛下,陛下!驸马急报!利ำ州水患肆虐,堤坝崩决了!”
幻想竟然成真了,尉迟卿蜷缩起来,咧开嘴傻笑着,笑着笑着又无声地哭了起来。
“又是他!卿儿说,他是不是专门而来,那样,游戏就更好玩了。”
阴晴不定,尉迟卿只觉得他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