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但是却忽然想起了红楼梦和金瓶梅。
“我在路上。”心想纠结虞瑜是否穿了我的帮。
“她惊讶的时候眉毛还会上挑，学习成绩还特别好？”
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快六点，不能再逗留了。
“我已经是行尸走肉了。”
“我们是自个儿出钱买的。”
“来得及，十一点都还有班次。”
“但这是感情啊，这是婚姻啊！”
“你忘了我已๐经坏事儿了。”
“那么就不是他妈的。”
“那我就去中班，曹老师，我这次的分数能进中班吗？”
我心想说是的话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说不是定要掉干妈的面子，左想右想都不对，只好说：“这件事还是我妈说了算。”暗想我才十八岁，结婚对我来说甚是遥遥无期，我璀璨的青春不能就这样被砸手里，还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钱钟书老人家的《围城》里说的好：婚姻是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而我觉得现今的婚姻就像监狱，一个冲动甚至一个不经意，犯事儿就进去了，有的人想出来，于是就有了离婚。我两个妈，说什么都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推了就是强加于我的无期徒刑。
“哥们儿，你说这话真没人信。”
田恬把脸转向窗外。
我心想完了，我洗澡先洗头。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她说：“云南的。”
柜台小姐听了捂嘴窃笑。
我只好对柜台小姐说：“不好意思，她的房用我的身份证退，可以吗？”
“节假日北京都堵到三环外了。”
然后我妈挂了电话。接着我打给我爸。
我因为整天和一个ฐ女生纠缠不清，少结交了许多朋友，我想长久下来我不是阳痿也会变成阴阳人，于是经常偷偷利ำ用晚上的时间跑出去嗨歌嗨喝。好在干妈家有门禁，八点以前必须回家。我妈长期在外出差，回来也就待一晚，倒头就睡，第二天又早早出门。我爸生意上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得管我。我和我爸经常说的几句话就是，爸，我没钱了。爸，我回来了。爸，我走了。
干妈不再理他，摸摸我的脸，整齐了我内翻的衣领ๆ，握住我的手，说，你啊，尽给我添乱。好了，我也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张校长，那我就先走了。
他顿时语塞，我微笑着看着他，他扶正眼镜说：”现在是基础阶段，只有基础打好了，高分才会出现，文科的数学没有你想象的那ว么简单，没有两把刷子连及格都有问题，尤其是高三。”
他说：“这个傻子都看得出来。”
我对程潇说：“逼供完毕，把裤子穿上。”程潇挠了挠他那个地方，爬上床位穿裤子。
她失望地说：“我宿舍还有一堆零食呢。”
老板娘笑着说：“好嘞，你们刷下卡。”我把卡靠在刷็卡机上，滴的一声刷็了一百一十五块。
“等等。”红鼻说。
一般来说最后的掌声一过，就该下台了，可是副校长像粘在台上一样，一动不动。通常老政客在台上的阐述进行到最后阶段，都要给讲话来个高调收尾，然后在如雷贯耳的掌声中鞠躬退下。如果等掌声一过，还稀里哗啦地讲下去，可能就会有人扔矿泉水瓶了。收尾做得不好，容易使人产生厌恶，给人感觉好像干到最后没有射一样。
她一把抢过书：“你干嘛看人家隐私啊！”
大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说：“这儿是女生宿舍，送完了就赶紧走。”
我当时毫无犹豫地说了一句：“我想小便。”
“别闹了，你可以保持沉默，”大汉站起身，拍拍屁股说，“但你以后被叼走的每张卫生纸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李老太说：“男的三天后也自杀了。”
“我靠，那我租这屋子有啥意义！”我痛恨地说。
“好小子，看你还小，竟有这份儿胆量，你放心，冲着你这份儿孝心，我不会说的，”他拍拍我的肩膀，“不过，好像晚了。”
“卫山，你怎么在这儿？”背后传来干妈的声音。
这一刻好比卡在悬崖，不敢跳，又爬不上去，只好呆呆地站着，赶紧挤出笑容准备迎击。
我皮笑肉僵地回过头：“妈。”
“你怎么在这儿？”
“我二叔从上海回来了，我来接他。”
“其他人呢？”
我心想要不就骗她其他人去吃夜宵了，不过干妈肯定不罢休，也不知道她是几点的飞机，要是心血来潮说要见见他们，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说自己一个人来的，铁定少不了一顿骂，还得传到我爸妈那儿去；说不准田恬早已๐跟她说我回家了，我又突然出现在这儿，田恬知道了又要说我骗她，又要搬出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又要可怜兮兮地掉眼泪，我最怕女人掉眼泪了。左右想都不是，更怕让干妈知道我也要去云南。
“卫山是自己来的，李主任，他挺勇敢的。”那男的说。
这厮居然先制人，竟然还不知廉耻地冲我投射眼神，好像以为帮了我的忙，老子信了你的邪。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เ不早说，我叫人送你过来啊。”
“不麻烦您了，您难得能放个假。”
“您儿子真懂ฦ事儿。”那男的笑着说。
“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在教育局的同事，你应该认识才对，快叫叔叔。”干妈说。
“叔叔好，刚ธ才多谢您了，”心里却咬牙切齿，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叔叔您贵姓？”
“免贵姓虞，尔虞我诈的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