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四海趁机将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拿出来,道:“我洗干净了,你莫再生气。”
“不能ม来么?”夙昔日眉梢微挑,勾勒出一个另有深意的笑,“本王昨夜便是歇在这的。”
“那个……你不生气了?”她偷偷瞄了夙昔日一眼。
靠委屈地解释:“并非我一人。”
“……”傻瓜,卵交合的速度可比那劳什子圣水快多了,哪用得着两年。
采春犹豫一阵子才回话:“是容姑娘与颜公子。”
夙昔日继续交代:“我给你准备了一副我的画像,还是沐浴时香肩半露的,趁你不注意时塞进你行李里了。你何时思念我了便展开来一,亲一亲。我忙完这一阵子便去清风镇找你,见面后你想怎么亲热都没问题。”
又静默了半晌后,夙凌云似是有些倦了,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思考了整整一夜,容四海决定听天由á命,顺其自然,船到เ桥头自然直。因此,她最终也没有给夙昔日完全绝对的答复。
容四海只觉她看着十分眼熟,心下沉思一会儿,才记起她原是上回与夙昔日一齐出现在盘龙客栈里的香荷姑娘。
夙昔日了下巴,道:“好看的确是好看,但过于暴露了,手臂和大腿都未被包裹住,哪家姑娘敢穿着上街?”
靠听着这对话觉得十分不对劲,咽了咽口水,与容四海慢慢解释道:“今个儿早ຉ上,约莫卯时初头,三王爷突然光驾客栈了,说主子昨夜歇在了王府里,叫我们不必担心。”顿了顿,“三王爷还说客栈里住着不舒服,交待我们收拾好行李和盘缠、随他搬进王府里住个ฐ几日。”
“只做情人,不上床!”
唉?
夙昔日笑得更加灿烂,“真的不着吗?要是着了是不是能ม顺势掳获你的芳心?”
男ç子沉稳地迎上擂台愤愤不平的猩红双眼,勾唇一笑,道:“对不起,你输了。”
“谁说没有舌头?在这里。”颜如玉张开唇,吐出红润的舌给容四海看。
雪泠仍旧把他往外推,道:“那也不行,主子虽然不在,但是阁里还有留แ守的下人们呢。”
花无媚仿若未闻,灵巧ู的五指继续往下探索,在思无邪敏感的肌肤上四处点火挑逗。
她原本打算在晚膳前携着夙昔日到后花园里转悠几圈,熟料一圈尚未走完,酒劲突然涌上大脑了。
思无邪一把拽住花无媚的衣袖,低声下气地恳求他:“花大哥,拜托你了,帮帮我好吗!我想成为容四海ร的男宠,我想永远住在这后院里。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容四海喜欢我?……你是后院里的长老了,你的见识比我多,肯定积累了很多经验。求求你,教教我好不好?”
对姑娘家来说,美貌是顶顶重要的。倘若身体某处留下疤痕,那便算是毁容了。更何况雪泠这刀伤还是在前,如此重要的位置。
她“腾”地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来,朝夙昔日躬了躬身子,道:“容某府中仍有要事未办,况且三王爷也已见过容某一面了,那便先在此别过了吧。”
容四海不禁摇头感叹,原来在聪明的人手中,买馒头也可以变成一项蕴含着哲学的技术活啊!
容四海无所谓地挥挥手,随意拖过来一张宝凳,坐下,道:“没事了,继续干你的活吧。噢,还有,帮我拿一床被子和枕头来,今晚我在这住一宿。”
他干惯了活,这还是第一次做如此麻烦的事情,努力控制着力道怕弄疼了雪泠,真是难为双手了。
容四海却等不急了,微微眯起双眸,轻笑道:“方才我与无双公子的谈话想必你都听了去吧?哎呀,这可是了不得的秘密,不能轻易让他人知道的。你说……我该不该找人封了你的口呢?”
容四海不紧不慢地走至鸨头跟前,彬彬有礼道:“鸨爹爹方便领个ฐ路么?吾等欲往二楼雅间一号,还有,麻烦请无双公子来弹一曲。”
容四海眸色愈发深沉,拳头也微微收紧,宛如雷雨将作。
颜如玉却不以为然,蹙眉道:“爹,莫非您也被二爹吝啬的子给传染了么เ?钱财乃身外之物,健康才是人的头等大事。爹,您要是连身体都整跨了,还留着钱做什么用?”
“……”靠轻咬着嘴唇,面露为难。
她盯着容四海ร的脸打量了半晌,又大着胆子明说道:“话说回来,主ว人你这段日子十分不对劲,好像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很多事情你都记不清楚了,而且好长一段日子未召唤过男宠侍寝,这消息传到外边去,如今人们都猜疑你是不是浪ฐ子回头、重新喜欢女人了?”
见思无邪脸色苍白,容四海也不敢多想什么,先扶住他单薄微抖的身子再作打算。
小厮摇了摇头,道:“我是容府的下人。”
容四海已做好再次酩酊大醉的准备,嘴边哈哈大笑地冒出各式口无遮拦之ใ言。似乎ๆ是嫌她太聒噪了,颜如玉坐起身准确地擒获住容四海ร的双唇,粉舌如灵蛇进洞般撬开她的贝齿关卡,碾转研磨,喘息浓,缠绵舔舐。
容四海稍有犹豫,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然湿透,一时半会干不了,倘若就这样穿出去有伤大雅。再且,今早离开容府时忘记多带一件衣服了,这会儿唯一之计也只有跟小厮换衣裳穿了。
紧接着便是千万个好奇的声音鼎沸般响起,“什么?真有此事?”
为了显示出豪气大方,容四海几日前特地命雪泠从金库里取大量资金,买了整整一辆马车的山珍补品、绫罗绸缎和华贵家饰,作为ฦ赠与颜家二老的见面礼ึ。
花无媚向来被容四海调戏惯了,这回儿倒也不害羞,摆出个大字型的姿势任人宰割,“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容四海为自己打的如意算盘而沾沾自喜。
容四海ร离开凤阁后便直接朝主阁的方向走去,她早膳还没来得及吃,早已饿得先贴后背,路上招呼雪泠赶紧去厨房弄点好吃的来,自己则先回主阁里候着开餐。
颜如玉表面依旧一副淡然平静的模样,但心中却因为容四海ร的突然靠近而莫名紧ู张起来。正如昨晚玲珑所说,现在自己对容四海来说无疑是炙手可热的,成亲以前她这头恶狼就屡次忍不住想对他下手,都被他巧妙地躲闪方才化险为夷,但现在成了亲,她大可不必再费尽心思地引诱他,他也没有法子再推却她,如此一来才会发生洞房第一夜的床事。
当年花无媚休掉前夫,改嫁容四海ร时,采春思想封建顽固,曾强烈反对劝阻过,但花无媚意志坚决,丝毫听不进采春的话。
颜如玉仍旧怒目而视地盯着她:“你的意思是什么!”
关于昨夜的记忆悄然苏醒,相公梨花带雨的面容仿佛近在眼前,耳际又响起那咬牙切齿的话语。“容四海,我、恨、你!”
这一点,或许她尚未发现,但旁观者清,夙昔日却是再明白不过的。
“南安人的事我亦听说了。”见容四海为难,他适时开口提醒,“颜如玉若是成为他的徒弟,下半辈子便不用愁了。”
容四海暗暗叹了口气,将下巴搭在夙昔日的肩膀上,“这的确是一条好出路,但如玉念着我,不愿走。”
夙昔日心猿意马,大掌悄无声息地握在他圆润滑嫩的娇็臀上,静静地感受了半晌那颤巍巍的美妙触感,才缓缓道:“可需我帮忙?”
容四海ร倏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无需!我虽然希望如玉能明智地跟随南前辈学医,然而最终的去留แ是有他亲手选择的,我会尊重他的决定。你休要暗中逼迫他!”
“好。”夙昔日微笑着应了下来,然而心中却已๐有了另一番主意。
“宝贝。”他突然气如游丝地轻唤她,像是狐妖在施展计。
“嗯?”容四海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可以开始了?”
“嗯……”
他顿时口干舌燥,埋首深深摄取她芬芳,用齿尖轻轻咬磨那小巧的红梅,激得她全身一阵颤栗,双腿不禁微微痉挛,险些从他腰间滑下来。
火候调节得旺盛时,夙昔日握住容四海如玉笋般的细手,放在自己的灼热上。她即刻心领神会,妩媚地抬起娇臀,复又一点一点的坐下,将他包容在温暖的归乡中。
骁勇善战的他初入城门便开始猛烈地直捣黄龙,凭着坚固的长矛肆意胡为,一路过关斩将,逼得容四海毫无退路,蓬门小户咻咻瑟,琼浆玉露如雨而下。
急促的喘息最终渐渐趋于平静,容四海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任由夙昔日托着她的腰,躺在水面上缓慢漂浮着。
两人在金佛庙里用过素斋后才离开,路上正巧遇见两个ฐ相依相偎的新婚女子。其中身材较为娇小玲珑的那位姑娘手捧一个做工致的青花瓷碗,里面盛满了清澈晶莹的水。
她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甜蜜,抬头对另一位女子盈盈笑道:“排了整整一个白日的队,总算是求到这么一碗了。素环,我要给你生一个漂亮可爱的掌上明珠。”
容四海这才恍然明白那ว碗里盛着的原是圣水。
她忽生好奇,拽了拽夙昔日的衣袖,笑得眉目濯濯道:“不如我们也去求碗圣水?”
夙昔日面色微变,顿ู住脚步,转过头凝视着她,“宝贝忘记了吗?我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童恩所生。”
“……”容四海黯然垂下眼帘,多亏夙昔日的提醒,她都险些忘记这茬了。
夙昔日伸出手,轻如蜻蜓点水地抚平容四海的细细柳眉,柔声道:“莫露出如此失落的表情,我会心痛的。”
她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入怀中,俯身在她耳边亲昵地喷薄着温热的鼻息,“小四,对不起,除了王妃的位置,我什么เ都可以给你。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十个百个亦不是问题,但绝非现在。倘若你十分介意的童恩的存在,待他生下第一胎后我便永不见他。”
容四海用食指堵住他的唇瓣,“不必了,我知道你待他仅是如同亲生弟弟,并无半丝杂念。”她露出牵强的微笑,说着违心的话,“方才同你开开玩笑罢了,这么认真做什么。”
话毕,轻轻推开夙昔日的膛,径自往前走去。
其实她还想告诉他,如若不愿她腹中ณ孕育出他们的结晶,那么方แ才在温泉池中就不该那般疯狂,甚至三番两次地将万恶之源留在她体内。
然而,或许是受私欲怂恿,她寻思良久,终究未开口透露只字,将此事偷偷掩藏在了心中。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我很没有职业原则地向你们偷偷透露,四爷目前最爱日爷,并且会有很长地感情纠纷,但最后还是会回到玉玉的怀抱里。ps、玉玉不是拣破鞋的!
……就酱紫ใ,具体过程我就不能多说了。
大家要把这个剧透悄悄地隐藏在心里,嘘,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