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真的还爱我吗？那ว么我们就在一起，好吗？再也不分开…”路水莲只是喃喃地回答“我现在才明白，我真正爱的只有你。”等她哭得精疲力竭才发现困意已经上来了。华俊辉发现女人的眼泪真是奇妙，说来就来，能大能小，小时细雨淅沥，大时大雨倾盆，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他抱着她疲倦的头轻轻地躺下，抹干她眼角的泪。
这一周必须给伤口消เ炎，极少打过针的路水莲这回让护士过足了瘾，她闭着眼流着泪胡乱哼着歌，想放松心情，但是好好的牙齿还是被咬得酸酸的不能咬硬东西。
“我想想办法…”他踌蹰道。
“好，今天可是你亲口说的，本来这事早该了结了，我早就已经不愿意给你日了，我厌烦了你哩。我们从此一刀两断，谁也不许再纠缠不休。你说话要算数。”她站起来往外走。
可是过了八点了他仍未回来，也没有打她手机。这倒让她越发地慌起来。好不容易快八点半了华俊辉才回来了，路水莲看看菜都凉了，忍不住责备他：“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不打我的手机，我又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瞧，我给你买了蛋糕…你都不回来…”说完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可是她并没有等到他的赔礼道歉和感激，更别说温存和上身来拥抱亲吻她了。华俊辉的脸上冷冰冰的，他奇怪地打量着她精心修饰过的装ณ束，心里想道“肯定又是刚从外面跟那男人约会了才回来，一定是被那男人又日过一回了哩！她这身打扮是给他看的，她发騒是发给他用的，她**也是发给他玩弄的。心里越发恼怒。心不在焉地胡乱吃了一碗饭。眼睛偶尔在她的脸上扫来荡去。路水莲看他这样冷淡，也觉得无趣，也没心情去切蛋糕，闷闷地扒了几口饭就放了碗。
“不，水莲，原谅我说错了话，对不起！算我都是放屁好吧。”华俊辉看她真的要走，心却慌了，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他想他忘了游戏规则，只管自己嘴吧痛快，这一下把她给得罪光了，这可好，嘴吧一时痛快了，小二哥可是要受几天罪过不成日瘾了哩，她这要是真走了，夜里日谁的水帘洞去，谁给小二哥解日瘾呢。但他知道她一定会留下来的，他逃不过他的眼泪和哀求，一次也没逃过。他扑嗵å一声跪在她面前，用拳头拼命打自己的头，抽自己的耳光，声泪俱下地乞求她的饶恕：“对不起，我的好宝贝，你一定得原谅我，我是爱你爱昏了头，我知道你爱他，我心里痛苦极了，我无意中ณ伤害了你，我是个混蛋，可恨的家伙，但也是个可怜的人…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再像我这样爱你了，没有了，只有我！如果有一天，你什么也没有了，我一定还会爱你的。”但是路水莲想后一句假设永远不成立，一是他这种自立能力下他不可能比她强，另外即使她一无所有，也更不希望跟这个讨厌的可怜虫在一起。“不，我不能留下来，话都到这一步了，我再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求求你让我走吧！”
“我没有想演戏！我为什么活得这么虚伪、这么痛苦、这么麻木？是你逼的！2年前在文艺路口那块草坪上我就对你说过，我爱的是他而不是你，我愿意让他日不愿意让你日，可是你竟然以死相逼！你要是有骨气就不要纠缠我，就不要再上我的身子日我，鬼才想演戏给你看，我演得累得要吐血了，好多次我发现自己都快要被你逼疯了，要不是他，要不是家里还有牵挂，我真的想自杀算了，我烦透了你没完没了的纠缠！其实你早就应该明白，我一点都不爱你了，你缠住的不过是一具空壳子，你日的也只是一具空壳子，你只能占据我的水帘洞占据不了我的心。我不明白，你要这具空壳子有什么เ用？不就是在那日的那一会儿能给你的小二哥带去点儿快活吗？现在你要看戏我也不想演了，太累了，哈哈哈…多么可笑，太可笑了…我们都是怪物，都是疯子，可怜虫！”路水莲笑着，苍白扭曲的脸上满是悲哀，她痴痴地望着窗外那棵呆滞的苦楝树，热泪滚滚。
“别说了，哥…我的头好疼…”她打断道。
“是啊，上的是业余外语学校”她心不在焉地答道。心里却想，是在上课，学习怎么样和男人日的知识，怎么样让男人快活的知识，怎么用自己吃饭的嘴去吸允男人小二哥的知识哩！
“真难为ฦ你了…”时枫林有些不好意思。
他默默地走了过来，伸出双臂欲拥她，她推开，他仍然用力抱了过来。“水莲，我爱你，我是你的，只要你想拿去…”说着他的声音就呜咽。她推开他，看见他脸上清晰的泪滴“我爱你，水莲，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啊…”他的眼里满是哀怜，双膝深深地跪了下去。“水莲，不要嫌弃我，我一直是爱你的，坦白的，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爱你有多深，你心里明白，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啊。为了你，我没去深圳，我千里迢迢来看你，家里给我做介绍，我都推掉了。为什么你总是瞧不起我？我承认我暂时没有出息，可是我会努力，指望上你将来跟我过上好日子…”华俊辉说着说着竞伏在她膝上放声大哭起来，路水莲看着他**的双肩，她的泪也无声地下来了，眼前的他怎么不是初ม恋那ว个ฐ温柔自信、聪慧而深沉的华俊辉了呢。是生活给了华俊辉太多的打击，还是在苦水中泡大的她更需要一个坚强的男子汉来支撑她那本平常的一颗女人心，她找不到答案。
“我们编辑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