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摇摇头。
温存了大半夜,我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躺上床就幸福的昏睡过去。
“喂,妈...喂...”
双脚腿踝还被铁棍固定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往门口方向直接拖走,看来是要离开这房间。
德川用纸巾擦擦嘴,拿起桌上红酒杯用力摇了几下,仰头将里面红色液体饮尽,然后跟着标哥同时站起来。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ㄧ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柔的绝品美足。
总之,标哥虽然对这副诱人的胴体施予凌虐,但在凌虐过后,却又很极端地呵护她每ㄧ吋肌肤,使得小卉全身柔肌玉骨白嫩光滑。
“阿伯,狗狗肚子饿了。”
这时老太婆虽停止叫骂,但二颗眼珠子却像变态杀人魔ㄧ样,紧盯标哥跟他来来往往的手下,看得让人心寒,但标哥当然连根毛都没在怕她。
但弓起的雪白脚心后方แ,还有一个高起小台座,台座对着脚掌的方向,有一根斜立的小铁桩,铁桩顶端是ㄧ颗约乒乓球大的圆形物,圆体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老头转动后方的拴子,圆球就渐渐抵住雪白的脚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坚硬的圆球残忍的压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头对媳妇毫不怜香惜玉,持续转动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颗球体陷在光滑柔软的脚心才停下,两片足底都这么被酷刑的小卉,痛到修长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小卉没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
“真的是你!柏亨!”他确定那模样可笑又悲惨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儿子。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脱光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檯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懵懂无知的小苹果可能感觉到异样酥痒,忽然停止哭泣,还噙着泪滴的乌溜大眼好奇转动,口中发出“嘤嘤嗯嗯”的牙语,粉粉的小腿随着男ç人的舌头侵犯而伸动。
“嗯……嗯……”小卉娇喘着。
“谁?谁在欺负妳?”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住他的上下眼睑,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了怕他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管。
“妳怎么了?”柏霖冷冷问。
老人整个人贴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动,手掌伸到下面揉住她一双汗滑的肥乳,让奶水不断喷在湿透的床面,黏在她耳边问:“是吗?为什么?”
“爸……”她羞愧难当的低下头轻唤。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这时标哥又介入我们互怜互惜的对话中,冷笑道:“唉!爱成这样,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起被折磨好了。”
“可是身体受得了吗?妳都尿四次了。”有人两指指腹捏起她肿胀的乳头,白浊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乳房。
那些人讨论不休,完全无视身为小卉挚爱的我就在听着。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摇头,好像要把传到她耳里的丑陋字语甩出脑海ร。
这时标哥忽然低头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开,湿红的泪眸愤然瞪去。
反倒我心中又升起难以忍受的醋意,这些当然都是当年被我调教出来的,没想到小卉没生疏掉,难不成这几年她跟柏霖在床上都有用到เ?现在还用来服侍别的男人。
“别……别这样……”小卉终于出声哀求。
工作人员说到后二字时,尾音还高八度上扬。
她摇摇头,凄然笑说:“昨天你问我,是不是还能够像四年前那样为ฦ人牺牲一切……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但当我看到你被他们打,我立刻就明白了,我还是甘愿为你牺牲一切……包括放弃陪她们一起长大的快乐。”
“算了,你不愿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还是会叫你人。”她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又好想把她拥入怀里疼爱。
“臭婊子!”
“嗯……不过妳这样……让人好兴奋……要进去了……妳要对照片中的霖说……人的那ว一根……要进去妳身体了……妳最爱人的那根……对不对?”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ว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我在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淋上滑稠的润滑液,放下桶子,两手抓住她一对饱润滑溜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压,将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腻的乳肉,藉着油液的滋润,揉起来更让我慾火高涨。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头看一眼,只能ม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马的!”
艾力克愤怒说骂道:“我以前追妳追到海枯石烂,想约妳喝杯咖啡都约不到,还以为ฦ妳是坚贞不移的贞淑人妻,但没想到妳居然被这种货色泡上,真是不可原谅!”
他说话同时,握紧皮带暴满青筋的手臂也高高举起。
我想这ㄧ下一定会痛到เ撕心裂肺,已经闭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
书妃被他作势的模样吓到,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是我错了....原谅我...不要打他...”
听到她向这种无聊单恋她的男人认错,我忍不住愤怒闷吼。
“妳错了?”
艾力克却冷哼:“妳为ฦ了这个家伙跟我认错,我会比较开心吗?哼,这次看我打他两腿中间的蛋蛋...”
他高举的怒臂条条肌肉分明,随时会抽下来,估计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两ä腿中间,睾丸能保住其中一颗就该感谢菩萨保佑了。
“不要!你要我怎么作...”
书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谅我?”
“妳先乖乖答刚刚的问题,这个月月经有没有来?”
书妃头低下,羞耻的摇动。
“摇头是什么意思,看着我们说出来啊!”
绮汾抬高她清纯的脸蛋。
“...没有”
书妃颤抖着。
“什么没有?说完整句!”
“月经...没有来...”
她羞忿答。
“是怀孕了吗?”
“.....”
“是不是怀孕?”
绮汾抬住书妃的下巴,完全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逼问她羞耻的问题。
“说啊!”
艾力克皮带打在地上,发出“啪”
一声巨响,书妃手脚被链在ㄧ起的凄美身子震了ㄧ下,泪水也涌下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真真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吗?”
“.....”
书妃闭上眼沉默。
“就当场来验一下孕吧,顺便让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乱ກ搞有没有弄大肚子。”
真真将刚拆封的验孕棒拿在手里,助理妹妹负责在旁边录影见证。
验孕棒放进尿盆的刹้那,书妃虽然还是装作沉默面对霸凌,但却掩饰不住强烈的颤抖。
隔了几秒,真真将验孕棒拿起来,所有人都围过去看。
我看书妃ㄧ个人赤裸蹲在两张桌子上,羞得将脸转向ㄧ边,肩头不住颤动,心中ณ愤怒不捨到了极点。
“想知道结果吗?”
那些人狞笑着围住书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