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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张飞流水帐三十六

我心想,这叫什么เ事儿啊,人还不如头驴知道得多。也罢,你的驴多少钱๥?我买຀下来让它带路。

在喝醉的时候我脑子总是特别灵光,于是我下子全明白了。

长大以后有段时间我开始研究大哥和二哥为什么要睡在张床上,同样也没有答案。

你好胳膊好腿的为什么不去当兵而做乞丐呢?坐下以后我问他。

那人反问我:好胳膊好腿为什么就不能做乞丐而非要去当兵呢?

他这么问我倒愣了,当兵驰骋沙场,好男ç儿应当为社稷立汗马功劳,做乞丐低三下四的有何出息?

那人接着问我:那你说这大街上为ฦ何有如此多的乞丐呢?

我四顾了下,向阳的墙角里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乞๢丐,想了下答到:因为他们吃不上饭了呗。

那他们为什么吃不上饭呢?

我被问住了,本来我就不喜欢想问题๤,被他这么问来问去的我有点烦躁,反问他:那你说来看。

那人忽然长叹声:连年战乱,民不聊生,青壮年劳力都被征走了,大片的土地荒芜,剩ທ下些老弱病残只能去做乞丐。因为吃不上饭所以去当兵,而当兵的越多,就有越多的人吃不上饭。刘豫州也好,曹孟德也罢,袁绍袁术孙策刘表,他们谁得了天下我都没意见,只希望你们越早越好。

我愕然:照你这么说来,我们匡复汉室却跟曹贼谋权篡位没什么区别?

那ว人说道:匡复汉室?当年高祖斩白蛇揭杆而起反的是秦,你若匡复为何不匡复秦室呢?

我哑口无言,此言虽然大逆不道,却让我无຀从反驳。

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世人都骂他为国贼,我们打着匡复汉室的旗号讨伐他,却不知我们捍卫的汉室也๣是个反贼建立的,那我们却真的是师出无຀名了。

大哥真的跟曹孟德没什么เ区别ี吗?匡复汉室真的无足轻重吗?我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张飞流水帐四十六

二哥最引人注目是他的红脸,再个ฐ就是他的胡子。

二哥的胡子足足有二尺长,而且特别顺,不跟我似的,乱蓬ศ蓬的都找不到嘴๨。当年二哥在曹营的时候,上朝的时候皇帝看见了,忍不住赞了句:真乃美髯公也!虽说当时的皇帝只不过是个ฐ摆设,但毕竟也是皇帝ຓ,说的话都是金口玉言,于是美髯公这个ฐ称号不径而走,天下皆知。

二哥对自己的胡子异常的珍爱,每日都要细心地梳洗理顺,般人洗脸很快就完事了,二哥洗次要半个时辰。每到冬天,他还要给胡子戴个特制的口袋,两边有绳系在脖子后。因为冬天气候干冷,胡子特别容易掉。

不过二哥由于名气大,走到哪里都有百姓夹道观看,更有顽童冲上来撕扯胡须,按说胡子掉几根没什么,可到了二哥这个年龄,当真是掉根少根了,于是二哥走到เ哪里般都左有周仓右有关平,他们不是保护二哥,而是保护二哥的胡子。

说起来也好笑,有天吃饭,我看着二哥的胡子忽然想到个问题,于是就问二哥:你睡觉的时候是把胡子放在被子里面还是外面啊?

二哥愣了下,歪着头想了半天,然后说:我还真没注意呢,你等我今晚回去留意下明天告诉你。

第二天早,我发现二哥的眼睛红红的,我吓了跳,连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嫂子死了?二哥白了我眼:死了还省心呢,还不是怪你,昨天问的那个事,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上了心,居然发现我把胡子放在被子里面也不舒服放在被子外面也不舒服,折腾了晚上也没睡着。

竟然有这种事?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正这时,军师来了,他听完以后也๣忍不住笑了,然后对二哥说:云长啊,我给你讲个故事,说有个老和尚和个ฐ小和尚起过河,恰巧ู遇到个女人也要过河,女人都是三寸小脚,过河不方แ便,于是小和尚就犹豫了,因为出家人是不近女色的,但出家人又要以慈悲为ฦ怀,正犹豫呢,忽见老和尚挽起裤腿背起女人就走。等过了河,路上小和尚都在想着这件事,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傅,刚ธ才那个女人老和尚微微笑说了句:我都已经放下了,你还放不下?

军师讲完了以后我和二哥都有点纳闷,这跟胡子有什么关系?军师接着对二哥说:你睡不着是因为心里想着胡子的事,其实放在里面放在外面都是个习惯的问题,你这追究,反而觉得不舒服了。你索性把它放下,今晚回去倒头就睡,什么都不要想,早晨起床时你再看胡子在外面还是里面。

二哥连声称是,眉开眼笑地走了。

晚上我抱着酒坛子即将入睡的那刻,想着军师白天讲的那个ฐ故事,忽然脑子里灵光闪明白了件事:个人最严重的病不是绝症,而是心病;个ฐ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张飞流水帐四十七

在我成年了以后,周围开始有很多人信个人,家中供奉着他的名字:大贤良师张角。传说中张角得到神仙亲授的本太平要术,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每到处便散施符水,可以治百病。在很短的时间里手底下聚集了十几万信徒,于是便开始造反,口号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个个头戴黄巾,称为ฦ黄巾军。打起仗来,个ฐ个身上贴满画ฑ符,口中念念有词,当真是勇猛无比。后来大哥和我们便是因破黄巾军而扬名天下的,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后来汉中出了个张鲁,他父亲据说也是个世外高人,平日຅里画点符,然后到处传教,凡入教者须交五斗米,于是朝廷称之为米贼。汉中号称鱼米之乡,果然富足,很快他的手下也有十几万人,不过他没造反,只是在汉中带称王,朝廷也๣嫌路途艰辛没有派兵讨伐。等大哥进川以后,曹操出兵把张鲁给灭了。

张角和张鲁在很多人眼中ณ都是神般的人,而朝廷却说他们是装ณ神弄鬼。后来证明他们的确不是神,但为ฦ什么会有那么เ多的人追随他们呢?

子龙说,要想成事必须找个借口,喝了口水以后接着对我说:这么说吧三哥,你走在大街上肯定不是见到เ个ฐ人就打吧?至少他踩了你脚或者他瞪了你眼。这跟造反的道理样,老百姓吃不上饭必然要反,但定要有个借口,比如张角的天平要术,比如张鲁๥的五斗米。

听子龙这么说,我忽然想起小时侯听大人说书,最常说的就是高祖斩白蛇起义的故事。说书๰的说高祖本来就不是凡人,而是条龙,还是红颜色的龙。说他喝多酒的时候身上有龙显现出来,我怀疑那可能ม是青筋,不过人家说的煞有其事栩栩如生,还说什么他斩了白蛇以后,个老太太当街而哭道:我儿白帝子,被赤帝子杀了。这摆明了真龙天子的意思嘛ใ,不过后来他真的当了皇帝ຓ,便不是真龙也是天子了。

按子龙的意思,这高祖๢当年斩白蛇也是个幌子了?忍不住又接着想了下去,如此说来,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孙权的世居江东,大哥的汉室宗亲,都只不过是他们拉拢人心的幌子?

想到这里我隐隐有些不安。当年高祖起事成了,于是他被称为高祖,张角则是乱党。这便是军师๲经常说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那大哥会是王还是寇呢?这大概要等很多年以后才有人做结论吧?反正我是看不到เ了。很多人的生都可以盖棺定论,但有些人则ท盖上去又被挖出来然后再盖上去。

由此说来,其实做个普通人挺好的,至少死后很安宁。

张飞流水帐຀四十八

我总喜欢跟别人讲那个关于小草发芽的故事,因为总有人问我为什么脾ຆ气如此暴躁。可几乎没有人听完以后明白我的意思,或许是我的表达能力太差了。

有时候我搞不懂人活在这世上的意义แ,更搞不懂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比如大哥和二哥。军师๲说,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可大哥又说,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我既不是鱼๠,也不是大哥,因此我什么เ乐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当第三碗酒还剩三分之的时候我仿佛成了仙。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就是寻找乐趣的。子龙对我说。

可乐่趣在哪里呢?除了喝酒,我到哪里去找乐趣?

我看着子龙不辞辛苦地去山上采野花准备送给他新泡的妞;我看着魏延跟黄忠永不疲倦地斗嘴๨;我看着大哥和二哥相视而笑;我看着军师衣衫凌乱ກ地被夫人推出门外;我看着马超面带微笑地与士兵聊天;我看着阿斗趴在地上观察蚂蚁;我看着张苞咧着嘴斗着蛐蛐。我突然发现我很寂寞。

他们说寂寞是高手的种境界,是那种天人合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境界。可我不是高手,但同样寂寞。个人独处时的寂寞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在熙熙ກ攘攘的人群中感到了寂寞。

我信步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出了城,又走了会儿,看到前面有座独木桥,桥中间站了两ä个人,个背着捆柴,腰里别ี着把斧子,看起来是个樵夫。另个则挑着副担子,看起来象是个挑夫。两个人就那ว么面对面站着,动不动,谁也不让谁。

我觉得有点意思,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来,看看到底是谁先认输。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的脸上都见汗了。又过了柱香,身子都有点摇晃了。正在这时,突然个ฐ人路小跑地赶过来,冲那个ฐ樵夫喊道:二郎,快回家,你媳妇生了!那樵夫听完以后身子没动,嘴上说道:不行啊,爹,我眼看就要赢了啊。却见后来的那个人走过去说:来,把柴给我,我替你背着继续,你赶紧ู回家看孩子去。这时那挑夫发话了:慢着,这不公平,你等着,我也回家叫我爹去。

后来他们到底谁赢了我也没看,但着实让我的心情变得愉快了很多,快中午了,我得回去吃饭了。回到城里,听说大哥中午请客,连忙赶过去,见众人已经坐好了等着开饭了,于是我也找了个ฐ座位坐下。吃饭的时候,魏延伸手夹了个ฐ鸡翅膀,不巧没夹住,掉在地上了,子龙在边上开口了:我说魏延,你喜欢吃鸡翅膀也用不着藏块吧?你以为ฦ你藏在桌子下面我们就不跟你抢了?魏延愣了下居然反应奇快:没看我用脚轻轻踩着呢?你们抢不去的!嘿嘿๹于是满桌的人起哈哈大笑。

从饭桌上下来,我突然发现我的心情好得要命,于是明白,生活中总有些乐趣等你去发现。你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快乐,但你可以努力把自己的心情调节到最接近快乐的那种状态。

张飞流水帐຀四十九

蜀中气候潮湿,年内难得见到几次太阳,来之前听人说蜀中的狗见到太阳都会感到很奇怪,以为是什么怪物,不停地朝太阳狂叫。乍ๅ听象是夸张,不过来了以后才知道确有其事。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好容易盼到雨停,却只能ม隔着灰色的云看到个模模糊糊的太阳,即使这样也很难得了。子龙来约我出去饮酒,据说城东新า开了个馆子,那ว里有道鱼头做得不错,于是我俩都换了便装,没骑马也没带随从,说着话溜溜达达地步行过去。

快到了的时候,忽见家门口晾了床褥子,中间有大片黄|色的痕迹,想来是家中小孩尿床所致。我和子龙不禁相视笑,走过去后子龙突然又返回去,站在那里又端详了会,我觉得有点奇怪,却见子龙笑道:三哥,你过来看,这象不象西蜀地形图?我走近了仔细看了下,忍不住哈哈大笑,果然很象!

说起西蜀地形图来,忍不住要说起个人,此人姓张名松,是个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当初ม在刘彰手下官居别驾。提到เ这个人总让我想起弥横,弥横是大脑袋细脖子长得挺吓人,张松是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哪个马戏团里跑出来的猴子。当年我见弥横的时候想下马揍他顿,而我第次见到张松时真想朝他脸຀上踹脚。

就是这个张松,当年揣着张西蜀地形图东奔西走,先到曹操那里准备把西川推销给曹操,结果差点让曹操给杀了,后来遇到了大哥,于是西川ษ四十州ะ都归了大哥。

说起张松见曹操跟弥横有点相似之处,弥横是裸衣击鼓骂曹操,张松没那么大的胆,但同样没给曹操好脸຀色。先是出言顶撞,后来曹操领他去看兵马演习,想借此震震张松,没想到เ张松不以为然,整个ฐ演习过程都是斜着眼看下来的他眼睛本来就不正,想不斜眼的话需要把脖子转好大的个角度。曹操有点恼火,吓唬张松道:我的大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张松连连点头说:是啊,曹丞相战必胜,攻必取,我早就听说了。比如濮阳攻吕布之ใ时,宛城战张绣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这都是无຀敌于天下的事啊。这下可把曹操给气坏了,因为曹孟德生打过很多胜仗,但也有几次惨败,差点儿连命也丢了。张松列举的,恰恰是曹操生处境最狼狈的几次。当下就要把张松给砍了,幸亏杨修拦阻才暂时把张松的脑袋留在他的脖子上。

弥横当年是持才傲物,张松虽说也有才,目十行过目不忘,惊得曹操连他的孟德新书都烧了。但张松这么张狂却不仅仅是自持有才,更重要的是他怀里有张西蜀地形图啊,西川四十州ะ画得清清楚楚,有了它取西蜀不过是囊中ณ取物,所谓奇货可居,因此张松目空切。谁想到曹操也是个吃生肉的主儿,虽说当时曹操刚在赤壁被烧了个须ี眉皆无,但曹操自命丞相坐镇许都,视天下皆为ฦ囊中之ใ物,想来是不会为了区区四十州而低三下四地去巴结张松的。其实张松的许都之行很失败,表面上的任务是想让曹操帮忙攻打张鲁๥,暗地里的目的是想把西川献给曹操弄个官做做,到头来却是无所获。要不是后来遇到เ了大哥,他还得揣着图灰溜溜地回去做他的别驾。

按说现在我们坐在成都城里喝酒吃菜有张松的功劳,但实际上当年张松出成都大哥就派人盯着他呢,他的举动都在大哥的掌握之中,所以很多看起来偶然的事情其实都是必然的。

很多人说当年曹操冷落张松的主要原因是厌恶他的长相,这或许只是推测,但不能不说人的仪表有时候的确很重要,比如刚才向我们推荐鱼头的那ว个ฐ店小二,如果他能把牙缝里的菜叶子和指甲里的黑泥清理下,或许我们就不会换饭店了

张飞流水帐五十

曹操前不久ื刚ธ刚病死,这个人生的故事太多,我不想诉说,反倒想提提曹操的儿子们。

曹操生性风流,大小老婆无数,因此儿子也๣颇多,有很多都默默无຀闻,不为人知,但出来混的几个ฐ却都天下闻名。

曹操的长子叫曹昂,乃曹操的原配刘夫人所生,后由二房丁夫人养大成|人。长得表人才,虽无什么过人之处,却也中规中ณ矩。由á于是长子,所以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为曹家王朝的继承人。可惜死的太早,他的死也比较冤。当年曹操南征张绣,绣不战而降,本来是件挺好的事,没想到เ曹操竟然看中了张绣的婶婶,强行拉回营中与之作乐,张绣大怒,在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袭曹营,如果不是曹昂把自己的马给了曹操的话,曹操早已是个死人了,而曹昂也被乱ກ箭射死。当然说起来当时还有个比曹昂更冤的,那就是曹操的贴身保膘典韦。主子在里面行乐,他在寒风中守夜,喝了点小酒,吃饭的家伙双铁戟竟然被人偷走了,弄了把单刀使不惯,最后没办法抓了两个ฐ尸体当双铁戟来用,最后被射得跟只大刺๐猬似的。

曹昂的死使得人很高兴,这便是曹操的另个儿子曹丕。因为曹昂死了曹丕便是长子。曹丕是个人才,聪明绝顶ะ,见识过人,其文治武功十倍于曹昂,按说合理地成为ฦ继承人曹操应该很开心,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曹操还有个更加优秀的儿子,这便是赫赫有名的曹植。曹子建的文章名满天下,当年火烧赤壁之前๩,军师曾经拿着曹植的篇文章去戏弄周瑜,里面有句“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ใ与共”,军师说这里的二乔便指周瑜和孙策的老婆,把周瑜差点给气死。其实后来军师说这不是曹植的原文,原文是什么“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ใ锁殊”,不过军师也顺便说了句,说曹子建的文章天马行空,有着空前绝后的想象力。

由于曹丕和曹植都这么优秀,曹操欢喜之余还有点犯愁,因为只能ม选个作为继承人,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其实这个问题本来不是什么问题,倘若曹操最小的那个ฐ儿子不夭折的话。那ว个夭折的天才儿童叫曹冲,曹冲七岁称象,满朝皆惊!曹操生中ณ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子,可惜天妒英才,曹冲十三岁便生场重病死了。当时曹操痛不欲生,曹丕在旁边劝父亲节哀,曹操悲痛之余竟然说了这么เ句:此吾之不幸,而汝之大幸也๣!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曹冲不死的话你的切都是他的。

上面说的几个基本都是文人才子,而曹操却还有个学武的儿子曹彰。脸黄须,气力惊人,人称“黄须ี儿”。这个家伙的确有俩下子,据说当年曾经手搏猛虎,最后拖着老虎的尾巴倒着走,老虎点反抗的能ม力都没有。曹操对这个儿子也是很喜爱,当年在渭河遇到马超的时候,马超勇冠三军无人能敌,曹操忍不住想起了曹彰,说了句:吾儿若在此,倒可以跟马超斗上几回。

曹操在我眼中直以来是个ฐ坏人的形象,不过听说他的死讯,竟然忍不住有些失落。之所以提到他的这些儿子,是想从个侧面来描述下曹操。人们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倘若只有个儿子出类拔萃,或许是偶然,但曹操的儿子个个都如此优秀,仅从家教这方面来说,不由得让人对曹操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