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他俩发生关系之后,他就再没见过他。
言小有惋惜地点头,“对啊,你想想,一个个年轻的大小伙子就穿条小泳裤ไ在你面前晃荡,那画面想想就觉得……”
“……要不你来试试?”言小有有心生气却没多余的力气,他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手底下紧紧揪着床单,喘着粗气道:“江心……我跟你说……你这次骗了我……我要记你一辈子……”
只有江心不行……
魏之ใ予也不示ิ弱,冷冷迎上他逼视的目光,哼笑一声:“你还觉得冤枉么,你真的在乎他吗?”
江心算是明白什么叫欲哭无泪了,他当前的状态既不能对言小有说实话也不能丝毫不做解释,不过转念一想,既然现在言小有已经误会他是发烧了,倒不如将计就计,顺ิ着他的想法来也好遮掩过去。
受:嘴毒心软外贱内细的一朵娇花
江心这时听着便在一旁้笑,“妈,我给你发红包的时候明明也祝你新年快乐了,你怎么เ能选择性遗忘呢。”
李响沉默地瞪了言小有好久ื,终于,她深深地提了口气叹息道:“我这是上辈子作了什么เ孽……先是嫁了个不负责任的王八蛋,跟他生的儿子又是这种、这种样子……”
然而言小有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陈嘉树居然告诉他周院长希望他回去。
恋人之间,有时候难得糊涂也是好事。
陈嘉树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双手合十告饶道:“没没……你对我好我特别高兴!真的!!但我现在吧,就不习惯两个人对我温柔……你一个,之ใ予一个ฐ……”
“老师……能有机会做您的学生,我真的觉得很幸运。”
陈明杰听后点了点头,抬起眼睛看着他,“言老师,废话不多说,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向你转达上面的意思,请你辞职。”
“……那何止是有点儿狠……”陈嘉树仰靠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喃喃地说:“你是不知道之予那口醋缸有多——大……我之前不是谈过几任女朋友嘛ใ,就为ฦ这……他已经审了我多好多好多遍了……”
言小有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裴然愣了愣接过,“谢谢……”
言小有点点头,“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其实找人我们两个就够,你跟你的兄弟们先回去吧。”
“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ว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明明他俩才是此时此刻此地唯一一对名正言顺的情侣,但却莫名被那俩人秀了一脸“恩爱”……这是什么情况?
言小有当天下午就接到เ医院打来的电话,告诉他病理检查结果出来了,让他抽空去医院看一趟。
“但是这种现象并没有什么เ。”言小有目视前方,忽然提高了声调,“比较严重的是,有一小部ຖ分这种所谓的‘腐’文化爱好者,他们会用自己的理解和诉求去要求真正的同性恋者。他们心底对同性恋有一种非现实的幻想和憧憬,他们对同性恋的人也有一套偏离于实际情况的标准和要求,而一旦ຆ发现生活中的同性恋无法满足他们的这些心理诉求时,他们就会毫不客气地使用‘恶心’、‘娘炮’、‘丑’、‘长成这样还好意思搞基’等等类似的带有侮辱性的话语。而在我看来,这样的行为ฦ,对同性恋者造成的伤害甚至要大于那些根本就不支持‘腐’、不接受‘基’的群体。”
江心:“之予也不差ๆ啊,跟谁比也不缺什么เ。”
“嗯……”江心虽然着急,但当下也没再多问,半搂半抱起言小有走出医院,到停车场先把他放进车里,言小有还是神色恹恹,江心就帮他把座椅靠背调低,让他躺好,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轻声对他说:“师兄,你先歇一会儿,我这就带你回家。”
“您就别想着替我了!这样吧,我现在就送您回家!”裴然焦急地说。
“可是葡萄是你买回来的!而且葡萄又不会说话,怎么告诉我它自己酸不酸?”
江心瞬间又发来一个红包:那这个就当给师兄赔不是。咱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规矩是这样,我们强行跟人家理论占不到便宜的。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拉得密不透光。
江心对自身的克制首先要建立在言小有不撩的基础上,而当下这种情况,他要是还能忍住就得是圣人了……
“是吗?”江心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咬一口再舔一圈,弄得言小有一下子半边身子都软了,江心又用刻意压低的声线沉沉地道:“师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对其他人动心。”
“呃……”陈嘉ล树空挥了挥想跟人家打招呼的手,表情十分窘迫。
现在他被江心这般上下其手着就觉得腿脚๐都在发软,有些站不住,下意识地往后靠了下就发现某人那ว处已经“抬头”了,将将丁页ษ在他后腰上,挨到他的身体后还故意上下磨蹭着。
江心对着他的后视镜露出顺ิ从的一笑,“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心抱紧他,双手环在他胸前,低头吻着他的头发轻声地说:“师兄,你是我的了。”
言小有拗不过他,深夜里也不敢明着去抢,以防弄出更大的动静,于是就默不作声地加快脚步走着,一直走到村办事处的院门口才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