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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附录一 无意识(5)

另一方面,在精神分裂症里我们必须接受,被撤除的力比多,在受到压抑后并没有一个新า的对象出现并适合它,而是退入到自我里去了;就是说,对象性发泄在这里被放弃了,自恋的一种原始的无对象的情况又重新建立起来了。这些病人在转移上的无能,使得无法对之进行治疗。它对其外部世界特点的否认,它自我的过度精力发泄的表现,及最终的情感淡漠、无຀所能令它动容等,所有这些临床特征似乎都和对象性发泄已被放弃的这个假设完全一致。绝大部分专家对这两种心理系统相互之间的关系感到震惊,即在精神分裂ฐ症里,有许多东西是有意识地表现出来的,而在转移型神经症里,要想证明它们存在于无຀意识之中,只有依靠精神分析。但是,在最初,我们还无法在自我和对象的关系与意识的关系之间建立任何明确的联系。

再深入一点儿就是说,对来自本能的威แ胁通过自卫机制而外射出去,可是通过自我展示ิ行为,我们好像看到不是来自本能ม,而是来自外部知觉的威胁对忧虑造成影响。这肯定会导致一种结果,就是自我面对外部危险时,本能反应就是企图逃避,也就是恐惧时作出的那ว种逃避。在这个过程中,压抑仅仅在抑制忧虑排泄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这是成功也是牺牲,因为它是以丧ç失个人的自由为代价的。然而,从本能需求中ณ逃避的企图用途很小,通过“恐惧”方式进行的逃避,效果也不是很好。

上述两种说法和事实完全不一样。第一,可能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某种感情或情绪的冲动被感受到เ了,但由于真正能明确表达它的用语受到了压抑,于是它只能去寻找另外一种概念,可“意识”误将这种感情或情绪当成了这种概念的具体呈现,对它的解释是错误的。如果我们将那个真正适合它的概念和它联系起来,那么เ我们就可以把原来的感情冲动叫作“无意识冲动”,我们要明白的是,这样称呼是可以的,可由á它导致的感情效果却不会是无意识的,因为真正的真相是它的“概念”被“压抑”了。

日常生活中,我们有时会突然产生一种“观念”,让自己都会吃惊,可是我们却对它如何产生的一点儿都没感觉;还有些心理活动会导致一种非常奇怪的效果,这也๣让我们常常莫名其妙。所以,这些现象用原来的观念——即意识可以觉察到我们心中的任何一个ฐ独立的心理活动,根本无法解释。如果把它们归结于意识活动,那么意识活动就是一种互相没有联系,也丝毫看不到智慧的活动,但是,假如我们稍加修改我们的无意识活动,就很可能ม进入一种有证据的联系中。我们完全有必要也非常需要去推导出它们和意识的联系,因为我们可以突破直接经验的束缚;另外,我们还假设存在一个无意识的领域,通过这个假设的存在,我们可以建立起一种能导致成功的实际方法,那么我们就有能力积极地营销意识活动的过程。与之同步的是,它最终反过来还可以为我们证明无意识是确实存在的。所以,那种认为意识能够觉察到内心发生的一切的看法是非常不牢固的,也是一种不切实际和自以为是的看法,对这点我们有足够的自信。

无论如何,有一点需要承认:面对兄弟们都有的阳具,发育期的小女孩往往天真地羡慕,进而还产生了一种嫉妒,为了与哥哥们平等,有时候还学哥哥的样子站着小便。前面我们说的一个案例中,一个女人总是在性交之后对她的丈夫产生愤恨情绪,这是因为在她性对象(原始对象,即父亲,在“阉割情结”之后,女孩认识到她是个女孩,会产生“恋父仇母情结”,此前一直都生活在“雄性期”内)确定之ใ前,长期处在一种嫉妒状态中ณ。一切正常的话,女孩的原欲会逐渐移到父亲身上,从此之后,她更想生出一个小孩,而不是只要得到เ阳具了。

第三种解释认为处女禁忌是性生活中禁忌的一个非常小的组成部分,这和卡洛雷的说法一样。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才是禁忌,而是每次都是,甚至说女人本身就是禁忌。这样说只是说每次和女人做爱都需要通过重重限制和关卡,而并不是说女人性生活中总是充满着各种特异的时段,例如月经来潮、怀孕、坐月子等需要避讳的时刻。长期以来,我一直都怀疑ທ野蛮人性生活很自由的说法,因为,虽然有时候原始人忽视这些禁忌,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非常重视的。

我们或许会说,这种现象普遍存在于人们的机体本能中,随着挫折的增加,本能欲望亦相应高涨。如果有人做个试验,即所有的人都处于饥饿状态,那么他们的差异就会消เ失,因为,进食的需要超过了一切,所有人都受到这种本能的驱使。但是,如果进行一个相反的实验,让他们所有的本能都得到满足,精神会贬值吗?

性无能——情欲退化的阳痿现象

荡风尘、性生活不检点的女人,可是这类人却有着和常人相反的爱情观,他们往往喜欢淫荡花心的女人,越是招摇轻佻,越让他们痴迷疯狂。他们对这种女人往往没有抵抗力,沉醉在温柔乡里不能自已,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令他心动。爱上之后,又同时要求对方แ对自己一心一意。由此,这种爱情必定要经受一段曲折的历程。众所周知,所有的热恋行为都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强迫行为,对这类男人来说,这种强迫欲望更加激烈。他们无法阻止自己爱上这种无力抵抗的女人,这种强迫冲动没有办法可以控制。在某一次的恋情上,他是专一、热烈的,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们的一生并不会只有一次这样的热恋,而是随着迁居、换工作等个人生活条件的变化,不断更换情妇。这样的经验贯穿他整个人生,每一次都几乎和上一次一样热烈,最后,他们这种经验就会累积得越来越多。

二是,假如阻止了正常的性生活,那么毫无疑ທ问,同性恋的数目会大幅度增加。经验证明,同性恋患者中,除了天生患有这种倾向和幼年在环境影响下沾染上此种恶习的人之ใ外,很大一部分走到这个支流中ณ去都是因为成年之后,原欲的主ว流受到了阻碍才造成的。

我们知道,只有相当健康的女孩才能忍受现代的婚姻,可是我们作为医师还是只能劝女孩结婚。我们也不建议一个男人去娶曾经患过神经症的女孩,因为只有婚后偷情才可能治愈这种神经症。例如,因为幼年教养较好、管理严å格的女孩,她心理上不希望违反现代文化的要求,更害怕偷情的解脱方式,可她只有逃回到เ疾病状态才能保护她的美德和抵抗情欲的诱惑,只有在病态中才能逃脱本身情欲和责任的重压。因此,现代文明社会,年轻人在结婚之前所忍受的煎熬,只能维持几年,之后就不能再满足需要。所以,它完全不能补偿之前禁欲所造成的痛苦和缺失。

“电话、电报等通信事业的迅速发展,造成了人们商业和旅行方式的改变,导致人们从早到晚都步履匆匆,生活处在高度紧张状态。人们为了充分利用时间,常常晚上坐车,白天照顾ุ生意和应酬,即使周末或放假去郊游,神经系统也不能ม完全松弛下来。社会上各种政治、宗教、社会、党派利益、竞选等斗争,无时无刻不充斥ม着人们的思绪,不能得到空闲,就连娱乐、休憩、睡觉的时间也๣很嘈杂。高度紧张的大城市生活,那几尽衰竭的神经唯有靠强烈的刺激和纵情狂欢才能稍微振作,但一旦刺激之后,只会变得更加衰竭和劳累,由此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大家都明白,使用“恨”这个词时,其关系的痛苦特征决定其使用,而无຀须存在性爱快乐和性功能之间的关系。对一切成为其痛苦根源的对象,自我并不考虑它们是阻碍了性欲满足,还是只能满足自我保存和自我维持的斗争,它们都痛恨、厌恶,甚至有彻底消灭、摧毁的欲望。

1“视淫”作为ฦ一种活动,直接指向外在物体;2放弃外在物体,“视淫”本能转向主体自身的某部分,转为被动的,同时为自己确立另一个目的,观看自身;3形成一个为了被观看而展示自身的新主体。

一般来说,本能的最终目的都是“满足”,而且只有消除本能中产生刺激的条件才能达到这种“满足”。虽然它们的终极目的是一样的,但是过程、方式却各不相同,所以,有着较近或者处于中ณ间位置的目的的本能,它们可以结合或者相互交换目的。依据经验我们还得知,本能的目的有时会被抑制,此时,它向“满足”前进的每一步,都可能受到เ抑制,甚至偏离原来的方向。假如是这种情况的话,本能不能得到全部满足,但是部分满足还是可以实现的。

假如说对作家和做白日຅梦的人的比较,对诗歌创作和白日梦比较是有价值的话,那ว么这种价值表现为和现实的情况相符合。现在让我们用刚才的观点去分析幻想与贯穿幻想的“愿望”之间的关系,用过去、现在、未来这幻想所涉及的三段时间来检验作家们的作品,然后再用这种检查的证据来分析作家本人的生活和他作品间的关系。到现在为止,一些人将这个看得很简单,人们还不能确定到底用什么เ样的基本观念来看待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