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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后,镇上便贴出告示,再次宣告国丧。两月之内两重丧事,衙前围看告示的百姓议论纷纷,胆大的便开始说些国运衰败之类的言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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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在旁笑道:“我看这雨到夜里也停不了,师父,廊子底下那两间屋子不是空着吗,先让他们去熬一夜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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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掌柜连连道:“一定一定!”眼巴๒巴看着小船走远这才停止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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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卿与若茗相视一笑,一齐说:“五哥想到เ哪里去了!不瞒您说,《喻世明言》之后还有两部书要印,印量又大,我们惯常进货地那家供不上,我们为这事着急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五哥就帮我们这个忙吧!”
若茗的印象中ณ,端卿一向是为人端方แ的君子,不肯多说一句,多行一步,处处谨慎持重的。从未想过因为ฦ这么一件事,会引出他如此多地感慨,更未想到他这样的谦谦君子居然对官场的阴暗面如此了解,一时恍惚起来,只觉眼前的并非自己从小熟识地玩伴,而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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