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卿的身体陡然耸了起来,死死盯着袖椿说道:“难道我不是吗?难道我……”
尉迟卿扶额……
秦郁突然抱起尉迟卿,将她抵在了临近的树干上。
奇怪的是,离她不远处竟特意生着一堆火。
尉迟卿这才偏过头,秦郁正站在马车外,掀开了帷幔。
“驸马今日闲适?”赝足的男人心情很好,甚至主动邀请:“秦大人看来是醉了,朕今日正有美酒,缺良己้共饮,秦大人来的正是时候。”
“殿下,驸马求见。”公主府的老管事恭敬道。
看着面色阴沉,盛装出席的长公主,张大了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个帕子就惹得尉迟卿意乱情迷,她偎在秦郁怀里,眼神迷离,嘤咛着。
尉迟卿抬起头,秦郁面色无常,泰然自若,秋阳打在了他的半张脸上,一般温煦ะ,一般阴影,割裂开来。
“皇兄!”尉迟卿的声音破碎慌张,她知道,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只是可惜……驸马他……
侍从欣喜地应道:“喏,公主府的路小的闭着眼睛也能把大人您送到。”
拙绮园是先皇为尉迟卿的母妃专门修建的,园子里有一处温泉,旁边修着三层高的阁楼。
却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常年习武的秦郁生平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有些失去理智,不仅没有慢些,反倒变本加厉。
尉迟卿难以自持的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却还带着压抑。
“驸马要就寝吗?”尉迟卿对着铜镜,慢悠悠地褪去外衣,问秦郁。
尉迟卿似乎在想些什么,嘴角向上,显出小女儿的媚态来。
此时,距离他们大婚已๐经半年了……
只是这一瞬间,尉迟卿吊了很久
的心终于落了地,仿佛找到了心安的理由。
“驸马同舅舅长得相像吗?”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嗯?殿下这是……?”
尉迟卿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凝视着秦郁,又故作轻松地开口:“本宫方才慌神看错了,竟觉得驸马与这小小庭堂有些……”
秦郁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昂了昂头,噙着莫名的一丝笑意推开了后院东厢的卧房。
“少爷,少爷!”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秦家的小家仆拘谨地给尉迟卿请了个安,就凑近来,搭在秦郁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驸马有事?”尉迟卿笃定地问道。
秦郁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臣……”
“不劳驸马了,本宫正想歇息一下,驸马有事就去忙吧。”尉迟卿突兀地打断了他。
秦郁的嘴角又浮现出那莫名的笑意,尉迟卿也勾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看着他。
“如此,臣便告退了,殿下好好歇息。”
好像秦郁从未来过,他说完就匆匆离开了,风拂起他的衣角与她的手擦过,了无痕迹。
尉迟卿站在东厢的门口,眺望着远处青葱的山峦,眼睛里空荡荡的。
“公主ว,公主?床褥铺好了,公主进来休憩吧。”袖椿呼喊着她。
尉迟卿收回目光,对袖椿吩咐道:“你去将纸墨拿过来,本宫要抄佛经。”
袖椿取来东西后,她又支走了袖椿。
从怀里掏出一方แ裁剪好的极薄的方纸,尉迟卿在上面飞横走竖。
她打开公主府的随行马夫带来的樟木透孔的箱子,箱子里又有箱子。
直到第四层,一只青色的鸽子藏在里面。
尉迟卿张望着四周,快速将纸条系在腿上。
她打开后窗,手里的鸽子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摸了摸额头,竟渗出了一丝汗。
尉迟卿无力地跌坐在床,眼角突然流出一行泪。
她这样,算什么เ?
————
与此同时,被家仆叫出去的秦郁处理结束了事情,在离秦宅半里路的地方停住了脚,望了望天空。
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戴着一层面纱似的。
尉迟卿已经睡着了,她蜷缩在床上,以一个婴孩的姿势。
秦郁轻轻拂开她现在嘴角的青丝,抚上了她的脸颊,似乎低声叫了声:“尉迟卿。”
“秦郁๗?”尉迟卿真的睡着了,她迷茫软绵地唤着丈夫的名字,依偎在他怀里,还蹭了蹭脑袋。
秦郁๗拦腰抱起她,走到书桌前。
桌子上被尉迟卿带来的毛笔的穗子因为两人的动作忽闪忽闪。
“殿下喜欢哪只呢?”秦郁๗突然问道。
尉迟卿扭过头,就看见秦郁从里面抽出了最细的一支来。
她被放在书桌上,秦郁๗欺身上前,用腿抵开了尉迟卿的双腿。
尉迟卿本就穿着单薄的里衣,被秦郁一把扯了下去。
她又惊又惧,刚想开口说话,秦郁就用毛笔顶ะ端柔软的毫毛隔着亵裤对准阴核扫来扫去。
弯弯绕绕,缠缠绵绵,说出口的话带着颤音,像是故意求欢。
“驸马……”
秦郁的声音还是清清冷冷:“叫臣的名字。”
“秦郁。”叫的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