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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靠,不会吧?这小子不会饿到如此地步吧?看着他白森森的牙齿我有些恐怖,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魏延诡秘地笑,又凑了上来,我大叫道:你,你离我远点!魏延依旧保持着笑容低声说:三哥,有什么เ好吃的啊?别自个独吞啊,也让兄弟打打牙祭呀。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牙签,又想了想,突然开心起来,于是笑着对他说:嘿嘿๹,小点声,别让别人知道哦,晚上来找我吧。

看着魏延屁颠๲屁颠的背影我在心里狂笑,可不大会儿,子龙来了。子龙依旧保持着潇洒的身姿,虽然他的眼眶有点深陷,但笑容依旧优雅迷人。他就那么笑着对我说:三哥,不够意思了吧?我愣了下,疑惑地说:什么เ呀?子龙的脸຀下拉的比驴还长,转身便走,边走边说:得,以后甭说认识我,咱哥俩到此为止。

我用了柱香的时间才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魏延也是个大嘴巴啊,正懊ิ恼间,见副将扶着墙进来了,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将军,老大找你。

进大哥屋里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人很多,军师,二哥,子龙,还有魏延,都在。个个虽说站的不是那么笔直,但表情绝对严肃。我看了看大哥,说道:大哥,找我来什么事啊?大哥咳嗽了两声说:咳咳,这个军师๲在边接了茬:翼德啊,是这样的,今天军士发现主公的卢马少了只耳朵,不知道是被谁割掉了。我大怒:是谁这么เ大的胆子?说完后忽然发现众人眼神๰有异,忍不住张口:你你们难道是怀疑我?

大哥挥了挥手:三弟,别胡思乱想,大哥是绝对不怀疑你的,别说区区个马耳朵,便是整座城池你也不会要的。大哥虽是这么说,可别人看我的眼神依旧没有变,当时把我气得须发皆张,刚想发作,忽然门外进来人,扑通声双膝跪到เ在地:主公,臣罪该万死,是臣偷割了马耳朵。大家定睛看,原来是马超。

时间都面面相觑,很多时候当事情出现了你意想不到的转折时,大多数人通常都保持沉默。当然事情的结果还是不了了之的,毕竟只是只马耳朵嘛ใ,况且大哥又是如此仁爱之ใ人,但我总隐隐觉得过程中ณ有点不对头,可怎么也想不明白。

直到很多天以后的次酒宴上,马超举着杯朝我走过来,当时我已๐经喝得看着他的头有两个大的程度了,他低声对我说了句:还记得马耳朵的事吗?我愕然,他微微笑:那天早ຉ上我偶然看到主公在后山不知道埋什么东西。

在喝醉的时候我脑子总是特别灵光,于是我下子全明白了。

背黑锅是谁都不愿意的,但关键要看背黑锅的场合,当然更关键的是你给谁背的黑锅。

后来马超与我们起被封为五虎将的时候,虽然二哥老大的不高兴,但我却点意见也没有。

张飞流水帐十五

我的女人离开我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两个孩子,男女,儿子出生的时候我正在吃包子,于是便取名为ฦ包子,后来军师๲给改为张苞。女儿就叫丫头,叫着倒也朗朗上口。至于张绍是我手下个偏将的儿子,偏将战死以后,我见他可怜,便收为义子。

当时大哥已经有了阿斗,二哥已经有了关兴。自从我知道阿斗这孩子深藏不露以后,便天天叫包子跟着阿斗ç混,俗话说,近朱者赤嘛,我也想让包子多跟着阿斗学点心计。可还有句俗话叫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包子虽然长的比我白些,但那ว笨劲儿比我还略๓胜筹。跟着阿斗不但没变聪明,反而越来越笨,后来我才知道,人家阿斗是装傻,我儿子那是真傻。

有天傍晚,包子从外面回来,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天空发呆,我见状很奇怪,就问他在干什么,他说在看日出。我吓了跳,就听他继续说,你不是让我跟阿斗ç哥学习嘛,我早上去找阿斗ç哥,见他就是这个样子看日຅出的。

还有次,军师๲来我家,我对包子说,去给军师沏杯茶。过了良久,包子端着个大茶盘出来了,上面放了七杯茶。我大怒,包子却得意洋洋地说,你不是让我给军师七杯茶嘛,你看,二三四五六七,正好七杯,我数了好几遍呢。军师摇着鸟毛扇子抿着嘴说,翼德啊,照我看来,阿斗这孩子是大智若愚型的,而你这包子却是典型的大愚若智啊。谁知第二天我去包子卧室发现墙上贴了副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ฐ大字:大愚若智,落款:张苞手黑。看着那个“苞”字我突然明白了军师的意思,“苞”不就是草包嘛ใ。

眼瞅着儿子是完了,我便把心思放在了女儿身上。别看我长成这样,可我那丫头却点都不象我,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落得如花似玉,越来越水灵,而且这孩子比她哥哥强万倍,除了针织女红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谁见着谁夸,魏延那次跟我说,看不出你这黑炭头生儿子不行,生女儿倒挺拿手。

有段时间包子每天回来都兴高采烈的,还经常带回些小东西,比如水果啊点心啊小扇子啊等等,说是阿斗哥给的。再后来我发现阿斗来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俩人关上门聊就是上午,我心想这小子行啊,几天没留神๰,居然跟阿斗ç走的这么近了。可又过了段时间,我发觉有点不对头,有天丫头从我身边低头走过,我突然发现有点异样,她的腰怎么那么เ粗?天那!我恍然大悟!

晚上我很郁闷,于是找子龙来喝酒,越喝越窝囊,唉,儿子不成器倒也罢了,那么好的女儿却也被人搞大了肚子,我活得真失败。想着想着眼圈便红了。子龙劝我说:三哥,你别那么想,包子虽然不怎么เ聪明,可也不是没有优点啊,前阵子我看他耍了会枪,有模有样的。至于丫头,早ຉ晚都是人家的,退万步来说,你想让你女儿辈子待在家里守着你啊?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银子般的月光透过窗子落在地上,格格的,我忽然想通了,人啊,怎么เ都是辈子,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就最好了,事情虽然没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但至少也没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嘛。想到这里我特欣慰地睁大眼睛睡去。

张飞流水帐十六

我生命里有个女人不得不提,说起来这事有些荒谬,但又有谁生中没做过几件荒谬的事呢?

这个女人叫孙尚香,她哥哥叫孙权。她本来是大哥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大嫂。

孙尚香其实长的不好看,五大三粗的,黄头发蓝眼睛,有人说她和她哥哥都不是汉人,是没开化的胡人的种,但这话只能背地里说说,因为他们的父亲孙坚是个地道的汉人。

当初大哥的这桩婚事本是周瑜的个计策,结果弄假成真,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句话被当作童谣唱了好多年。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段佳话,但对孙尚香来说这是个ฐ噩梦。

最早的时候哥哥对她说:刘备表人才,二十年前,率兵攻打黄巾军势如破竹,威名显赫,才三十三岁。孙权把那个二十年前说得很快,可怜的孙尚香只听到了最后的三十三岁,结果洞房之ใ夜才发现是个ฐ老头子,由á此可见说话的轻重缓急绝对是门学问。

而反过来说呢,大哥却也只把这门亲事当作霸占荆州的个棋子而已,说实话,自从有了阿斗以后,他似乎再没跟女人睡过觉。于是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便造就了个寂寞的女人。

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军师子龙或者大哥的马夫?很长时间我直弄不明白这个ฐ问题。我不停地回忆那个ฐ晚上,可惜很多细节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天晚上月亮很圆,我喝了很多酒。月圆之夜会有很多怪异的事情发生的,军师曾经这么เ说过。而大哥则不止次地对我说,酒不是好东西。

当倘若仅仅是月圆和喝酒那ว次倒也罢了,可后来我得承认,人是会很多次掉进同个坑里的,开始是偶然,后来就是习惯了。我得承认我迷恋她那空洞而痴迷的眼神。

我努力地为自己找借口,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做任何事情都在为自己找借口。但我发现随着事态的发展我越来越无法自拔,我经常会在黑暗中大叫声醒过来,浑身都是冷汗。我曾经拐弯抹角地咨询过子龙,子龙给了我句话:有些事情即便是如何的天经地义也๣会让有些人寝食难安,而有些事即便是如何的罪大恶极也๣会令人心安理得,因为我们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面。

子龙的话让我想了好多天,最终我做了个决定:从坑里跳出来。也许很多年后我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但我做了决定以后舒舒服服地睡了觉。

她点也没有惊讶,其实女人真的很可怕,在好多地方她们都显得远比男人理性而坚强。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如同块石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很多年以后马超对我说,永远也别企图知道个女人在想什么。马超是个走步踩个脚๐印的人,他的话应该有道理的。

没几天孙尚香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抱走了阿斗。大哥命我和子龙去追,我到เ了江边发现她就立在船头,我跳上船问她,为什么抱走幼主?她表情恍惚地说,倘若我不这样做你会来见我最后面吗?我愕然,想了半天,摇头说,不会。于是我看见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汩汩地流,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心里好乱,这时候船舱里上来个ฐ人探头探脑แ的,我随手剑把他劈成两截,抱着阿斗上岸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此我再也没见过她,也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消เ息。在你的生命里,有些人跟你的关系象两条平行线,保持着固定的距离却永远也๣不可能相遇;还有些人跟你的关系则如同两条交叉线,在经过个交叉点以后便愈来愈远。

张飞流水帐十七

我以前是个杀猪的,大哥就差些,他是个卖鞋的,而二哥更凄惨,是个逃犯。我说这些的意思是我们的出身都很低下。

当然我们当中也有出身好的,比如马超,世袭王侯,虽然比袁绍的四世三公要差很多,但在西凉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却相当于个ฐ土皇帝。至于军师๲嘛,也不是个ฐ干体力活的人,虽然当年住了个ฐ破草房子,但他小小年纪便有书童伺候,想必家里条件也๣不差。说起来还有件有意思的事,军师有个哥哥叫诸葛瑾,在孙权那里做大将军。军师๲还有个族弟叫诸葛诞,在曹操手下做官。有次大哥开玩笑地说,你们姓诸葛的门三方แ为冠盖啊,真有套。军师正色道:良鸟择木而栖,乱ກ世之间,各为其主,虽天下荣之,然难免手足相残,实乃迫不得已之下策啊。

开始皇帝老儿还在的时候,打仗时都要互通下姓名官位和出身背景,大哥还好些,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本破家谱,非说自己的老子的老子的老子跟皇帝老儿的老子的老子的老子是个人,这样来虽然说起来比较拗口,但也能ม唬人跳。而我和二哥相比之ใ下就悲惨了,我通常也只能ม大叫声俺是燕人张翼德,而二哥在更多时候喜欢默不做声地上去就是刀,颜良和文丑错就错在话太多了。

到后来打仗打的乱套了,各种封号也就多了,象二哥被人称为汉寿亭候,这个官还是当年曹操给封的呢,而我最大的官是大哥给的,叫什么西乡侯,其实管他什么东乡西乡๥的,也๣就是随便那么เ叫着而已,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当初跟大哥出来混的时候从没想过要做什么侯,大哥在安喜县做县官的时候,我和二哥个打锣的个叫堂的也做得很开心,如果不是那ว个督邮过于仗势欺人的话,也๣许我就做辈子衙役了。

大哥能有今天他自己也没想到,我不知道他以前๩的目标是什么,但我知道他现在想做皇帝。这就跟爬山样,上了个山头,发现前๩面还有个更高的,于是便继续往前๩爬。我很奇怪为什么在我的前面就没有山头让我爬呢?子龙给我说了个故事,说有只驴子,主人在它鼻子前面拴了根胡萝卜,于是它就不停地走下去,但他永远都吃不到那根胡萝卜。我想了半天,我是那只驴子,但胡萝卜呢?我的面前也๣没有胡萝卜啊。子龙笑着说,那你比驴子还蠢,没胡萝卜你都照ั样卖力地干活。虽然我不想承认我比驴子还蠢,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弄不清楚只得接受。

其实有时想想,倘若当初不是黄巾做乱的话,我也许会成为个出色的肉贩子,或许还能ม开好多个分店,没准今天你吃的肉上面就有我的商标呢。这么看起来,现在我骑着高头大马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凛凛的样子也自豪不到哪去。

如果说人走每步都是上天注定的话,那么在每个交叉路口我们都没有必要停下来瞻前๩顾后的,没有哪条路是正确的,同样也没有哪条路是错误的。

张飞流水帐十八

军师今天又和夫人吵架了,和以往稍微不同的是这次吵的比较厉害,夫人甚至把他的鸟毛扇子也撕了,并把他关在门外,看着军师那ว无奈的背影我觉得他的脾气实在是好极了。

我的脾ຆ气不好,跟军师没法比,甚至连魏延都不如。我有时喜欢打士兵,在这件事上所有人都说过我。我知道这解释起来很困难,但我还是试图让你们明白。

比如天早晨我起来去后山锻炼身体,突然发现漫山遍野绿油油的,哇,小草发芽了!

回来的路上遇到军师,他说:翼德,小草发芽了。我说:真的吗,小草发芽了?

遇到子龙,他说:三哥,小草发芽了。我说:哦,小草发芽了!

遇到大哥,他说:三弟,小草发芽了。我说:是,小草发芽了。

遇到个手下,他说:将军,小草发芽了。我说:滚你妈的。于是我就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打了顿。

也许我说的还是不够清楚,但很多时候除了打人我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发泄自己้的郁闷。也๣许那ว个士兵很倒霉,但你要知道,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被人打的,反过来说,我们俩互换下位置,挨打的那个肯定就是我了,社ุ会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根本无法改变,或者不打仗了会好些,可谁知道呢?

二哥跟我不样,他虽然孤傲,但对手下人很好,他几乎ๆ能叫出他下面所有士兵的名字,这真让人难以置信。而我则连自己马夫的名字都不清楚。所以每次征兵的时候,倘若个新兵被划ฐ到了二哥队里,他脸上的表情兴奋的如同中了大奖,相反分到我队里的,则垂头丧气的如同死了娘。

当然这不代表我的部队打起仗来就不行,虽说战乱时代当兵就是为了填饱肚子,但士兵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我平时虽然对他们不是太友善,但打仗的时候我身先士卒,这让他们敬畏ั,因此我的部队的军纪和士气要比二哥的还要好些,这也从另个ฐ方面稍稍补救了我有勇无谋的缺点。

军师说,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我的习惯已๐经养成了,因此我的命运也已๐经注定了。改变是件很难的事情,尤其是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去改变。

天天在马背上驰骋,耳边是战鼓声喊杀声和惨叫声,眼前是成堆的尸体和鲜红的血河,这种生活足以让任何个正常人变得不正常。死在我矛下的有名的无名的都数不过来了,我不是个宿命的人,但我知道,有天我也๣会死在别人的手上,这很公平,也符合我的性格。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好好活着,其他的都去他妈的。

张飞流水帐十九

今天早ຉ上大哥兴高采烈的样子,象吃了喜鹊屎似的。我们都有点纳闷,但却都憋着没问。后来还是魏延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低三下四地问道:主ว公,何事如此开心啊?大哥先仰天哈哈了两声,然后眉飞色舞地说:昨夜我做了个ฐ梦,梦到เ曹操死了。你们猜他是怎么死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还没等说话呢,大哥接着说:他是吃鸡蛋噎死的,哈哈哈。我们都愣了,半天马超才发出雷鸣般的笑声,恰好是大哥笑声刚ธ结束的时候,因此显得特别ี突兀,而且过于生硬,笑了两声他也觉得无趣,于是噶然而止。大哥见我们的样子有些奇怪,就转头问我:怎么?三弟,你不觉得好笑吗?我吱呜了半天说:这个,曹操被鸡蛋噎ດ死,这个,也太荒谬了吧?这时就听门外个ฐ声音传来:哈哈,如此说来当给鸡蛋记大功,封个讨贼将军什么เ才好。于是大家起哄堂大笑,原来是军师来了。

要不说这有学问的人说话办事就是不样嘛,象军师这种人在任何场合都如鱼得水,天大的事到他那里都会应刃而解。所有接触过军师的人,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都会肃然起敬,当然除了个人,军师的夫人。

军师的夫人似乎生下来就是跟军师作对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军师怎么会娶了她。军师的夫人小名叫阿丑,长的不能叫丑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头黄发跟枯草似的,柿饼子脸,绿豆眼,鼻孔朝天,血盆大口,五短身材。平日຅里见了人总是昂着头,用俩鼻孔看人。军师见了她如同耗子见了猫,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他不敢撵鸡。平日຅里万人景仰的军师居然怕老婆怕成这样,着实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曾经私底下问过子龙,子龙说,动物里有种现象叫做天敌,两种动物没有任何利害关系,但生下来它们就是死对头,见面就掐,没有任何原因,比如猫和狗。我想了半天,哦,这样看起来军师和他夫人就是对天敌了?子龙笑道: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人的感情很复杂的,不能跟动物相提并论。不过话说回来,军师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神般的人物,放眼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也确实应该有个ฐ人管他的。这叫卤水点豆腐,物降物。

子龙这么解释,我虽然似懂非懂,但也๣明白了个大概。后来再看到军师那ว狼狈的样子觉得其实很有意思,那ว样子远比他坐在中军帐上镇定自若的样子可爱得多。

张飞流水帐二十

子龙中午郁๗郁不乐地来找我,进了门也不说话,端着茶杯杯接杯地喝。

这世界上倘若能ม有事情让子龙犯愁的话,那么这件事定是和女人有关。于是我便问他:怎么了?被女朋友甩了?子龙仰天长叹声道:甩了还好了呢,这次是甩不掉了。

子龙最近找的这个ฐ女人姓范,名字我不清楚,只知道子龙平日里叫她二姐。这个女人姿ู色平平,却非常的有心计,否则的话又怎么เ能让子龙在我这里长吁短叹呢。看起来这次子龙是遇到克星了。

我笑着对子龙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差ๆ不多也๣该找个ฐ合适的人管着你了。要不你这次就从了她吧。子龙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三哥,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明摆着坑兄弟吗?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结婚?怎么可能!

可是是个人都要结婚的呀。我觉得子龙的反应有点不对头。

子龙放下茶杯,面色沉重地对我说:三哥,今儿我得给你上课。就结婚这件事我给你举个例子,就比方说你饿了好几天,然后有人把你领到个饭店,最早给你上的是馒头,你吃不吃?

我毫不犹豫地说:吃呀,饿成那样了不吃还等什么เ。

子龙接着说:好,你咬了口以后发现又上了包子,相对于馒头来说你更喜欢吃包子,但馒头你已๐经咬了,所以你必须要把它吃完。于是你努力地把馒头吃完,开始吃包子,可等你咬了包子以后,又上来了烧鸡,然后后面还有燕窝啊鱼๠翅啊等等,可惜你吃完了包子已经饱了,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好东西被别ี人吃掉,你说你后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