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陆由á被打懵了,还没反映过来是什么事,南寄贤蹲下捡起断在地上的半根压舌板掰开陆由攥起来的手放在他掌心里,“没挨够吗?”
“老师。”南寄贤一贯的执理甚恭,慕禅皱着眉,刘颉้端着药碗,只是徒千墨一口也不愿意喝。
这些天来,陆由还从来没有被徒千墨如此严厉的呵斥过,他一害怕,手中的话筒就掉在了地上,小孩吓得连忙鞠躬,“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是啊,这些主持人,最会套人话了,小由á真可怜,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还要罚站。”
陆由点头。
陆由疼得一缩,徒千墨却是拉住他,“不许躲!”
陆由不知等待着他的还有什么,却知道,他唯一的选择只有听话,便依言跪下了。
舞台中央的南寄贤就像一抹月光,清清亮亮地照ั下来,从来不霸道,却耀地每个ฐ角落都一片皎洁。陆由感叹,这就是气场。三小时演唱会,南寄贤返场四次,观众依然大叫安可,徒千墨笑对陆由道,“不赌一赌下一场有没有可能破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