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笑了,问她:“如果我一辈子这样呢?一辈子当个月薪不到两千的小学老师,一辈子住在教职工宿舍,一辈子只能让你忙碌奔波,一辈子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呢?”
我不禁扯起嘴角,但是心里泛起酸涩,任性的,也只有那一次了。
我尽力调整呼吸,让他的动作可以顺利一些,也让后面的不适有所缓解。
“你不是接刘莹吗?”
2007年十月天阴
戏台子就在补习班对面,加了两个篮球框,这个时候天也凉快了,人也多。
他闻言没动,只是把我的头转过去,摁在他怀里,下巴靠着我的头顶,说:“睡觉。”
他离开门口,我就跟着出去,他把饭盒放到我手上说:“你该走了。”
我点点头说:“你上啊。”
这才拿出我自己的和他慢慢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