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表情一凛,声音更显低沉。哪里不同?
她变坏了,越变越故意,爱故意做些动作来刺激他的视觉神经,故意在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一腿曲膝微微打开,展露春光让他瞧见,也故意在他跟她说话时故作天真来刺激他出手更凶更猛把她欺负得更惨。
她闻言清醒了大半,想到自己所做的就全身发烫,羞得把脸埋进柔软的床铺即时当起鸵鸟来著。
他又来了,明明都嚐尽甜头了,还故意问长问短要她难堪——
他一把解开腰间的藕臂,转身,砰一声把她重新困在他与门板之ใ间,吓得她呼吸一窒。
在脑袋快被快感撑爆之际,耳际忽传来邪魅的男音,吓醒了她。
事实上,自交往以後,子轩似乎变得比刚认识时更忙了,都没空陪她画画了,即使五月头跟十一月尾有篮球赛。他每次上场,她都有在场看,看他比赛看他夺杯,可他似乎没为意她的存在,再加上他每次赛後都会被团团围住,她就更加不敢走近,故唯有待在草地上期待他的出现,但每每等不著人。
面对如此险峻的境况,她自问抵抗不能,唯能任君蹂躏,另拚命啃咬他的肩作为ฦ一个小小的报复。
王子骏……依依听话照办,两腿交叠圈缠他的颈背,听似催促的低唤,再加上她没意识的主动,促使他下腹一阵躁动。
她虽被折腾得意识模糊,但仍能清楚听见他的质询。这……
我没……她嘴上否认著,但腿间的柔软却有意无意磨著他大腿。
你、你应该不会玩sm的,对吧?依依战战竞竞地问出心中忧虑,为了尽可能跟他保持距离,後背几乎贴到门板上去,两腿也尽可能ม撑开一点点,生怕会碰著他的腿,也不想想这样子等同中门大开,间接令境况更为险峻。
这……依依顿感百口莫辩,不知如何是好。她在发现牙印当天就该当面对质,而不是待到现在才追究……但即使有能让她在牙印犹在时对质,她都不知道要怎样证明是出自她口,总不能ม再在他膊上咬一口对照ั一下……
身为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满脑แ子都是色色的东西,她知道,但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有点失落……
依依、子轩,赶快过来吃早ຉ点呐。
嗯。他自喉间应了声,唇齿继续忙碌著,轻啃重舔她细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