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说这话不由自主ว地觉得有点像老鸨。
“那么去市区吧,”我说,“有步行街吗?”
后来我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不出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咔咔咔”地敲我的门,我模模糊糊起身开门,田恬见我穿条裤衩站在她面前,猛地蒙住眼:“干嘛不穿衣服!”
我说:“这是学校的规定。”说完我瞅了老曹一眼。
我说,妈,我不择校。
“老李啊,你儿子长得这么帅,哪天有空带去我家吃吃饭呗。”
干妈问校长,张校长啊,我儿子说的是否属实?
直到我初二期末考,遇到了《我尊敬的老师》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吐槽题目,我没有把持住自己。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写的:
我说:“没有,你丫再也没有形象了。”
我问:“你也抽烟啊?”
她说:“嗯。”然后继续分试卷。其他人诧异地看着我。
我们说:“你说不说。”
我把它丢â到เ一旁:“我想这跟中国人口多却贫穷是一个道理。”
“没事儿,我们等。”
红鼻指着前方汹涌的人流,问:“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虞瑜说:“合着你不知道啊,神经病。”
“干嘛突然说英语?”虞瑜露出她的虎牙。
我眯起眼睛,说:“我好像见过你。”
我轻松一笑:“务农。”
我一向以我的学习成绩作为自傲的资本,然而自从进入东方学校后,我的成绩变得很稳定,一直保持在班级的倒数第一。一个人在一个ฐ位置坐久了难免会觉得孤独,我很想找个人倾诉,可是重点是我在班级里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生命迹象,另外三十个ฐ像呆子一样的同学成天就是埋头苦读,我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该向谁倾诉。重点班又标新立异驻扎在一个独立楼层,荒芜得只剩下钢筋水泥,连只鸟都没有。我转念一想,还是把世事看得宽敞一点吧,枯燥而已,大不了做只沉默的羔羊。
大汉说:“你不要把问题单纯地纠结在卫生纸上,你仔细想想,你用那张卫生纸做过什么เ?”
“是挺邪门的,”大汉摸着自己的胡渣,“这死猪两天没吃东西了还这么有劲儿。”
李老太说:“去年那ว两个ฐ不就是大学生。”
“多了去了。”房东说。
“所以你看着办吧,”田恬说,“不然就告诉我妈你昨天对人家动手动脚,第二天就不理我了。”
我心里哭爹喊娘:“好吧。”
晚上我们去吃了丽江有名的小吃腊ຘ排骨,田à恬一下子吃了两份,她从小食量就不大,所以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忽然反常,明明看她吃不下了还硬塞。
“你不撑吗?”我说。
不想她说:“我得多吃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我哭丧着脸:“我真的错了,求你别再说了。”
田恬问:“喝酒吗?”
我立马说:“我错了,我这辈子都不喝酒了。”
“别啊,”田恬嘴里大嚼大咽,“喝点啊,就一点。”
“不喝。”我说。
“那我喝,”她招呼服务员过来,“来壶杨梅酒,谢谢。”
那天晚上田恬喝醉了,我从没见她醉过,因为我从没见过她喝酒。
我说:“田恬,喂,你听到เ我说话了吗?”
田恬满脸的醉容,目光漂移不定地看着我,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说:“我问你,知道魑魅魍魉有多少笔画吗?”
田恬大声说:“你说什么?大点声!”
对面桌的人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悄声问:“昨天晚上我们到เ底做了什么?”
“呵呵,”田恬坐在那傻笑,然后突然趴在桌上,我拍拍她的头,她一动也不动,我只好结了账,背着她回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