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就难怪了。”夏菲点头。这会喝酒的人都知道,这酒一混着喝,就很容易会醉。
“天!”一直都趴在桌子上的陆放,被她一席话说的再也趴不住了,立刻抬起头来鬼叫:“这可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最嚣张,最最狂妄,最最不可思议的拜师仪式了。这要碰到我师傅,早一棒子打下去了,南宫你可绝对不能答应啊。”
夏菲挑眉指着前边不远的茶馆道:“就去哪儿吧,那些茶客就是评委,只要他们鼓掌就算我赢,否则就算我输,如何?”
她沉思,半响才道:“嗯,你的话我都听明白了,咱们回去吧,我的手都麻了。”
随风无视她的恶形恶状,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我警告你,不许喜欢上南宫意,也不可以喜欢上南宫意。”
南宫意不自觉的皱眉,挑头看着漫漫夜色道:“天色已晚,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好琴,果然不愧是千古名品。”
乍羞还喜,欲语还羞。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随风挑眉,看着夏菲,慢条斯理的道:“苏姑娘若是从此再不谈情爱,相信这世上会有一大堆男人因绝望而死。”
夏菲摇头,抚着她的玉手轻笑道:“美人儿怎知我姓夏?我不记得……”
花灯,波光,画舫。脂粉味,丝竹声,软语娇言。相互交汇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纸醉金迷的行乐图。
南宫意在随风的巴๒掌拍下来之前,已将她拉至了安全地带,只是嘴里却也忍不住笑道:“你明知道每次说完都要挨打,为什么还偏要逞口舌之强的气随兄呢?”
“那种女人又是那种女人?”夏菲忍不住摇头:“你呀,什么เ都好,就是太纯洁了。”
日头过了正午,阳光越发的浓烈,就算是城市绿化工ื作做得极好的正阳,也开始抵不住大自然的规律,变得暑气蒸腾。
“可是它还有刺啊,你刚ธ刚不是就被它扎过了吗?”
南宫意笑了,慢条斯理的道:“我又欣赏不了他的那种美,为什么还要去拦他?”
南宫意唇角微勾:“我该有什么เ感觉?”
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什么เ动静的夏菲,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双眼,然后她就得出了上面的那个结论。
“咦?南宫,夏菲。你们怎么都起得这么早?”
清晨的空气,舒爽而清透,带着微微润湿的花香。
“哎,等等,等等,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被人无视了半天,陆放终于忍不下去了:“什么叫做夏菲不懂ฦ赌术?他要真不懂那之前的那ว些都是怎么赢的?还有最后那个一分为二的骰子,他又没有内力,倒底是怎么做到的?”
“好,够爽快。你的东西呢?拿出来给老夫看看吧。”林无敌笑意盈盈。他可不相信以自己的阅历,会连一个小孩子家身上的东西都认不出来。
“那ว好,就请大家睁大了眼睛好好瞧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