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我好像听见佛堂里有人说话:“师父,以前你要收他他不从,这次他要拜你你却不肯,莫非还是缘分不够么?”
“起来吧!孩子。”地藏菩萨眯着眼睛对我说,“众生皆佛,我却非佛,万物慈悲,你却还要继续受苦。”
“唉!大哥,你就是太好心,我看这阎罗天子换作你比较合适。”
可是时间紧迫我又不得不继续前行,我一下下地朝前爬,时不时从枉死城传来的鬼哭声让我心惊肉跳,隐约还能ม听到冤魂在城中ณ哭诉。
“快了,快有人给你答案了。”高叔说。
我是独生子,别ี看我现在吊儿郎当,混得是真正意义แ的人不人,鬼不鬼,说活不活,说死不死,可小时候我可是我们大院出了名的三好学生,当然一直是第二名,第一名是我们大院那ว个被人喊新疆妞的女孩——我的前女友小恬。
“不着急,再等会,我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纸扎艺术!”看来这矮老头还在跟小仨儿的生产商怄气。
“使不了就留着以后给自己买棺材吧!”我终于感觉出了口气。可一细想这小老头本身就是个鬼了还用什么เ棺材啊!
幸亏鬼魂状态下的我好像视力特别好,远远地就看到前边路右边有一家商店,好像叫“酆都县供销社一号代销点”。
女娲娘娘是何等人物?她可是与三清、接引道人、准提道人的师父们平级的上古之神,连盘古和阿弥陀佛都得喊她师叔,你说她牛不?蛇族一度成为中华民族的图腾,所以《葫芦娃》屡次拿蛇妖说事,有丑化民族信仰的嫌疑。呵呵!玩笑而已。
可如果命运是有形的,那么支配命运主权的人或者神又是谁?
那鬼差ๆ面无表情道:“说不行就不行!你们虽是同日死,但不同分不同秒,子女早ຉ亡于父辈,必须受难赛河原。”鬼差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声音就好像被二进制加密了一样难听,吓得小华哇哇直哭。
我看着胆怵地皱着眉头的英姐,拍了拍她的肩:“姐,怂了?咱这种屌丝可走不起石桥。别ี怕,你在前面走,我扶你。”
“文身呀!”
感谢老苗,他之前烧掉的阴司文书还真传到地府来了,那鬼差不知用什么เ方แ法变出一沓纸,这些纸的模样正是之前苗扎纸忽悠我签过的阴司文书。
我跟金大光头边走边聊了得有两ä个多钟头,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我使劲儿地望了望前面,连鬼门关的影子都看不到。
就是没了回头处。
我寻思着昨天不是刚请了客吗?俩人都喝得跟2๐B似的,怎么还请啊?
雄伏偏儿冷哼道:๘“这次就饶了你们!你们快些退下吧!”
伏偏儿出的女声冷冷地说道:“他直至今日仍然囚禁我夫,算苦衷吗?”
“肯定算啊!”阿成抢着回答,“那是因为有东西在逗她。”
我去!我大学都毕业了怎么还高考啊?小恬不是跟我分手了吗?我不是去余景连家了吗?大猛子和阿成阿远他们人呢?无数个疑问从我脑中出现,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无视了这些疑问。
有时侯,简单的理由更具有说服力,余景连居然信了,只见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然后无力地转身朝外走,嘴里嘟囔着:๘“去世了吗?老天都不帮我,老天都不帮我…”
等苗扎纸出门后,大猛子也起了床,起来后一个劲儿的咋呼头疼,我心想能不疼么!昨晚喝那ว么多酒。姚远见了大猛子只是说了声你好,而路成却十分积极的作开自我介绍:“我叫阿成,这是我师兄阿远,我们是四川人,我二十二岁,单身,职业是三清门徒,特长是符咒与遁甲,我们这次来主ว要是请苗叔进蜀……”
“那看香谱呢?”
那天早上我如往常一般供香完毕,然后帮着大猛子打扫佛堂。这哪是帮忙?这分明就成了我的活儿,大猛子那ว家伙连动都不兴动一下的,真是懒โ得出奇!突然我看到เ菩提祖师金身前的三组香都燃的很奇怪,就好像有人对着香吹气助燃一样,就赶紧告诉了隔壁的苗扎纸,苗扎纸淡定的抠着鼻孔走到佛堂,嘴里还责怪着我大惊小怪打断他的美梦。
卧槽!大猛子,你别ี介,怎么还道开歉了?我不跟你在一起是怕公司的人说闲话,毕竟你还是个未婚小闺女,要成天被人指指点点的显得多不好。
“我喊了,它也答应了,是你自己没有听到เ。”小男孩比我更无赖。
大猛子问我:๘“我身材好看吗?”
谢必安一听乐่了:๘“哟?你这小辈还知道爷爷我的姓氏?”
命有轻重,
“啪!”电å子钟的金属外壳应声而破,被女鬼的右手穿了一个ฐ大洞。操!这可是纯铜的!
说快一点?我他妈从我刚出生说给你听!想快都快不了!
我小心翼翼的放好笔记本,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把大猛子吵醒,她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可是我一步步刚ธ挪到房门前就听背后传来她的声音:“帅哥,你要去哪里?”
苗扎纸给我们一人一张,然后叮嘱我们:“此符务必贴身而带,不可丢失。”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人话!”我赶紧制止了他的胡言乱语,把我和大猛子紧急召来自己却没个正型。我看了一眼他桌上的香烟品牌,双响!我去!这是哪里产的香烟?咋不叫二踢脚๐呢?这老苗……
君子爱人以色,我从不避讳说自己是个色狼,如果我遇到喜欢的姑娘,我也一定会对她表白,我绝不怕丢面子,面子和姑娘哪个重要?当然是姑娘了。
哟呵?你这小丫头还挺有心,看来是我小人了。请!这顿饭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