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那不是一块普通的土丘，而是一座坟茔。那ว也不是一座普通的坟茔，里面埋着的是白老汉死去的妻子。
白小玲也毫不示弱，再也忍受不了白老汉那伪善的样子，又想起嫂子这几天遭受的种种委屈，挣脱了彩虹的手，也喊道，“你做的事你心里明白！”
彩虹哭了，憋了一路子，她终于哭出来了，道，“这孩子是孽种，咱不能要。”
吴桂花见是王大妈，就收敛了怒容，说道，“这大忙的天，两个死屁妮子要赶会去，走的时候还不给我说一声。大妈，您要买东西？”吴桂花见王大妈跟着她进了屋就问道。
早上，彩虹还在家吃饭，白小玲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白老汉先看见的小玲，于是问道，“小玲，你这是干啥去？”
晚上，白小玲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彩虹家里。当时彩虹吃过了饭正在家里看电视，最近县电视台正在播放一个农村题材的电视剧，彩虹白天忙了一天了，晚上就不想再掐辫子了，就看这电视剧。
彩虹把车子支到路边，上了锁。来到自家的地里，春风拂面，一眼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麦地。这时的麦子是经不起吹的，微风一过就一起一伏的，仿佛微波鳞鳞的海面。彩虹看到เ已经有好些人在地里了，大多是两个人在一起播种，也有的是一个ฐ人。
等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她才发觉刚才忽略了一件事情——嫂子怎么不在茅房里？前几次问她，她不是说上茅房去了吗？——茅房里怎么เ没有人？三更半夜的，她干什么去了？
家具摆设更是简单，能省的都省过了。炉台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没有生火了。尽管屋外已是火辣辣的太阳，但这屋子里却有一种潮湿的发霉的味道。前几天刚弄了一些钱，这几天的饭食全是在村里的小饭馆里进行的。
马土山去了，端尿盆，倒尿盆，这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工作。
女人把饭菜做好了端给男人吃，男人们围着桌子大吃大喝，辛苦做饭的女人只能在一旁站着。
听这话，白娇凤有些惊奇，一副要笑的样子，说道，“爹，你的牙都掉光了还吃什么梨？”
馒头依然是凉的，锅里依然是空的，炉火依然不旺。
见信如见我。
马土山看村支书不接，仍是一直递着烟，说道，“得柱哥，你看，这都盖了这么多，停不下来了。”
白老汉走到เ院子里的时候，彩虹刚好从厕所里出来，脸未洗，头未梳，一身萎靡的样子。虽然白老汉看着不顺，但彩虹却没有介意这些，刚才的话像是听到了一些，就说道，“爹，你和建设叔要到哪里去？”
对准了目标，她柔声道，“你轻些，我怕痛。”
这夜不同雪，雪能遮蔽一时的丑陋，而夜也许能遮蔽一辈子。对某些人来说，夜只是从开始睡眠到逐渐醒来后这不到เ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而对某些人而言，这夜就像是漫漫长征路，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他们曾奋力抗争过，但总是弄得遍体鳞伤。
3
“啊，是你吗？虹！”这样的声音彩虹曾经是那样的熟悉，但如今彩虹却感到他们好遥远好遥远——也许是通过电话线的传输变了音色的缘故。
白小玲心想连这件事情都让嫂子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就说道，“嫂子，你问吧。”
“嫂子，我被人强奸了。”白小玲哭着说。
一听这话，彩虹显得脸色有些尴尬。按照目前的情势，彩虹真不愿意有人来干扰他们的生活。她抬头看看白老汉，白老汉一脸木然，也许是厨房里灯光太暗的缘故，几乎看不出什么表情。
回屋后，白小军发现姐姐已经睡着了，脱下的衣服整齐地放在床边那个椅子上。他脱了鞋也准备睡觉。
“这——可——”王大妈不相信吴桂花真会这样做，但又没其他话可说。没有看到笑话，却白让吴桂花赚了个盐钱，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人有三急，大人都左右不了，何况是这些小孩子。
“爹——”白娇凤不解了，她说道，“你不是不让咱家干挑头的事吗？”
白老汉说道，“没听说，”又说道，“建就建吧，那棵树挺有灵性的。人家出多少钱咱也出多少钱。”
正议论着，白大仙过来了。在外围有人先看到，就去问，“大仙儿，你看这天咋回事？”
白老汉两ä腿支在彩虹身体两旁，粗糙的双手要剥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脱不下来。彩虹瞪大了双眼，半起身，帮他给脱了下来。白老汉看着那ว两个鼓鼓的，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脱，转而向下，要解彩虹的腰带。彩虹用手拦住了，白老汉一用力她又松开了。但这腰带是彩虹从小卖部ຖ里买的那种皮带，白老汉束腰一直用的是绳子，他急了一头的汗都解不开。下了床，用蛮力把裤子给拽了下来，直接把裤子扔到了地上。内裤没有褪下来，但滑到了大腿处，借着灯光，现出了半边黑色的区域，其他部位都被内裤给遮掩了。火红的裤头是那样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着一块鼓鼓的鹅卵石状的区域，白老汉瞪大了眼，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难受得厉害。白老汉颤抖着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中物竟把宽松的内裤给支了起来，活像后庙上的小土丘。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挡着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着白老汉，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她很想好好地去抚摸、去亲吻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ว是她最初的眷恋。白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爬了过去，学着电å视里的样子，想着梦里多次重复的情形，想去拥抱他。但是白老汉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身跪在床上。白老汉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后面。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彩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么。她看不见白老汉已脱下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