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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猎手失手

我说:“这还那儿跟那儿。你不是叫我喝,现在你又不喝了。”

周娜说:“你们上班族是这样。”

主编说:“我们不要作家,只要识字,能改改错别字,看看文章是否具有反动性就行。”我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轻松的工ื作。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使出浑身解数。

老陈也说:“对头。”

我用很激动的声音叫道“周娜”。

鱼p说:“消费。”

老板说:“你能ม喝4瓶啤酒我就让你一个人烫。”

他说:“那多不值,照张吧,应该比捡块石头值。”

我又倒回去走了一段距离,过了红绿灯,站在对面的马路边上,心想这次应该不会错了。但只看见车从对面过去,就没见一辆回来过。我问一卖报刊的大姐,她不理不睬。我只好掏出十块钱又买了一包龙凤。大姐说:“你去总站啊,车不从这儿回来。前面在改建,临时改道。”嘿!他妈的。大姐还建议我坐摩的。并且还给我叫来了一辆。后来我怀疑他们是一家子。好事都得自家人揽着。

我说:“给我一个靠外的房间,能看到เ风景就行。”

岁月不留痕迹,我再次与时间擦身而过。大热天的能做点啥?昂贵的水费、消磨时间、坐以待毙、等待老去。

拿了毕业证,我怎么都感不到高兴。以前不努力找工作,都以没拿到毕业证为借口,现在拿到毕业证了,找不到继续荒废的借口,心里反而伤感起来。半年前我把拿毕业证作为我的短期目标,现在目标达到,我又失去了方แ向感。脑子里想的全是一夜暴富这种美事能ม像喝水一样简单的生在我头上。

下岗工人烦自己没工作。

有时潘总和鱼p也抽空回家,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在一根接一根的香烟中,反复思考我要什么เ,理解什么是生活,直到抽得头昏脑แ胀也没悟出点什么来,甚至我可以用老气横秋来形容现在的我。有时也很想对楼下的学弟们说点什么,肯定有人说我傻B,还是把这写话留给自己的孩子说吧。

靠!真该送几盒套子给他。

婷婷说:“这么早做什么?”

我问她:“怎么了。”

我没有给婷婷说今天是我生日,兄弟们也许都忘记了,忘记了更好,省得又宰我,我打了个电话给妈,寒暄一阵后,最后我说妈今天我生日,谢谢你,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想应该是高兴吧,我除了一句感谢。我还能给她什么?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也许已经足够了。

我说:“我靠,我们自己都没找到工作。你还给别人介绍?”讨论半天也没得个结果,只有照旧ງ。

婷婷因为上夜班,还在睡觉,我打电话问潘总要不要办一个,他说算了。不想找工ื作。

我知道我和婷婷是没有结果的,我并不是在乎她不是处女,娶老婆要像买຀洗衣机一样。关键是看省不省电。像她这样,花钱像流水,我一个月工资最多能给她买瓶香水。尽管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还是很自私的哄她开心,因为ฦ我的经济来源是她,她也一直用金钱俘虏着我的心,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吧。

她说:“我也很惊讶怎么会是你,希望你不要嫌我脏,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没办法,你就接受吧!你不知道我们做那ว行的人。其实内心也๣很寂寞,没人看得起我们。”说着把揽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像怕失去我一样,假如,我说假如她不是鸡,我很欣然的接受,然后和她继续下去,我安慰她说“同是寻找心灵寄托的人啊。”看着她嘴边淡淡的笑容,我是同情还是怜悯,还是替她惋惜,怎么一辆好好的奥迪被改装成了一辆公交,她的往事我也想过问。我也不想知道。说实话,小兰,不,应该叫婷婷,长得眉清目秀可以上八十分,只是为了工作穿得很有骚味。

我说:“老婆我来了。”

当我们没有进入股市的时候,傻瓜都在赚钱;

鱼p说:“我来。”抢了我面前๩的键盘,劈劈啪啪的一行字出现在我的屏幕上。

我知道鱼p在说气话,我说:“努力,祝你早日找到处女女朋友。”

鱼p又嘿嘿笑道说:“好在以前努力过,也๣不至于心理失衡。”

我说:“人不能死心眼,你能换个ฐ角度思考问题看得开就好,我真怕你从此一蹶不振。”

和鱼p走出酒吧已是午夜时分,把鱼๠p弄进了的士,告诉了司机鱼p住的地址,便给周娜打电话。对方却说关机,一连好几次如此,那个ฐ本已很温柔的系统作答,现在却让我十分厌恶。到家我怎么也睡不着,周娜叫我早ຉ点回家,说有事商量,这时她能去那ว儿呢,我从一数到一万,又从一只绵羊数到九百九十九只。还是无法入睡,我拿起电话拨了周娜๨的电å话,假如周娜半夜起床的时候,或许还能联系到她。结果还是那ว个无情的系统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