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又深地猛插了几下,尉迟穹在最后一刻拔出阳物,一大股浓精全部射在了立马瘫软在地的尉迟卿雪白的脊背上。
看着蒙了心智的公主,袖椿摇了摇头,也放弃了。
国舅因着外甥作威作福惯了,如若没有这么เ多世家大族子弟的见证,万一秦郁被他反将一军,只是她这个恶人要做定了。
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条斯理,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去了尉迟卿身上的浊液ຂ。
“殿下。”秦郁的身后大概是长了眼睛罢……
尉迟穹突兀地露出一个尖利的笑容:“所以就要抛弃哥哥了吗?”
可是袖椿的注意力竟然被别的吸引了,她又大呼小叫:“公主,您什么时候绣这么เ……好看了?”
这一次,秦郁๗倒没有发火,反倒勾了勾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笑。
语气颇为娇嗔不满。
秦郁眉眼垂着,没有开口。
还未等她从这幻境中走出来,身体里的肿胀东西开始了凶猛地鞭挞。
秦郁似乎冷哼了一声,又仿佛没有。
怔了半秒的尉迟卿赶在秦郁抽出胳ฑ膊的那瞬,也弯弯手腕,将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尉迟卿想着,看他垂下眉眼,亦敛去了所有情绪。
秦郁听闻添了一根手指突然猛烈插了进去,马车突然停下来,尉迟卿被抛到เ了秦郁怀里,秦郁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尉迟卿的小穴却突然收紧,剧烈抖动,喷出了一大股阴精。
秦郁微微眯了眯眼:“兹事体大,路途赶得紧,还望殿下体谅。”
尉迟卿呆愣着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并没有听到秦郁的话。
“驸马找本宫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半晌,她才问道。
秦郁将糕点挪过去,倚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现下倒是没什么事了。”
尉迟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不知父亲和母亲他们……”
话说到半部又顿ู顿停住了。
说起来,她对秦家毫无了解,那次绑架威胁,与其说是尉迟卿,不如说是尉迟穹的手笔。
秦郁๗的父母,她只知是幽州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人丁稀薄,其他的竟是一无所知。
秦郁的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看着她,幽幽开口:“臣的父亲近日去了幽州的康泰县,现下还未归家,母亲听闻一切安好。”
尉迟卿有些懵:“父亲怎么……?”
“殿下当真是半点未知啊……”秦郁突然俯下身,贴近了尉迟卿。
秦郁๗秀挺的鼻尖几乎挨到了尉迟卿的脸上,睫毛扫过了她的皮肤,酥酥痒痒。
尉迟卿努力压下心里的紧张,绷着整张脸,听到秦郁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殿下对臣,果然是兴起而为啊。”
秦郁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又说道:“还是说陛下疼爱殿下,为殿下诸事准备妥当了。”
他轻轻躺了回去,满脸都是嘲弄的笑意,刺的尉迟卿生疼。
浑身都僵硬了,她只听到两ä个人的呼吸声。
秦郁他……他……难道发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尉迟卿身体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แ子里,一阵眩晕。
“殿下,臣告退了。”
临下马车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尉迟卿后又恢复神色:“明日此时我们将到幽州,但路途艰险,需屈尊殿下白龙鱼服了。”
尉迟卿梗着脖ๆ子僵硬地点点头。
直到了天色全暗,小小的队伍才到一个普通的客栈下榻。
“客官几位。”店小二殷勤地招呼道。
几个人华服贵貌,尽管尉迟卿特意带了面纱,也难掩通身的气态。
“内子劳顿,备三间上房。”
秦郁๗说完,店小二兴高采烈地就去准备了。
尉迟卿抬头看了看秦郁,他面色无常,说得极为自然。
客栈普通,上房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尉迟卿和秦郁虽大婚半年已久,但除了新婚那天,从未宿在一起过。
尉迟卿已在藤椅上待了好半会儿,秦郁不知因何事出去了,这会儿还未回来。
她竟期盼着,今晚他不要回来了。
倘若秦郁真的知道了,她唯一的一点光亮也要就此熄灭了。
虽然自那晚后,它再也没有亮过。
可就是那点希望,让她一直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啊……
秦郁๗他,大概早ຉ就忘了那晚吧。
吱呀一声,尉迟卿猛地惊醒过来,她起身看了看,没有人进来,门窗也无异常。
香炉的熏香快要燃尽了,香味似乎ๆ在最后一刻散开,格外浓郁。
她大概有点儿不适应这劣质的香料,尉迟卿越来越昏沉。
在完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尉迟卿感觉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
“秦郁,救我。”
她想喊出去,却什么都发不出声。
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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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郁发现的是两ä件事,第一件是兄妹不伦关系,第一次面圣他就怀疑了,第二次求情有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