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注射器,原本有意反抗的李碧琼瞪大了眼睛。
“但是……天理……天理还是在的,老天爷是会给恶人恶报,好人……好人好报!”
“这件事情我早ຉ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温水流出,从上而下洗濯着肉体,昨夜沾染的污垢都会被洗干净,但那ว洗去的只是身体的污秽,肤浅的肮脏ู,残留在心灵深处的阴靡,洗不去的,只能越积越多。
从未想到เ李碧琼也敢对自己斥责的李岳成,因为ฦ惊讶,挥舞鞭子的手有了暂停。
李碧琼走在街道上,那一小包鸦片捏在手心,已经快被掌心的温度融化了。
“他是我弟弟,我不疼他,我该去疼谁呀。”
真的吗?他苦笑着。
“是的,大少爷。”
以堪称范本的姿态欠身行礼,福伯退出了书房,书房厚重的红木大门缓缓合上。
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李碧琼看着李岳成,他的五官都带着令身体柔弱的自己害怕的严厉和刚毅。使用洋人的白炽灯照明的房间里亮如白昼,纯作为装ณ饰的美孚灯灯座铭刻๑着纤细的花蕊,灯头调节,火苗陡然燃烧。就着洋油略带黑烟的光,李碧琼感到เ没由来的恐惧,似乎在这个ฐ威严庄重的空间里,一些不吉的东西正在酝酿。
李岳成走到เ了红木桌子后面,坐下,拿出脱下笔帽的一支钢笔,玩弄了大约两分钟,抬起头:“知道我今天为什么เ把你叫到书房来,还要单独谈话吗?”
“……不知道。”
李碧琼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把裤子脱下来。”
威แ严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李碧琼在本能的遵从前,抬头看着兄长。
为什么?
他不敢问,但是写满好奇的眼睛出卖了他。
李岳成没有解释,只是淡漠地重复了一遍。
“把裤子脱下来。”
他的命令带着不允许违背的严厉,李碧琼感到陌生地害怕,他的身体在颤抖,但却不能对抗兄长的命令,他颤巍ณ着站起身,想转过身。
“不需要转身,你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李碧琼感受到เ近乎羞耻地鄙薄,但是他不能反驳,身体的秘密以及对兄长由á来已久的害怕都让他不敢大声呼吸,他委屈地咬着嘴唇,垂头,细嫩的手指拉下丝带,绸子的长裤滑下来,露出颤抖的双腿。
“现在,坐在沙发上,自己้把自己的腿掰开。”
更叫人不能ม忍受的残酷命令。
这一次,李碧琼感受到了危机,他虽然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却也知道袒露-ๅ羞-处是何等的耻辱。于是,小心翼翼地抬头,用细得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
“大哥,为什么要我做这么可耻的事情?”
李岳成冷哼一声。
“我听到个对李家很不名誉的传言。外面有人说,李家的小少爷,小解的时候居然像女孩子一样蹲着!这让我非常生气,我生气得把那些嚼舌根的都割掉了舌头。可是处理完碎嘴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必须清楚我的弟弟,他的下面是不是真如外人说的那样,不是男人!”
李碧琼心虚地低下头。
李岳成走到เ他身边,他个子还小,坐在沙发上的身体,更是小得可怜。已经是成年男子的李岳成轻易地抓起他的脑แ袋,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心虚吗?是因为ฦ觉得自己被大家冷落了,所以故意做出女孩子的行为,为ฦ李家抹黑吗?”
“……不是的……我没有……我一直都没有……”
喃喃地争辩着,他软弱的声音只换来主ว人凶狠的回敬。
“既然从来没有,为什么เ不敢把自己้的腿掰开,让我确定你是男人,不是女人!”
李碧琼不敢抬头,他害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自己,威แ慑下他唯有不甘心地低下-身,左ุ手抓住左脚๐踝,右手抓着右脚踝,如此叉着腿,跪坐在沙发上。
即将忍受极大的屈辱的他,垂着头,将耻辱的部门袒-露。
美孚灯略带黑烟的摇移不定光芒下,蜜-处纤细的造型被一览无余。
未经人-事的少年花-ๅ茎纤细柔弱地藏在细密的绒毛中央,能够孕育孩童的液体的玉-ๅ珠却不复存在。没有包-皮的守护,或者说包-皮已๐经畸形,他的花-茎之后,隐藏着楚楚可怜的女性-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