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骆佳容说他选的地方好。真好！连人都没有，完全不怕被人认出来。
赵雨来光着青紫的上身站在客厅的中ณ央看着秦华，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那天晚上他和秦华差点被杀后的样子一样，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绝望，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哎呀，怎么办，好想留下来看这样可爱的男孩子被哥喷成狗的样子，一定很有趣！但是今天真的好忙，早ຉ上要回家出柜，如果早ຉ上能把事情搞定，下午要飞到h市开个会，搞不定那也有另外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好忙，真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多高？”
“吐吧吐吧，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
秦传志与章韵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成辉哥你真别说帮忙，你说事就行。”
“不可能。”秦华说。
“滚！”
“哥，我能ม不上节目吗？”
赵雨来对西餐并不太感冒，但这家牛排以全熟做招牌，并且份量大，赵雨来总是把它当成一家主要卖煎牛肉块，缺点是不卖米饭的餐馆看，觉得还不错。
“随便看一下，我在想事情。”
等到เ吴家山从这个晴天霹雳的消เ息里回过神来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静谧的环境里，吴家山回想他从私家侦探的手里拿到赵雨来建议吴家思拿下的录音，回想他第一次在例会上提出要拿下版权时赵雨来丝毫不意外的样子和看起来狗急跳墙一样的”反对”，回想他在例会上拍板承担一切损失和引咎辞职的宣言。
尤其是在曲乾的一张以各种比基尼美女为背景的阳光海ร滩冷饮报社照里，赵雨来就在曲乾隔壁的椅子上躺着，哪怕用帽子挡住了脸，秦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秦华：别ี走，好商量啊。
毫！无！说！服！力！
“真的没幻觉？”
“没有。”
“没有第二人格？”
“你这样直接问真的很不专业。”
“我倒是想把逼格装得高一点，你给我机会吗？”
“没有第二人格。”
“所以你让全世界ศ都知道你精分了一个赵雨来时为了……”
“刷存在感。”
秦华放下ipad，认真的说：”他在这个圈子待得太久了，有时候他半夜醒了都会刷一下微博再睡。而且他这种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如果忙起来还好，闲下来他一定睡不好，你信不信，他现在每天晚上梦的都是我，估计都快烦死了。”
“所以，你准备找不到他就烦死他？”
“这样说也没错，反正不能让他忘了我，不然谁给我治病？！”
“你真觉得他能治好？”
“真觉得。只有他能治好。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他已经治好我因为不能接受自己性取向和特别性|需求而产生的神经衰弱了，这说明他是一个比你高明的心理医生。”
“因为他器大活好够持久？”
“你这样跟你的病人说话很不专业。”
“无所谓啦，反正我被我师弟说是一个比业余心理爱好者还差的水货心理医生，大不了今天我不收费。”
赵雨来快崩溃了，一组莫名其妙的数据代表他每天都跟小变|态表白，明明知道这根本不是他，他完全不用理会，后来全世界都知道那不是他本人，但还是忍不了！
每天早上起来看见自己้的名字在热点上真是让赵雨来挠心挠肺，甚至把手伸到เ电脑屏幕上想把那行字给抠下来。
当然，这不是最不能忍的，最不能忍的是赵雨来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小变|态，梦到他一个天马流星拳把小变态变成一颗流星，十分钟后，小变|态biu的从天上掉下来，他再接一套佛山无影脚，把小变|态踢成猪头，吐血三十升，接着，他五十米助跑，跳起，落下，手肋直击小变|态心口，小变态脸色惨白，伸出尔康手，但他是不会在意的。毫不犹豫的扒|下小变|态的裤子，前进前进前进！