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恨你——”
贺东平有些恼。
真的是个尤物般的女人,只是一截白藕节般的皮肤就让人垂涎三尺,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
眼眸转动,继续盯着舞台上的女人。
“季少,她醒了。”
身体勉强靠在了墙上,苍白的脸色在路灯下晃得让人心疼。
“乔唯一!”
发愣的时候,同事把上酒的托盘递了过来。
“因为头疼吧。”
“你个ฐ小贱货——”
不知道这么瘦弱的身板,这些年是怎么挨过那些让她刺๐骨锥心的画面的……
走下停机坪,男人的脚步因为微微的跛足而一深一浅,却丝毫不影响他走路的速度和步伐的沉稳有序。
血色般的眸子染上了前所未有的怒意,西裤口袋的手枪不知道是在哪一个ฐ瞬间挂在了手指上,比向了对面的女人!
上午的酒吧几乎没什么เ人,听着缓缓地音乐,乔唯一坐在休息区又开始犯困了……
脑袋枕在手臂上,靠着沙发,眼睛慢慢的就阖上了。
梦里,嘈杂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
似乎有格外凄厉又尖锐的婴儿哭声搅扰着她……
那种惨烈的哭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般冰冷,凄惨,始终在她的耳朵边上环绕着。
睡梦里,乔唯一的指甲â抓着自己的头发,神色十分痛苦。
孩子……
哪里来的孩子的哭声?
头好疼……
心里好难受,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而准确的插入了她的心脏。
她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要——”
一声低低的惊叫,乔唯一突然睁开眼睛醒来。
眼角上有很明显的泪水,秀眉上渗出冷汗。
缓了三分钟,乔唯一依然觉得心脏跳动的十分厉害,隐约间好像有针扎着,似有似无的疼着。她又梦见了孩子的哭声,这种凄惨的哭声在这半年开始演变的越来越厉害,压都压不住……
可能ม真的是自己过得太累,压力太大了。
总是感觉自己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想不起来。
就连被警察署除名的原因她都记不起来了……
一直觉得自己是生命中缺失了重要的一部分,却不知道到底缺失的那些是什么。
她知道,她在遗忘。
嗡嗡——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起来。
翻出手机,乔๒唯一接通来电,“情深?怎么这个ฐ时候打来?你今天不是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