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变作一张老唱片,被小心安置,那只手有如唱针,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点到何处,身体像要唱歌,兰斯无从适应,他想要去按住那只手,可那只手却温柔而坚定地不容他拒绝,他的双手发软,只得抓着对方的手腕,却无法阻止对方在自己身体上的航行,引导情潮的方向去从,将他送上云卷,又将他卷入浪峰,沉沉浮浮,兰斯也不知是被鞭笞道德心的羞耻感还是被癫狂的欲望攫住不放,呜咽着哭了起来,克拉克,然后,然后以上纯粹是想多了,亲爱的们,真实的情况是,兰斯眼疾手快一把钳住了克拉克的手腕,猛地一扭头,差点把脖子也给崴到,但一对上克拉克那双幽深的双眼,刚刚聚集起来的气闷瞬间就散了,兰斯底气不足地说,那里又没受伤,我是看你,兰斯心中警铃大敲,半羞半恼地斩断克拉克的话,住嘴,克拉克,兰斯感觉装的也差不多了,他把手放在腰际,给自己使用了一份,低级治疗,伤痛瞬间消失不见,他坐起来,默默地给自己把皮带安回去,衬衫拉下来,整理好,将刚才因为躺下不方便而放在枕边的眼镜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