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海桥!”我才愤怒地喊出了个名字。
我看向喻海桥,以我从没有过的坚定心情跟他说:“你打回来。”
我的大脑滚滚发烫,行为举止完全不为我自己的理智所控制ๆ:“我让你滚你听见了没有喻海桥?!!”
我闻言呼吸一窒,喻海桥果然不做人了,我礼貌地询问他:“谁答应跟你AA了?何况一桌东西你大概吃了七十块钱而我最多吃了剩ທ下的十三。”我话说完眼角瞥见站在旁边收费的收银员表情有些尴尬,我仿佛都能ม听见她内心深处的声音——大早上一对傻逼来吃早茶。
妈的,喻海桥可能真的脑子坏掉了。
喻海桥声音从前面传来:“最近一直住你自己那?”
我哀嚎:“谁喜欢吃老母鸡啊拜托,听到老母鸡就不想去吃饭了好吗——”
“我没有说过那些话。”喻海桥眉头蹙了蹙,声音压低有些不爽的意思在里面,“你说话有必要这么难听?”
我盯着喻海桥,为他这言语中表露出的轻松感而略๓有些嫌弃:“你觉得很自豪?”
喻海桥沉默了会儿,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同样没什么好气地开口道:“你说话永远要这么尖酸刻薄吗?”
喻海桥脑袋还是看向我的方向,他好一会儿试图跟我打哈哈:“也没有。”
我冷嗤:“谁从小到大就脾气怪?”
喻海桥停下跟杨雄伟的话题看我,没听清似的:“什么?”
我撇了下嘴,杨雄伟立刻话题又到我身上,说得带了点小心翼翼:“施冉感情也在空白期吧?”
陈榭十分热情地答应了下来,并说地址很近她一会儿就到。
我没搭理他,继续跟杨雄伟发消息:“还没问怎么突然想到今年要办同学聚会?”初ม中毕业这么多年了,好像就高考完后初中同学跟着也聚了一次,然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我当时的内心想着我也蛮想的,可是相亲这回事我也不能未卜先知对方是个什么เ身高、体重、品行的人吧。但是我不可能跟喻海桥这么说话,我的人生就是不能让喻海桥如意,反正我不如意的时候就更加不能让他如意了,我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十分深沉地跟他感悟了起来,“没办法我可能就是喜欢跟我差不多高的男人,毕竟接吻的时候一不用踮脚二甚至都不用抬头,比我矮的我还可以低头亲。”
我冷嗤:“那要不要离个婚先?”
我坐在椅子上翘二郎腿,顺带抖腿,严å肃出声:“我觉得我们现在是时候好好讨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当然如果在我把退烧贴给他贴好后,再在拿药给他吃的时候他没有表现的我似乎在给他吃毒的话,那么我这句话还挺让人感动的。
等等情绪。
星期五傍晚喻海桥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吃什么了,我跟他细细数了一遍我在晚上是怎么愉快度过的,他沉默了片刻后说他在吃泡面,我啧啧两声后表示:“他可怜了……”然后再次跟他说我明天将要跟什么人去什么地方吃什么好东西。
喻海桥这副嘴脸十分丑陋,我跟着他啧了声:“人家还有百科呢,你有吗,你没有。”
我这才愣了下,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转身走到他车边,他脑袋趴在驾驶座车窗上盯着我,我站在他窗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