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海桥这个狗逼闻言不知前因后果当即出声应道:“行啊,那你把票给寄过来吧,地址你现在记一下……”他说着把自己公司的地址十分迅速地报了过去,说完后还十分欠地重复询问了声,“听清楚了吗,需要我再报一遍吗?”
喻海ร桥在我讽刺完后是跟苦恼地叹出一声:“我也不想出差啊!下面药厂的人不会用新上线的系统,我还得跟他们去讲课,好烦。”
“……”我,“哦。”
喻海ร桥踹了一下门。
“我今天又怎么เ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啊,不生气的时候天天张牙舞爪的,真生气的时候就一句话都不说。”喻海桥在门口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你没错。”我继续说,我倒要看看这能说到什么เ时候去。
喻海桥没有理我的打岔,他继续说话,不容侵犯:“被他的老婆打击了自信心以后会丧失生活的乐趣,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再也不能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男人。”
我扣好安全带,皱眉看他:“要跟我说什么?”
十
“……”我要杀了这个狗逼,我本来想要骗这个狗逼说我可能怀孕了,让他紧张让他茫然让他懵逼,结果这个狗逼狗到怎么เ都不入套。
紧ู接着又一排:“???????”
在吃饭的过程中无视了群消息,就着一部下饭综艺吃完了自己的午餐,拒绝同事盛情邀请刚吃完午饭的我下楼去喝奶茶之后再次点看了群消息。
“?”我十分矜持地回了一个问号。
现在想来我的好朋友应该是十分温柔地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祝福。
或者说是喻海桥不行,这种奇行种的生物他就是不值得拥有爱情的。
接着应该要到我领他的巨额保险的情节,但是天亮了我的闹钟响了,我还有些惋惜自己没有在梦境中过上富婆的人生。
我继续保持微笑:“今天下午上班时候有一初中同学加我微信,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是,喻海桥这个狗逼到底有多爱上班,他真的是太热爱上班了。
喻海桥这个狗逼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看不得我哭,但凡我哭起来他立马手足无措起来整个人在那个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完全不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有什么好哭的、怎么这么能ม哭啊、卧槽会不会哭到缺水”,还有在这手足无措中隐隐藏着一点“施冉在哭她是不是又要作妖”了的崩溃。
当然本来是没这个必要,跟他上床这回事我还挺无所谓的,身体舒服就行了,但是他的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害怕的程度实在让我觉得我好像对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这样他强加在我头上的我丝毫不想要的负罪感我完全不想要担,我没搭他这句腔,只拖着行李箱走到门边,随带提醒他:“如果可以的话,我留在家里的东西我可以找阿姨上门帮我收拾然后你打包给我寄回我家。”
我盯着喻海ร桥背对着我的背影端详了片刻,最后打开戒指套到了自己手指上。
结果这话跟诅咒似的,我俩确实二十七岁都还没娶还没嫁。
喻海ร桥立刻诶出一声:“跟我结婚是你赚了。”
我一口恶气涌上心头:“不管上不上班这个婚我离定了!”
现在这人上班时间约会这个联系从来没断过的前女友,我觉得问题很大。
我当然不会给面子的极力嘲讽:“是不是以为我做出了这么一桌好菜,觉得严重打击了自己的自尊心,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做的所有的菜都是屎?”
我结婚证上的法定伴侣挑剔到让人作呕。
当然他在药企做it这件事情算不上什么罪大恶极的错误,虽然他硕士毕业后傻x一样拒了很多个公司的offer,是生是死都要混在老家这个城市里,但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虽然跟他打了证结了婚,周末还得轮流着去对方แ父母家里上门孝顺一回,名义上称得上是他的老婆,但是我没资格管他。
人长大了倒是勉强能装作不怕打针ฤ了,就是死活不吃药,自从成年之后他掌握了自己对于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后,更是从来不吃药,还言之凿凿地找借口说——是药三分毒。
我上大学那一会儿,那ว个时候我们寝室还没跟他们寝室的人闹掰,当时还是十分快乐美好的青春氛围,大冬天不知道是哪个神经提议说要骑自行车环我们当地一个十分著名的湖观赏,还要在湖边支个烧烤架来自助烧烤。
哦,也就是烧烤那天,我兴致勃勃地给大家烤鸡翅,几次鸡翅膀都没烤熟,最后喻海桥接过了我掌勺的地位,一边皱眉一边说:“等你过生日我给你买个ฐ烧烤架,你好好练练烧烤技术吧,你烤东西能把人吃死你知道么?”
我们他妈两个寝室七个人,还有一个姐妹因为ฦ跟男ç朋友约会十分友善地拒绝了我们冬天环湖骑行以及在湖边烧烤的邀请,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太有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